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尤加利說完,溫莎女皇直截打斷了她:“我所熟悉的慶國女王,不會像今天這般阿谀奉承。”溫莎女皇在尤加利來之前,其實就已經知曉了她的來意。
尤加利是為了向溫莎女皇借一支水晶芬陀利華,今年的最後一支神箭的歸屬權而來。
慶國,近期遭受了一場瘟病,這場瘟病與年初時棠國所遭瘟病相仿。
慶國的患病者同樣會脫發爛臉,但并不會影響四肢的行動力,更不會導緻人變成蠕蟲一般在地爬行。
“女皇陛下,我雖今日确實是有求而來,但這并不妨礙我對的贊美,我對您的敬仰不受物欲俗願的幹擾,是全然發自内心,真實且不容置疑的。”尤加利用手一甩耳畔黑發,她挑起狹長的眼眸,笑着望向王座之上的溫莎女皇,“希望女皇陛下不要誤會我對您的忠誠。”
“當然不會,沒有誤會。”溫莎女皇也笑着望向尤加利,“不過,我想你的國民應該是沒有時間再等你向我傾訴這些溢美之詞了。”
“女皇陛下身處世界的中心,站在人間最高處,果然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逃脫您的掌控。”尤加利向溫莎女皇作了一揖,然後繼續說道,“我慶國不幸遭難,舉國淪陷瘟病,染病者容貌俱毀,嚴重影響國務,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終日。”
“慶國的藥理醫術乃十二國最高,你們國家的醫者對此瘟病竟沒有一點辦法?”溫莎女皇表情嚴肅。
“說來慚愧,慶國對此瘟病束手無策。”尤加利說出這句話時昂起了頭,更像是在說“你奈我何”。
“既然尤加利女王都這麼說了,那一定是個惡劣頑疾。”溫莎女皇偏了偏頭,繼而問道,“你可有對策?”
“我無對策,特來求教女皇陛下您。”尤加利又作了一揖。
“哦?我見你進門來時趾高氣昂,說話言語有條不紊,臉上見不到絲毫愁色,甚至似有成竹在胸之勢。”溫莎女皇輕笑道,“高野尤加利,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
“溫莎女皇,那我就直說了,您可要為我們慶國主持公道啊。”尤加利此時神色才漸漸多出幾分憂慮。
“此話怎講?”溫莎女皇問道。
“我聽聞東方棠國在年初時也遭受過一場瘟病,而後的幾月,慶國就遭此瘟病,且兩國的病症雷同,我不免油生疑窦。”尤加利輕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說道,“或許無意,或許有意,他們棠國将此病帶入我們慶國,這才導緻了我國受此大難。”
“你有命人查過慶國瘟病的源頭嗎?”溫莎女皇聽到尤加利的發言,覺得十分可笑,但也不形于言色。
“查過,确實與棠國脫不開關系。”尤加利高聲回複。
“有何确鑿證據?”溫莎女皇問道。
“我國最先發病的一人,正是棠國人。”尤加利繼續高聲回複。
“是嗎,那人是姓南郭嗎?”溫莎女皇的手指在王座的扶手上來回敲擊,她停頓了一會說道,“南郭氏也原是你慶國人啊。”
“女皇陛下,我不知南郭氏為何人,我們所查到的那位病人,不姓南郭。”尤加利有些錯愕。
“慶國尤加利女王不知,慶國泷久将軍一定知。”溫莎女皇說出這個名字時,房梁的黑影動了動。
“……泷久将軍,他一介武夫,頭腦簡單。”尤加利顫顫悠悠地說道。
“大膽!”溫莎女皇單手對着王座扶手奮力一拍,隻見正殿晶石地面龜裂成碎塊,轟然陷落。
整個大廳,隻剩下王座處的石闆與尤加利腳下的石闆,周圍是一片無底深淵。
“泷久将軍确實是一介武夫,但是他頭腦簡不簡單,你肯定比我清楚。”溫莎女皇朝陷落的深淵丢下一個蘋果,蘋果悄然無聲地垂落,聽不到任何落地碰撞的聲音,“他管治的軍營,早在十年前便開始研制瘟疫病理,在棠國此次遭受瘟病之前,就有了類似的病例,你不會不知道吧?”溫莎女皇将另一個蘋果仍到了尤加利的胸口,“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告訴我。”
“……”
尤加利顫抖地接過蘋果,她吞咽了一口唾沫,答道:“……我略有耳聞。”
“作為慶國女王,你如何看待泷久将軍的所作所為?”溫莎女皇又拿了一個蘋果,自己握在手中,咬了一口。
“我……我認為他的研究對慶國有益。”尤加利費了極大的勁說出了這句話。
“哈哈哈哈。”伴随着溫莎女皇的陣陣笑聲,殿内僅剩的兩處石闆發出了碎裂的聲音。
“……他有功也有罪!”尤加利望着腳下随時坍塌的石闆,幾乎是吼着把這幾個字說出。
“繼續說。”溫莎女皇調整了坐姿,重新端坐在了王座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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