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珠猛然起身,帶起了幾顆水珠在陽光下散發着五色的光芒,往日注重保護白皙嬌嫩的臉頰,由于幾晝夜風chuī日曬的急行,已經有些暗紅甚至有點破皮,海蘭珠低頭看着沾滿灰塵的衣衫,吩咐道:“來人,拿铠甲來。”
“遵旨,皇後娘娘。”四名手捧铠甲的女兵走了過來,這也是皇太極玩笑時答應海蘭珠的,在八旗中挑選百名妙齡少女,在皇太極眼中是裝扮成士兵護衛陪伴海蘭珠。
海蘭珠剛解開外衣上的第一個紐扣時,湧上十名少女,明huáng色的圍布展開,将海蘭珠擋在中間,而已經收拾好的鑲huáng旗兵士全都單膝俯首跪地,隐約可見到圍布後曼妙的身影,在陽光下格外的動人。
而此時的海蘭珠額頭湧出一道黑線,手指有點僵硬,看着圍布,喃喃的說道“我——我有穿孰衣的,又不是——”
“娘娘,請。”旁邊的女兵将盔甲奉上,海蘭珠知道時間緊急,也不願多想,匆匆換上亮銀色的铠甲,披上白色纖塵不染的披風,帶上頭盔,猩猩紅的簪纓垂在腦後,圍布扯開,英姿飒慡的海蘭珠出現在衆人面前。
女兵牽來駿馬,海蘭珠利落的翻身而上,一揮馬鞭,高昂的喊道:“跟我來。”
衆人信服的吆喝了起來,拱衛着皇後向前疾馳。
pào火隆隆,喊殺聲震天,明軍在總督洪承疇的親自指揮下,向八旗沖殺過來,戰場上彌漫濃濃的血腥之氣。
“主子,肅親王豪格并沒有跟上來,正白旗也不見去向,主子,他們這是——他們這是讓——”
“夠了,這話我不想聽。”葉布舒狠狠的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水,舉起彎刀,高聲喝道:“兄弟們,保護聖駕,殺,殺,殺。”
葉布舒明白,豪格這是在借刀殺人,可是現在的狀況他來不及多想,隻能拼殺着,他已經有了戰死的準備,隻希望自己的皇阿瑪能夠平安。
而在葉布舒左邊,多爾衮悠閑的騎在馬上,凝神望着浴血奮戰的葉布舒,滿意的勾起唇角,低聲歎息:“可惜了,二阿哥,為了讓你陷入苦戰,我耗費了多少心思?”
“主子,奴才看二阿哥恐怕逃脫不開了,肅親王不會再派援軍的,而且咱們已經将成親王嶽托擋在身後,除非鄭親王——”
多爾衮用馬鞭敲了敲手掌,笑道:“濟爾哈朗狡猾的很,他不會輕易出手的,隻要盛京城的消息到了,豪格也就沒用了。”
圍在多爾衮身邊的人面露欣喜,他們的主子終于快要得償所願了,“十四爺,這是先皇的庇護,先皇終于可以含笑九泉了。”
多爾衮仰頭望天,阿瑪,您會高興嗎?額娘,你才是阿瑪的皇後。
“鄭親王,我們是不是加快進程?不能讓二阿哥葉布舒陷入苦戰。”
濟爾哈朗身邊的人忍不住勸說,鄭親王眼裡帶着惋惜,望着已經陷入包圍圈的葉布舒,搖搖頭,“還是太嫩了,肅親王也不是傻瓜,葉布舒可惜——”
還沒等濟爾哈朗說完,後方戰鼓鳴響,在場的所有人都舉目看去,鑲huáng旗的旗幟飄揚,一隊人馬掩殺過來,若疾風利劍一樣疾馳入戰場,銀色的铠甲,猩紅的簪纓,格外的顯眼。
“是——是——是皇後娘娘?”濟爾哈朗稍稍愣神,片刻之後就高喊道:“鑲藍旗聽令,随我沖,保護二阿哥葉布舒。”
濟爾哈朗一馬當先,剛剛的不定的心穩定了下來,皇後娘娘既然帶着鑲huáng旗毫發無損的趕到前線,那盛京城必然還在她的掌控之下,多爾衮,豪格,這一輩子都完了,若是皇上駕崩,皇後娘娘也有足夠的本事能壓住他們,扶持她所出的兒子登基為帝,濟爾哈朗可是算得清清楚楚,心中也湧起了幾許的佩服。
多爾衮馬鞭掉落在地上,形勢瞬間逆轉,戰場中耀眼奪目的海蘭珠,多爾衮緩緩的閉上眼眸,努爾哈赤的話再次在耳邊回響:‘多爾衮,你知道你失去的是什麼?哈日珠拉,不僅是吳克善最疼愛的妹妹,是科爾沁明珠,她本身的光彩能耐才是最重要的,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
在印着鬥大‘袁’字的帥旗下,被明将簇擁着胯下騎着白馬的中年俊逸男子為總督洪承疇,他見到戰場上八旗由于那隊人馬的出現,而士氣大振奮力拼殺,打得明軍節節敗退,指着那道銀白色的身影問道:“她是誰?本帥為何從沒見過?來的是鑲huáng旗?皇太極不是病重嗎?而且據本帥的qíng報,皇太極并沒有帶鑲huáng旗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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