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涼喝了一口酸湯點了點頭。
他現在隻是說不了話,其他身體狀況都還可以,估計從明天或者後天開始又要一直擦鼻涕。
榮嵊嗷了一聲,繼續盯着姜涼吃飯。一旁的女傭遞過來用來治療姜涼精神疾病的藥物。
因為這兩天姜涼感冒一直昏昏沉沉的,這藥便一直沒吃,今天見姜涼精神狀态不錯,才又送了過來。
金黃色鑲邊純白色陶瓷托盤上放着兩顆白色藥片,而另一側則是半杯溫水。
姜涼依舊低頭吃着飯,忽視一旁的拿着藥的女傭。他現在就算是想出口拒絕也因為自己說不出話而終止,最好的表現方式便是自己不理不睬。
榮嵊怎麼會看不出來姜涼這樣做心裡在想什麼。不過想到這人最近兩天的确有些身體不太好,便招呼女傭先把藥拿了下去。
“等你感冒好了再吃。”榮嵊雙手拖着下巴,看着姜涼吸溜吸溜吃着面,他不知道為什麼滿臉都是愉悅的神色。
這好像是他頭一次這麼認真看姜涼吃飯。
這人吃起飯來也是不急不忙的,隻是眼睛卻喜歡盯着自己的筷子頭,筷子頭去哪裡,他的眼神飄哪裡,給旁人一個眼神都不會施舍的樣子。
而且明明是二十六歲的人無論是骨架還是樣貌都像是個二十出頭的男孩子。
他像是樂得喜歡看到姜涼這副樣子一樣。
自己跟前的飯菜都要涼了,他也不落一筷子下去,最後還是姜涼忍無可忍這人癡漢的眼神敲了敲桌面,這頓飯才解決完。
榮嵊上樓去書房處理公務而姜涼一個人坐在客廳。
花房的推拉玻璃門被人鎖住,姜涼用力拉了兩下都沒有拉開,站在那裡透過玻璃看着花房内的玫瑰。
打掃衛生的女傭被這刺耳的聲音喚過來,看到是姜涼後連忙跑過來,說是榮先生讓鎖起來的。
姜涼聽了這話眉頭一皺,指尖指着門鎖,意思是他要進去,可女傭依舊是搖頭耐心解釋道:“榮先生說了,這幾天花房溫度低,姜先生還是不要進去了。”
“阿嵊這是…帶了誰回來了?”輕快的女性嗓音從門廳處傳來,姜涼與女傭都下意識看向那人。
站在那裡的女性長相溫柔又淑慧大方,一頭長發盤在腦後,一身旗袍穿在棕色毛呢大衣一下卻不妨礙大家看出她玲珑有緻的身材。
她的胳膊跨在身側男人的臂彎處,仔細看去那人的眉眼之間和榮嵊還有些相似,都是堅挺又鋒利的長相。
二人身上還帶着路途中風塵仆仆的樣子。
姜涼此時就算是想裝作自己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可能。畢竟人家家裡的全家福就挂在一進門便能看到的位置。
“他前段時間說要把自己喜歡的人帶回來,估計這就是。”榮銘舟笑盈盈接過梵佩脫下的外套,轉手遞給站在一側的周姨,整個人的氣勢與剛剛截然不同。
梵佩聽到自己丈夫的解釋驚訝道:“我一直以為他們兩個人隻是像公司說的那樣炒作什麼的,”說完她又轉頭看向姜涼問道:“在這裡住的習慣嗎?”
姜涼點着頭,張了張嘴倒是沒把想介紹自己的話說出來。
“這…怎麼不能說話了?”梵佩低頭看向正給自己脫着高跟鞋的丈夫小聲問道。
她記得姜涼能說話啊,如今這又是怎麼了?
梵佩沒等榮銘舟,自己穿好拖鞋便邁進客廳,臉上帶着和藹也帶着打量。
之前她倒是知道榮嵊和姜涼住在一起,榮嵊每次解釋也都是說因為炒作所以才住在一起。
如今看到已經搬進榮家的姜涼,她以為兩個人是假戲真做,都入了彼此的戲了。
“你别亂說話,人家一直不願意。”換完鞋的榮銘舟立刻起身拉住了梵佩,低聲說着。
梵佩聽着榮銘舟的話,動作一頓,這才仔細打量着姜涼。
青灰色睡衣下的身體有些單薄和她時不時在電視上看到的有些不同,嘴唇發白,臉色蒼白,右手手腕處還挂着一個圍着一圈白軟細毛的手環,透過白色軟毛還閃着紅色的光—監視器?。
一個女傭站在他的身後,低頭沒有出聲。就像是在時時刻刻看着這人一樣。
這一切讓崇尚婚姻愛情自由的梵佩有些惱怒,她與丈夫的婚姻是自發的彼此願意的,榮嵊毫不誇張來講,是她與丈夫的愛情結晶。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兒子有一天居然會強硬強行用這種方法把人困在身邊,這簡直就是流氓!土匪的做法。
難怪之前榮銘舟一直不肯說,原來在這裡偷雞摸狗。
想到這裡,梵佩轉身擡手就往榮銘舟身上打了一巴掌,而後者一臉認錯的樣子。
他就知道,老婆遲早要打自己,可是他也沒有辦法,自己的兒子喜歡那個人啊,人家又要跑,媳婦要跑,自己怎麼可能不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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