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舟轉過頭來,身似電震,少女膚如凝脂,在她瑩白的背上有一道極深的傷口,觸目驚心,又說不出的動人心魄。
許小舟素來浪蕩不羁,但卻未真正經曆男女之事,一顆心不自禁的砰砰急跳。
鮮血又滲出。
他一驚,回過身,拿起金創藥小心塗在她傷口上,止了血後,撕下一塊衣布,一隻手攬起她的上身,一隻手纏過她的傷口。
一陣陣少女的芳香襲來,他雙手微微發顫,重新幫她穿好衣衫。
鄭寶兒秀眉微簇,悠悠醒來,睜開眼看到一隻手在她衣襟前動作,驚懼之下,奮力揮掌推開,人順勢撲了出來。
背上的傷頓時裂開,疼得她臉色倏然煞白,冷汗直下,但仍是強撐着躍開。
四周沒有厮殺的戰士,此處也不是樓蘭城外,高低起伏的草原空曠清淨,隻有眼前這一個男人。
“别亂動,小心傷口又裂了。”他伸出一隻手,很是關切地安撫她。
“你抓我來想做什麼?樓蘭是不是已經被你們占領了?”
許小舟一怔,“我何時說過要占樓蘭?我讓我的兵去幫你們……”
“哼!幫突厥一起瓜分樓蘭是麼?”
鄭寶兒想起她看到汗丹氏的鐵騎時,心中也有過一絲期盼,可下一刻,他們卻聯合突厥朝他們攻來。
許小舟微眯着眼,望着渾身戒備的女人,氣道:“鄭寶兒,你怎得如此不知好歹?虧我還救了你。”
鄭寶兒這才驚覺,背上的傷被包紮過,他解了自己的衣衫……想到此,不禁雙頰绯紅,目蘊怒色,眉含秋霜,瞪他一眼,轉身就走。
許小舟不知拓雷帶了一千鐵騎過去,非但沒有助陣,反而與突厥一起攻打樓蘭,因此奇怪鄭寶兒為何一見他就拔劍相向。
此時又聽她這樣的話,着實氣惱,可一見她忍耐疼痛、嬌弱單薄的背影,心中一軟,歎了口氣,上前俯身将她抱起。
手臂緊緊鉗着,不容她掙紮。
他常常心慌難受,那種無着無落,仿佛少些什麼的感覺總是跟着他,但隻要見到她,他就覺得心中安甯,說不出的溫暖舒暢,
她怒道:“你抱我做什麼?”
許小舟笑道:“抱你去樓蘭啊。”
鄭寶兒驚疑,随即想到什麼,喜道:“樓蘭沒被滅?“
“當然,有我汗丹氏鐵騎出馬,誰能動的了你們?“
許小舟抱着她上了馬,驅着馬往回走。
鄭寶兒凝眉不語,她沉靜下來,仔細回想,這才明白許小舟所說不假,他确實帶着大軍前來助陣,可最開始的汗丹氏鐵騎是怎麼回事呢?
草坡上,一個黑影站在前方。
一開始,他們都不甚在意,可走近些才發現那人一身黑衣,遮着臉,手中拿着長劍,目光冷冷地盯着他們。
許小舟剛喝住了馬,那人便像隻黑鷹快步飛來,輕功極好,眨眼睛便到了跟前。
使的是中原人的武功,上來就斬向馬腿,許小舟攜着鄭寶兒飛下馬,立刻拔出劍迎敵。
不過幾招,鄭寶兒便看出這人用的是蜀山派的武功,看來還是一個高手,當初孟姥姥讓她看過蜀山派的獨門秘籍,一招一式都記在她腦中。
她見他又出招,馬上脫口而出:“小舟,功他下盤!“
那人明顯身形一滞,但已是收勢不及,被許小舟一劍砍在左腿上,好在他反應機警,傷的不深。
但不論他出什麼招式,那臉上戴金色面具的女人都能說出應對之策,仿佛對他的武功極為了解。
這一發現令他亂了陣腳,被許小舟逼的連連後退。
他是朱長琮重金請來的侍衛,武功了得,從來不把這些西域蠻士放在心上,更何況是一個女人,她最多會些拳腳,哪能與中原招式嚴密的武功比?
沒想到,這個汗丹氏的大單于也有武功,而這個樓蘭的安甯夫人,竟然會他們蜀山派的劍法!
他被揭了面紗,長劍架在他的脖子處,被質問是誰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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