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整個手臂都被對方抱住,肖澤臉上有些不悅,但依舊沒有掙開顧四娘,突然房間的窗戶被人推開,柳靈郎一進來就看到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吓得趕緊轉身。
“哎呀呀,光天化日的你們能不能節制一點啊。”
顧四娘擡起頭,發現自己近乎于蜷縮在肖澤的懷裡,一時感歎自己的勇敢聰慧,一時又有些羞赧的不敢看肖澤,她佯裝生氣的瞪着柳靈郎。
“你還知道回來,這一去幾日了?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擔心?”
“我這不是追着人皮畫去了嘛,它是用飛的我是用腿兒走着去的,這能一樣嗎?”
柳靈郎跳下窗台,一路小跑到兩人的面前,将一張細膩的畫紙放在桌子上,不用展開顧四娘就知道,這就是第三張人皮紙。
“你是怎麼得來的?”
“這不是瞅準了白天拿回來的嗎,要是晚上這玩意也不好對付,現在咱們怎麼處理這東西?”
顧四娘起身從行李裡拿出其餘的兩張,三張人皮紙放在一起,看着兩張已經畫好的紙,顧四娘那張空白的,坐在桌邊的柳靈郎突然驚歎。
“這張紙什麼時候畫上去畫了?這是誰畫的?”
顧四娘将手裡的紙翻過來,果然在後面看到了一副筆觸更為細膩的牡丹圖,這張圖一直都在自己的屋裡,怎麼會有人進來畫一副畫?顧四娘一臉呆滞的看向肖澤。
肖澤拿過那副畫,仔細看着上面的畫,突然覺得似乎畫中有人對着他笑,詭異的感覺揮之不去,他漸漸地被這幅畫吸引,細細的觀賞舍不得将這畫放下,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讓肖澤察覺到異常,他用盡自己的毅力,将畫反扣在桌子上。
像是費了好大的力氣,肖澤呼吸變得粗重手上的青筋暴起,顧四娘擔憂的握住他的手,見對方平穩下來才開口詢問,
“你剛才怎麼了?是不是在上面看到了什麼?”
“沒事,就是覺得這幅畫似乎有着一種魔力,讓人無法自控的想要一直看着,甚至感覺到有人在看着我。”
柳靈郎将畫翻過來,圓圓的小臉對着畫上的牡丹,看了許久也沒有感覺肖澤說的那種吸引力,顧四娘也在盯着看同樣沒有感覺到異樣,他們隻當肖澤是大病初愈身體不适。
她将所有的人皮畫收起來,轉身放回到紅木匣子裡,肖澤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着那張畫,心裡的不舍快要淹沒他的理智,但尚存的一絲理智使他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的陷入到皮肉裡,這一切太不正常,但卻無法控制自己。
顧四娘沒有注意到這些,她隻想着這些畫要等着明天午時之前焚化掉,現在已經确認這些畫是可以變成妖精,那就不能再留下來,以免夜長夢多。
三副人皮畫湊齊的事情,下午府裡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顧四娘寫了一張清單,要管家準備好明天超度人皮紙的物品,張墨雲知道這件事,開心像是小孩兒過年。
顧四娘知道這事沒有這麼簡單,但這會兒能做的也隻有這些,這幾日城裡城外也都沒有在傳出挖心的事,她抱着僥幸的想法,認為那個和自己很像的人,應該和挖心一事無關。
晚上肖澤的傷勢已經不需要再吸收月華,兩人多日沒有好好休息,這會兒便也早早的休息,黑貓自己趴在院子裡吐納吸收月華,正是子時月華最為大盛之時,它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從顧四娘的房間裡出來。
最近妖物橫行,它不得不提高警惕,雖然這會兒月華最為精純,但還是放棄了,尾随着那個身影走出了府,在張府旁邊的甬道裡,黑貓站在牆頭,看清了牆下人的臉。
肖澤回頭看到沒有人跟着,從懷裡小心的拿出牡丹圖,借着月色打量着那副讓他入迷的畫,黑貓的看着那副畫,瞳孔瞬間變成了豎瞳。
畫大放光彩,在刺眼的白光裡走出一位穿着華貴的仙子,妝容淡雅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她面帶笑顔,姿态優雅的福福身。
“小女牡丹,見過公子。”
聲音甜美溫和,給人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站在牆頭的黑貓,有那麼一瞬間突然放松了警戒,這是它從沒有遇到過的事,明知道是一隻妖,卻對對方放松警惕。
可眼前的妖精竟然讓它下不了殺手,牡丹妖一早就察覺到牆頭的黑貓,她太頭看了一眼黑貓,臉上驚慌之色難以遮掩,她驚恐的撲向肖澤的懷裡。
“呀,那隻貓好吓人,我最怕這種毛茸茸的東西。”
肖澤擡頭看向黑貓,臉上的沒有任何的變化,他伸手拍拍懷裡人的後背,像是在安撫着受驚的孩子,動作溫柔輕緩。
黑貓看到肖澤被色迷心竅,轉身跳下牆頭跑回了府裡,牆邊的人卻還擁在一起,你侬我侬像是一對夜會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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