“無害大師?您是出自佛門的神醫?果然技藝高超,”海納沉吟片刻,慚愧地說,“貧僧孤陋寡聞,竟是連大師這等醫術精妙之能士也不曾聽說過。貧僧也略通醫術,卻遠不及大師的皮毛。可見這天地之大,能人輩出。”他朝那年輕皇子道,“皇子殿下,貧僧境界不夠,學藝不精,恐怕不能去承天皇宮擔任護國寺方丈一職,殿下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怎麼行!”吳駭說,“和……聖僧,我問你,如果你不遭此一劫,是否願意去承天皇宮?”
“承蒙承天帝看得起,貧僧實力不濟,難當重任……”海納一臉尴尬,他之所以繞到後面來,試圖避開皇子離開白露城,擺明了就是不想擔任這一差事。
承天國不過剛起步二十六年的小國,周圍三大古國盯着那片寶地,遲早被瓜分,去那兒沒前途。更不用說這個據傳極其聰慧被譽為神童的皇子殿下,狂妄無邊,對佛大不敬……
“佛渡有緣人,阿彌陀佛。”
“看來你非他有緣人。”吳駭說,“聖僧說得有理,殿下的佛緣還在後頭。”
“佛緣?不存在的。”謝宇策不屑地說。
海納聖僧的臉色當即就黑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傷勢還沒完全複原,他便主動請辭,竟是片刻也不想多待,抓起禅杖,跌跌撞撞,跛着腳遠走。
隻傳音留給謝宇策一句話:“殿下小心,這人邪異,還有個同夥,也非等閑之輩,最好避而遠之。”
還有個人不見了,但這兩人跟那憑空消失的妖魔是一丘之貉,救他的原因,他聽得清清楚楚!是怕入魔。
尤其是這個吳駭,明明差點害了他的命,再救他卻自稱是他救命恩人,海納聖僧遠不是對方的對手,想必在場這些将士全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走為上計。
謝宇策并未阻攔,一個連妖魔都打不過的聖僧,于戰局并無太大用處。死了也就罷了,沒死也不能交惡,僅此而已。
待人走後,吳駭起身,謝宇策停在他面前,略友好地問:“方才那人是你朋友?他叫什麼名字,何方人士?”
吳駭臉上笑容挂不住:“你想知道?我遠道而來,口渴難耐,你若請我喝杯茶,我便告訴你。”
“走吧,”謝宇策擡腳往城中走去,“魏從軍随我來,其他人留下,靜候命令。”
魏從軍便是吳駭旁邊那位年輕将領,所有士兵令行禁止,很快就要融入林中。
謝宇策走了一步,便停了下來,說:“叫你那位朋友也出來,一起請吧,如果他留在這裡,我可不敢讓我的将士們藏在他眼皮底下。”
吳駭咬着牙,喊道:“軍師……”
謝宇策愕然了一刹。
容玄傳音:“你們倆去吧,我就不去了。”
“人請的是你,又不是我。”吳駭氣不打一處來,哪怕重新轉世,他倆同時出現,謝宇策一眼相中的還是容玄,他說那麼多還不如一句“路過”,如果容玄不再出現,他也沒必要再接觸,傳音回答,“我一個人不行,我看到他,我就像沒帶腦子一樣。”
“你過謙了。”吳駭平時很注意分寸,在外人外面稱呼他容玄或者容帝,絕不會提軍師這個稱謂。
吳駭:“如果我們不出現,那位聖僧就算不加入承天國,也能幫忙降妖除魔,這回算是我們趕走了他的幫手,至少幫他渡過難關,确定他平安無恙,再走也不遲。”
“那好。”容玄嗓音很冷,雖不認為吳駭是口誤,但也不是什麼壞事。
因為他不确定謝宇策、葉天陽和小神童的本體,會不會有部分出現在這個時空的凡人道。
“我在城中茶攤等你們。”
容玄腳尖一點,化作一道白光,沒入城中灰霧之中,隻留下兩隻透明小蟲給兩人帶路。
“殿下小心。”魏從軍雖不認識這小蟲,卻知道這并非佛門正統法門,殿下有興趣結交的這位想必是個旁門左道。
謝宇策問吳駭:“你說他是軍師,哪國的軍師?”
承天國附近三大古國的軍師、戰将中,均沒有那位那樣可怕的氣勢,如果是更遠的古國,可以遠交近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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