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派了人和守桑縣的唐參将彙報。武侍郎疲憊的問,“郡主,我們住哪兒?”是去縣衙,還是去軍營?林清婉卻揉了揉額頭道:“去驿站吧。”武侍郎一呆。林清婉就笑了笑道:“我們來這裡的事不好讓更多的人知道,就去驿站吧,讓唐參将和藍縣令來見我們。”武侍郎應下,連忙和侍衛們說了一聲,大家往驿站而去。桑縣并不大,那驿站其實離縣衙也就一刻鐘的路程。趕了多日的路,一到驿站,林清婉便也不拘束衆人,揮了揮手道:“你們也都下去吃飯休息吧。”易寒卻已經把八人分成了兩隊,讓四人先去洗漱吃飯,餘下的四人繼續守着林清婉。林清婉便對易寒道:“你也下去休息吧。”見他要推辭便道:“後面還有硬仗要打,你不休息好了怎麼保護我?”易寒便問,“明天郡主就要去見他?”林清婉歎氣,“哪裡這麼容易,蘇将軍已經派人去聯絡,現在我們隻能聽那邊的回音了,實在不行我們隻能私闖了。”她要從桑縣進遼境,這事能瞞得過藍縣令,卻瞞不過唐參将,而她不僅要通過唐參将和軍中聯系,同樣要通過藍縣令與京中的理藩院聯系,所以她是不可能瞞他們的。林清婉洗了澡,這才下樓去見趕來的唐參将和藍縣令,武侍郎拿出了好幾份文書與倆人交接,從今天開始,他們與京城及東北軍的聯絡就主要靠這倆人了。為了安全,他們會各派四個侍衛跟随他們。這算是慣例,倆人皆沒有意見。四人就着一張軍事地圖讨論了半個晚上,定下了林清婉入遼的路程,這才退下。相比于蘇章,唐參将和藍縣令反倒更能接受林清婉作為和談的使者。她都當了理藩院尚書了,可見能力不弱,估計是和鐘如英一樣的變态女子,皇帝既然信任她,那他們自然不會懷疑她的能力。可蘇章不一樣,他不太了解林清婉,但他了解林清婉的生長環境,錦衣玉食的閨閣小姑娘,他可不覺得林清婉會比朝中的大臣還能幹。他們唯一的交集就是林信,當年她托他多照顧一些林信,除此外便是每年一封問候信和節禮而已。可他們讨論時,她也并不是無的放矢,好幾次提問都問到了關鍵處,所以他隻能懷抱着懷疑的态度去幫她。向溫迪罕傳話并不困難,将以前抓到的細作從牢裡提溜出來,把信一塞,丢到桑縣外頭就行。林清婉他們一到,便有人去做這件事了。那個細作抖着身子,冒着嚴寒沖進遼營時已經快要凍傻了,要不是抓住他的遼兵發現了他身上的圖騰,知道他是自家兄弟,他說不定就被凍死了。把人拖到營帳了救醒,不多會兒信就被遞到了溫迪罕跟前。溫迪罕都打算睡了,結果看到這封信就睡不着了,将細作拎了出來細細地問,聽說他是突然被提出來的便挑了挑眉。“蘇章隻說讓你給我送信,其他的便什麼都不說了?”細作點頭,“是,隻有這一句話。”溫迪罕就摸了摸下巴問,“他的表情如何?”細作想了想道“很平靜,可屬下能感覺得出來他不高興,很不高興。”“哦?”溫迪罕這才有了些興趣,看着手中的信忍不住點了點手心,笑道:“倒是有趣,當年我們王庭一路将他們逼過長江,他們都沒想求和,現在剛動手,他們怎麼就要和談了?”他眼中閃過興味,“而且來的還是林氏的後人,嗤,這是來給林穎抹黑的?”“那王子見是不見?”“見!為何不見?”溫迪罕眼中閃着寒光,臉上卻笑眯眯的道:“此次南攻的主将是大王兄,他們卻越過大王兄找上了我,我也很想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幾位心腹忍不住對視一眼,眼中也閃過光芒,這段時間大王子越來越過分了,分配給他們的糧草質量越來越差不說,竟然還克扣起來,桑縣易守難攻,又比較在後方,須得定州所有突破他們才好動手。不然他們就算打破桑縣的城門也受不住,打了跟白打沒區别,不過是白白犧牲将士。所以他們搶不到糧食,隻能靠上面撥下來的糧草維持。大王子偏心,更是不顧他們死活的下令強攻,也是時候給他們一些教訓了。就不知道大梁那邊要跟他們談什麼。談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們那麼多兵馬在此,怎麼可能無功而返?不過逗逗這群漢人取樂也不錯啊。見面相比大梁這邊,溫迪罕與他們傳信就更要容易了,派了個不起眼的漢人帶信過來,隻要在軍營門口一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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