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一轉身,回坐到龍椅上,“滿德海,宣旨。”
滿德海展開聖旨,高聲道:“奉天承運,皇帝诏曰,正白旗主睿親王多爾衮先抗旨不遵,後串聯衆人威bī于朕,理應重則,然多爾衮屢立戰功,朕亦不忍傷手足之qíng,遂剝奪正白旗三個牛祿,降為睿郡王,欽賜。”
多爾衮并不在意降爵,他更在意的是剝奪牛祿,這樣正白旗的實力将會下降許多。
“睿郡王,還不謝恩?”皇太極見到多爾衮面色發白,眯了眯眼眸,“難道你不服?”
“謝——謝主隆恩。”多爾衮重重的磕頭,他苦心經營的正白旗被皇太極生生的弄走了一半,實力大損,旁邊的旗主親王暗自慶幸不已。皇太極此時開口:“恒郡王葉布舒。”
“兒子在。”葉布舒很是詫異,這其中還有他的事?皇太極唇邊露出一絲真摯的笑容,語氣裡充滿期待驕傲:“朕向來是有功賞,有過罰,你前兩番出征,朕很滿意,今日又能說出這番道理,朕将奪正白旗的牛祿賞給你,葉布舒,你也大了,當為朕分憂。”
“謝皇阿瑪。”葉布舒毫不謙虛,他知道這是皇太極對他的期許,畢竟正白旗除了兩huáng旗之外是最能征善戰的,又被多爾衮經營多年,不好輕易接受,但困難越大,将來的成就感就越大,若是将兩huáng旗分給自己,葉布舒反而覺得沒有挑戰xing,他要向皇阿瑪、額娘,向所有人證明,他葉布舒也是有能耐的,不是單單靠着皇太極的偏心疼寵。
同兒子如火自信的目光相碰,皇太極心裡很是欣慰,臉上自然透出以子為榮的神qíng,朗聲大笑:“好,葉布舒,你很像朕,也很像你額娘。”
葉布舒尴尬的撓了撓頭,揚眉道:“瞧您這話說的,我是你們的兒子,親兒子,不像您還能像誰?”
“對,對,對。”皇太極手握成拳,“像朕,朕的兒子都應該像朕。”
豪格低頭斂去了臉上的異樣,隻是偶爾瞥過葉布舒的目光帶着更多的防備以及一分羨慕,葉布舒雖然還不是旗主,可是現在的實力已經不容小視,他終究是自己的大敵。
皇太極仿佛覺得大殿裡的衆人還不夠震撼,沉聲說道:“朕明年禦駕親征甯遠城,會一會洪承疇、吳三桂,朕就不信攻不下山海關。”
“皇上,您是萬金之軀,怎能輕易出征,奴才願為您攻打甯遠城。”衆人連忙勸阻,皇太極搖搖頭,堅決的說道:“朕意已決,爾等不用多言。”
皇太極起身而去,留下了神色莫測的衆人。皇太極狠狠地敲打了旗主親王,打壓實力最qiáng的多爾衮,捍衛了皇帝的尊嚴,二阿哥恒郡王葉布舒異軍突起,使得儲位之争越發的激烈。
夜晚的關雎宮甯靜祥和,從大紅的幔帳裡傳出皇太極低沉的話來:“海蘭珠,葉布舒朕很喜歡,你生的兒子朕都喜歡,他們像你,更像朕。”
“傻話,沒有你,我怎麼生得出來那幾個臭小子?”海蘭珠吻上皇太極的嘴角,輕笑道,“有你才有兒子們,他們是我們共同的驕傲。”
“朕的兒子,朕的海蘭珠。”皇太極滿足的合上了眼,摟緊了海蘭珠,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
第三百六十八章風雲蓄勢
崇德六年,皇太極準備好糧糙的供應等一切後續,禦駕親征,yù圖在淞錦戰場上同大明做最後的決戰,一戰定君臣,大有一決勝負的意思。
“你一定要在今年出征嗎?”海蘭珠神色幽怨,輕撫着皇太極金色铠甲上的流蘇,咬了咬嘴唇,最終任xing的說道:“我不願讓你去,皇太極,不能等到明年嗎?今年——今年——不是好時候的。”
“你這是怎麼了?”皇太極擡起海蘭珠的下颚,心中很是詫異,她雖然任xing卻,從不會gān涉自己的決定,見到海蘭珠水霧一般的眼眸,想到她自從聽見自己出征之後總是神qíng恍惚的樣子,好脾氣的輕哄着,語氣裡透着疼惜:“不用為我擔心,朕這次一定會拿下甯遠城,到時朕就可以長驅直入,帶你去中原花花世界遊玩一番。
“拿下甯遠城,你也打不下山海關。”海蘭珠轉過身去,從來沒有覺得沉重的曆史像此時這樣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她倒不是因為同qíng大明,而是崇德六年,這就像是一道魔咒,曆史上的海蘭珠就是在這一年病逝的,就連皇太極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雖然曆史已經有所改變,但是通過以往的事qíng,海蘭珠對曆史的糾錯能力以及向前的慣xing有了清晰的認識,她怕,怕再也見不到皇太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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