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不聽話就割了!”木小雀站起身擡頭看了看天,此時天還是黑的,但應該已是淩晨時分,殘月挂在空中,一副即将便要消散的樣子。
此地地處偏僻,木小雀辨着方位向前走,将一臉無辜的戚平扔在身後。
走了能有一百多米,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個廢棄的宅院。
隻見這廢宅大門上的牌匾已經破爛不堪,在風中晃蕩,時不時發出難聽的嘎吱聲。
再向下瞧,大門歪歪扭扭地挂在門框上,一副半掉不掉的樣子,從門向裡望去,院落裡雜草叢生,蛛網各處都是。
戚平緊跟在木小雀身後,向宅院内走,路過大門的時候,他駐足看去,木門上遍布着被刀砍後的劃痕,有些地方破開了個窟窿。
他蹲**眯着眼觀察片刻,木闆上一塊塊黑紅色的圓點不知道是不是陳舊的血迹。
戚平跑到木小雀前頭,殷勤地撥開攔路的蛛網和半人高的雜草,“這裡不會也發生過滅門慘案吧?”
沒聽到木小雀的回答,他一臉谄媚地開始講述自己的發現。
木小雀瞥他一眼,興緻缺缺地隻當是對方在放屁,然後略過他徑直走向大廳。
離得近了,便能看到窗戶上都是鈍器造成的窟窿,原木上本來的顔色被覆蓋,滲着一塊塊黑斑。
在門口一掃,大廳裡的情況比外面還要嚴重,桌椅被掀翻在地,上面全是手指粗的砍痕。
木屑鋪在地上,長年累月又被厚厚的灰塵所掩蓋,踩在上面,激起一片飛灰。
可以想象這裡當時發生了怎樣的大戰,戰鬥從大廳一直蔓延到門口,期間不知道要踏着多少條無辜的生命。
木小雀擡起頭,隻見大廳正中央挂着一副山河圖,但是一半的山河都已經被血給蓋住,辨不出曾經的面目。
他忽然歪着頭眯了眯眼,在那層層倒挂的蛛網上還粘着一張泛黃的紙,估計是被風吹上去的。
戚平看見木小雀眼睛掃到那張紙時,連忙小跑過去小心翼翼地摘下來,放在嘴邊吹了吹灰,才恭敬地呈到木小雀面前,手連抖都不敢抖一下。
木小雀就着他的姿勢看了看,紙張裡側泛着毛刺,看着像是被撕掉的。
這應該是一張家譜,隻是家譜的其他部分不知道到了哪裡,上面寫道:“李銘恩,李氏家族第二代族長,父李聿。”
讀到此,他眼裡終于現出一些波動,伸手接過紙仔細讀了讀下面的内容,但卻再沒出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無非就是介紹了下李銘恩的生平。
“怎麼了?”戚平湊過去看了看,到李聿那停了停,嘴裡重複這個名字好幾遍,嘟囔道:“李聿這個名好耳熟。”
“四大家族李家的第一任族長,”木小雀重新擡眼掃了掃在夜色中破敗又慘烈的李家院落,“李家消失無蹤,興許又是一樁滅門慘案。”
作者有話說:
戚平:我渾身上下都是寶!(木小雀扭頭走開)
第28章失火
戚平不禁也擡眼瞅了瞅,腦海中将戚家的情形與此地對照了一番,不禁有些唏噓。
縱然武力高強,但這世上永遠有更強大的存在,視你為蝼蟻,隻不過強大的蝼蟻捏死的時候會麻煩一點罷了。
他手指在毛邊上摩擦片刻,滿臉疑惑地看向木小雀:“這兇手似乎與李銘恩格外有仇,哪怕是存在于家譜裡也特意給撕了出來。”
兩人又在整個院落裡都逛了逛,有些屋子異常狼藉,但不少并未遭到破壞,隻是每間屋子裡的貴重物品都被掃劫一空。
祠堂裡空無一物,連個牌位都沒有,戚平站在裡面忍不住歎氣道:“這次兇手好像不止是奪寶,和李家明顯還有些私仇。”
“你都一路沒有理我了,”戚平湊到木小雀身邊,眼皮耷拉着,滿臉都是委屈的神色,“别這樣對我行不行?我隻是太喜歡你了,一時沒克制住做了錯事,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好不好?”
“呵,你有什麼錯,”木小雀嘲諷道:“是我狗屁不通。”
“你有沒有勁啊你?”戚平一把撲向木小雀摟住他,笑着道:“罵你一句就生氣。”
“松開,”木小雀話剛出口,就感覺箍着自己的手臂更緊了一些。
戚平掌心貼在他後背潮濕的衣服上,運轉真氣在他體内遊走了一圈,體内的寒冷被驅散,木小雀繃緊的肌肉不禁松了松。
“我要是不抱你這一下,竟然都沒發現你冷得發抖,”戚平松開木小雀,将自己的衣服解下來披在他的身上:“雀兒,你有什麼不适都得立刻告訴我,不然等我發現的時候,可能就晚了。”
木小雀哼了一聲扭過頭繼續去查看祠堂的情況,直到再無發現,才終于看向戚平:“咱們繼續趕路吧,客棧裡也不知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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