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人握着扇子朝對方行禮,收了銀子一點都不覺得為難,笑嘻嘻道;“這位看官既然要聽不一樣,老朽就挑些捕風捉影的傳聞,當不得真。”
“快講,快講!”衆人起哄道。
謝春風吃飽喝足,原本打算走,一聽是有關葉墨凡捕風捉影的傳聞,便不急着離開了。他倒要聽聽說書人會編出什麼風流韻事來。
他倚在窗口,讓店小二上兩杯清茶,就聽見那說書人開講。
“各位看官,要說三畫尊大戰閻谷主,還得從葉墨凡隻身闖入幽幻谷說起。話說這葉畫君進谷調查摘心手幕後黑手,追查到閻畫尊身上,衆人都說是為了顧青舟。不過既然要說些不一樣的……”說書人賣關子的扇動手中扇子,環顧四周看官。他一擡頭看到謝春風從窗戶裡探出的腦袋,眼神頓時一亮。
“……”謝春風心裡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
“葉畫君在谷中遇見了一個人。你們猜是誰?”
“誰呀?”
“謝春風!”說書人揭曉答案道。
“……”謝春風一隻手還搭在窗台上,在想要不要當着顧青舟的面,将窗戶給關上,不去湊這熱鬧了。
不是說沒他的本嗎?畫院裡的那名師弟,我記住你了!你的消息落伍了!謝春風苦中作樂的想。
剛剛是他不願走,如今換成顧青舟不願離開了。顧青舟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滿是笑意看着他,側耳傾聽說書人的話。
“謝春風你們都知道是誰吧?善畫美人的謝畫師。咱酒樓裡的美人圖,都是出自他的手筆。”
“知道,知道!”
“當然知道!這城裡誰不知道謝畫師的大名?”看客們集體附和道。畢竟美人與說書人傳播的八卦,都是他們生活中喜愛讨論的樂趣。
說書人道:“就是這位謝春風,如今要叫謝畫家了!這位可不得了,去年在蕪硯台失蹤,青雲畫院出動了幾百号畫師去找人。本以為已經葬身魔獸腹中,誰知道輾轉流落到幽幻谷,不但養好了傷,還修為突飛猛進,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是個人物呀!”
他豎起拇指,全是誇獎,讓謝春風松了口。
謝春風真怕對方說出一些他流落幽幻谷的腦補情節,畢竟他相貌風流多情,比整天戴着面具,冷冰冰一看就不好招惹的葉墨凡,更容易和人傳出八卦。他該慶幸這麼多年自己來酒樓品嘗美酒,平時沒少打賞說書人嗎?
不過此處就靠着青雲畫院,說書人真編出什麼觸怒他的話,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對方肯定也知道這道理。
說書人講到了正題:“這位謝畫家在幽幻谷時,與葉畫君關系可不一般,據說連葉畫君的住處,都是他親手布置的,可見兩人關系匪淺……”
謝春風聞言側目,這說書人不簡單,雖嘴上說當不得真,内容卻仿佛就在幽幻谷,當場見到一樣。
有問題!
謝春風起身,開門就要去會一會說書人,門口卻站着店小二,手裡端着兩杯茶,身後還跟着一位美豔的女人。
“客官,您要的好茶,這茶是東家親手沏的。您聞聞香不香?”店小二說着還往女人方向努努嘴兒,生怕謝春風認不出這位女子就是酒樓真正的東家。
此女謝春風認識,幾年前曾畫過對方的美人圖,如今看着比當初更妖豔了。城裡的幾座酒樓都是對方開的,大家都叫她莫娘子。
莫娘子攔着謝春風去路,熱情招呼道:“謝畫家不喝杜康,我這兒有二十年的女兒紅,要不要嘗嘗?”
“你有多少?”謝春風沒忍住問道,沒想到這座酒樓裡還藏了二十年份的酒。
“不多,隻有兩壇,都贈予你。”莫娘子妩媚笑道。
謝春風心中生出警惕,他跟對方沒熟到這份上,而且剛才的說書人……
莫娘子用帕子捂嘴,笑着打消了對方的疑慮道:“樓下都是瞎編亂造,哪有你親口說的實在,謝畫家可否得空時,跟我聊聊幽幻谷的事?也好早日出本。”
謝春風桃花眼一挑道:“你是玄羽樓的人?”
莫娘子笑道:“謝紅蝶是我上司,我也曾去過幽幻谷。”
“難怪……”謝春風将信将疑。難怪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細節,雖然被樓裡看客們當成了藝術加工。
莫娘子笑容和煦,八面玲珑道:“今日來招呼一聲,主要是紅蝶提過謝畫家。若有合作的興緻,随時可來此處找我,我去準備美酒。”
她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連美酒都提前贈予,仿佛料定謝春風會回來找她。
樓下的說書人還在繼續,不過因莫娘子一打岔,漏聽了一段,如今說書人講的内容,已經引不起雅間裡兩人的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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