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即逝,猶如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容淺嘴角好笑的淺淺揚起,是對這樣一個高傲姑娘自貶身價的嘲笑。連她都能看清的事實,而那仰慕莫尊的姑娘,卻個個情願飛蛾撲火!藍巧兒不請自作的在莫尊身旁坐下,噘嘴扮可愛的模樣十分惹人憐惜。她纏着莫尊說話,而莫尊才是最看不懂的那個……他手搭在桌面上,伏着黑蛇的那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桌面,靜默樣子什麼都沒入眼,又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容淺轉頭看向落地窗外,太陽暖暖溫度适宜,她還是感到有些冷。想想真的挺佩服那些敢大冬天露腿的姑娘,為美麗對自己下得去狠手……服務員送上了餐,莫尊沒動筷。容淺安安靜靜吃着,藍巧兒的話還沒結束,她頗為苦惱的跟莫尊說:“我媽媽就下樓梯,平常也小心翼翼的,你說沒結怨也沒結仇的,就給人推下樓梯……那可是四米多高的台階,從上面滾下去,我媽媽她……”莫尊指尖玩着一根煙,顯得漫不經心,“很嚴重?”藍巧兒哭喪着臉點點頭:“送到醫院直接被推進了手術室,縫了整整十二針,媽媽她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着……”“莫大哥,你說我媽媽她不會有事吧?”“縫了十二針啊……”莫尊聲音平靜,指尖的煙還在轉換着,他轉頭看向藍橋兒:“找到肇事者了嗎?”“沒有,他們撞了人被吓的早跑得沒影了。”藍巧兒愁苦道:“而且那地方還偏僻,沒有攝像頭,想找到是誰都難!”容淺默默咽下嘴裡的東西,面前被推來一杯果汁,莫尊聲音無情緒,卻透露着關心:“慢點吃。”容淺擡眸快速看了他眼,又垂下。藍巧兒暗中憤憤的攢起拳頭,莫尊對容淺越好,她就越是恨不得上前毀了那張狐媚子臉蛋。但這樣的想法,也隻能在心裡想想的解恨。莫尊回過頭來,藍巧兒立刻變換成一副羸弱可憐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事,你媽摔傷了你怎麼沒在醫院陪着?”莫尊語氣不贊同的問。藍巧兒小心翼翼看他,擔心莫尊因為她母親摔傷、而她卻還在外面跟朋友吃飯,對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藍巧兒說道:“我哥哥,有個朋友今天剛到南江,——哥哥他走不開,就托付我代替他,招待招待!”容淺小姐,你有沒有一點自主權限的認知?莫尊點頭:“嗯,那快去吧,小心那朋友等急了。”莫尊語氣平靜,像是真的在為她考慮。藍巧兒心裡不甘,但莫尊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再繼續呆這裡糾纏着。藍巧兒看了眼容淺,眸子深處的憤恨隐藏的很好,她羞澀一笑道:“那,莫大哥我就先過去了……明天——”“去吧!”莫尊淡淡打斷她,他深刻的面容看不出什麼情緒,藍巧兒想要說的話再也問不出口,她隻能不甘的起身,裝作乖巧的告别……從莫尊那桌離開後,藍巧兒臉上嬌俏的笑容就消失不見,抓着包包的手緊緊捏在一起,發洩自己的嫉妒怒意。容淺,那女人憑什麼都夠輕輕松松就站在南江尊爺身邊。跟那樣耀目的男人并肩?她有什麼資本?藍巧兒隻要想到就恨不得上前去撕掉容淺那張臉,但想到媽媽不知道招惹了什麼人,被人無緣無故從樓梯上推下去……她心裡火氣消了消,不急,等媽媽恢複了,有的是時間。-藍巧兒離開後,莫尊出手挪了挪盤子,擡眼看到對面容淺旁若無人倒是吃的香,他忍不住涼涼諷刺:“你倒是胃口好啊,沒看到你丈夫被别的女人給纏着嗎?”容淺拿着叉子的手頓了頓,她微微擡頭,莫尊舉止優雅的切着牛排,棱角分明面容透着邪氣兒的冷峻,因為胳膊擡着,西裝衣袖與白色襯衫相映,銀色表帶的手表,細鑽彰顯身份在陽光下透出耀眼光芒。容淺垂下眼,“丈夫”這個詞語是陌生的,從嫁給莫尊起,她就從未把他們的身份看做夫妻過!“我以為你很樂意。”“你哪隻眼看到了?”莫尊被氣笑了。容淺擰眉認真思索,“她坐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并沒有拒絕。”所以這就是他樂意?莫尊仔察她的神色,見那張清麗容顔平平靜靜,未有任何思緒流露,莫尊突然就覺的無趣。他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視線一直鎖着面前女人。她不是沒感覺到,握着叉子的手微微捏緊,她低垂下頭,沒一會兒臉頰上不自覺染上紅暈。莫尊嘴角輕微上揚,他放下酒杯,“容淺小姐,你有沒有一點自主權限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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