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莫尊嘴角緩緩上揚起抹弧度,“平等,不會糾纏……我還能信你嗎?畢竟一開始,你可是說過喜歡我的。”容淺一滞,腦海閃出一開始他怒氣沖沖把她拽到車上的一幕。她,确實說過,可那時,是為了擺脫那個家不得已編織的謊言。真心的喜歡,她又怎可能随随便便就說得出口?一顆心被踐踏在地上的滋味,那是痛徹心扉的,容淺承受不起!正在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圓話的時候,莫尊嗤笑了聲,毫不留情的嘲諷:“膽子這麼小,就敢跟我談想法,”他手鉗住她的下巴:“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嗎?”容淺眸光裡倒映着他邪氣兒十足的面孔,她輕柔有種被煙熏到嗓子的聲音傳出:“知道。”一開始就知道,他用趙牟炀爸爸威脅她的手段,至今——仍記憶猶新。她的識趣兒似乎讨好了莫尊,男人改捏她下巴的手撫上她的臉頰,輕拍道:“起來,看上去沒幾兩肉,重量可不是蓋的。”“……”容淺默了默,忍下心裡的憤意,她從莫尊腿上站起身。等終于脫離了他的掌控範圍内,容淺不自覺暗松了口氣,她到茶幾前收拾完上面的垃圾,同時提着飯盒,起身就要走。耽擱了這麼久,管家給裝的飯食恐怕都已經涼了,不過還好醫院病房裡應有盡有。過去了熱一熱就能吃。莫尊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見她往外走,出聲:“幹嘛去?”容淺步子停了停,她回頭:“……給媽媽送飯。”莫尊彎腰拿起了茶幾上的打火機,點燃了根煙,煙霧朦胧,他開口:“兩個選擇,要不我們回房間做剛才沒做完的事兒,要不換件衣服,帶你出去玩兒!”剛才未做完的事是什麼,容淺在清楚不過,她臉頰有點發燒,是羞憤難當。莫尊一手拿着煙灰缸,一手捏着煙,輕彈煙灰:“看你的意思,是不想出去玩兒了。”不想出去玩,就隻面對……容淺提着飯盒的手,緊了緊,雖然不知道要去哪兒,她出聲:“順便給媽媽把飯送去。”她對于送飯,有着近乎意外的執着。莫尊眉眼涼涼,他在煙灰缸裡撚滅了隻抽了兩口的煙,落下一句:“等着。”就上樓換衣服了。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容淺站在原地,說心裡沒有半點波瀾,是假的……但這并不是對于莫尊的悸動,而是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手段!——莫尊換衣服很快,容淺剛剛到外面扔掉為他換藥留下的垃圾,他就從門裡出來了。然後進了車庫,緩緩開出來那輛銀灰色邁巴赫。管家給打開的鐵門,等他出了别墅,在容淺面前停下。無需多話,容淺打開了後面車門坐進去。為此,他在後視鏡裡黑眸無情緒的撇了她眼。車子行駛的很快,開到了醫院,容淺剛要下車,莫尊冷淡聲音傳來:“給你十分鐘時間,十分鐘沒見你人影,後果自負。”容淺暗暗瞥了下嘴,卻還是問了句:“你不去看看媽媽嗎?”話問出口她就已經後悔了,因為莫尊冷冽的目光透過後視鏡,攝在她的身上。連周遭的空氣,似乎都跟着染上了寒涼感。容淺下車,關上車門。她小跑着進了醫院,等她的身影消失後,莫尊收回視線。他從懷裡摸出了根煙點燃,腥紅煙頭随着吸吮,亮點映照在他性感下颌上。他面容無表情,那淩然張狂卻是不容忽視的。他想到容淺對他說的那些話,呵呵,當初看上容淺這女人還真是沒選錯,起碼懂得不會自不量力的野心昭著。這樣的人,打發起來才最容易!莫尊手伸到了窗外,指尖輕彈煙灰,他的眸色涼涼無光,看上去更似蟄伏在黑暗中的猛獸。容淺果然很快,給曆夫人送到飯,她都沒敢耽擱,隻急急說了句莫尊在外面等着,這些是他的意思……曆夫人臉上露出了笑容,容淺才放心的離開病房。就說,天下哪兒有隔仇的母子?走出醫院,莫尊的車依舊停在路邊。容淺跑過去,她剛剛打開後座車門,莫尊聲音傳來:“坐前面來。”他的吩咐,她從來沒有拒絕的權利。容淺關上車門扣安全帶的時候,莫尊的似乎心情還不錯的問了句:“醫生讓什麼時候出院?”她冷了半秒才明白他問的是曆夫人,容淺如實相告:“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了。”莫尊未回應,也沒再開口。。當車子停在那著名的帝豪酒吧門口時,容淺微微驚訝,好半晌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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