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回過神來後,他發現自己被投放的時間點,正是自己被MIMIC綁架,織田作來救自己的那個傍晚。
安吾渾身疼痛的被綁在椅子上,但由于離開上個世界的時候,他就帶着滿身的傷口,所以安吾也沒有感到任何不适應。
隻是看到面色焦急,向自己奔來的友人時,鼻子發酸,有些想哭。
織田作,好久沒有看到活着的你了。
在短暫的喜悅之後,安吾就想着該如何破局。他原先有過很多想法,但安吾發現,首先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隐瞞。
在躲開爆炸,被織田作攙扶着向外走去時,安吾剛下定決心準備開口,就看到遠處滾來的,被之前的他下了迷藥的手鞠球。
可惡,這麼一看當時的自己真的好蠢。迷暈了織田作,什麼都不講,還沒有考慮到保護織田作的孩子們,真是愚蠢。
安吾掙開織田作攙扶他的手臂,一腳踢飛了手鞠。看着手鞠球彈跳着離開,安吾用眼神制止了織田作之助想上前攙扶他的行動,站在原地開口說道:“織田作,我和你說一件事,你不要驚訝。”
“說吧,安吾。”
“......我的真實身份是異能特務科派到港口Mafia的卧底。”
“啊,是這樣嗎。”織田作之助沒有太大的反應,“我和太宰原本以為你是MIMIC的卧底來着。”
“完全不驚訝呢織田作......”安吾有些無奈,“不過你們也猜對了一部分,我确實是森鷗外派到MIMIC卧底的。”
“織田作,你......你不生氣嗎?”安吾忐忑地說道。
“怎麼說,其實很意外,但是想想安吾平常的作風,又覺得不太奇怪呢。”織田作之助看着安吾,自然地說到,“而且你和我坦白了不是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安吾,你現在看上去很累。”
安吾的眼眶瞬間紅了,他強忍住不讓淚水滴落,帶着些鼻音說道:“織田作,謝謝你。”
“下面我說的話很重要,你一定要記住,在出去之後把我說的話和我的身份告訴太宰,他會知道怎麼辦的。”“好。”
“MIMIC是歐洲戰争的罪犯,因為被自己國家的人讨伐,所以喪失了信念。現在他們活着的意義就是尋找戰場,尋找死亡,作為軍人從‘真正的敵人’那獲得解脫。”
“對方首領名叫紀德,他的異能力‘窄門’,能預測短時間内的未來。而你,織田作,因為你的異能‘天衣無縫’和對方産生了特異點,讓紀德認為隻有你才能救贖他們,想把你拉入他們的世界。”
“這意味着他想讓你也失去活着的希望和信念。所以......”安吾有些不忍,“他們之後打算去殺死幸介他們,殺死那五個孩子。”
感受着織田作之助身上猛然爆發開的氣勢,安吾有些哀傷地說到:“織田作,快去吧,把這些都告訴太宰。”
“還有,告訴太宰,務必小心森鷗外。他的目的是異能開業許可證。”
想到森鷗外用織田作,咖喱店老闆和五個孩子的命去算計異能許可證,逼走太宰治,安吾在忍不住心生恨意的同時,又陷入了無邊的愧疚當中。
“謝謝你,安吾。”織田作之助眼中帶着感激的看向安吾,卻看到安吾有些倉皇的躲開他的眼神,織田作走上前,有些用力的按住安吾的肩膀。
“不要難過,安吾,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眼眶裡的淚水還是滑落了出來,安吾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我現在去找太宰,”織田作說道,“明天晚上Lupin見,安吾。”
————
而在另一邊,太宰治走在街上。一邊哼着殉情的曲調,一邊在内心裡思考着安吾的身份和目的。
突然,太宰感到腦袋一痛,他狠狠按住額頭,強撐着坐在路旁的椅子上,等待疼痛平息。
發生了什麼?
太宰治感受着腦海中多出來的一份記憶,有些混亂的坐在原地。
現在織田作正在去救安吾的路上。但為什麼在另一份記憶裡,他看到“他”,織田作和安吾在Lupin内分道揚镳,織田作收養的孩子們和咖喱店老闆被MIMIC殺害,織田作又和紀德同歸于盡。
“自己”知道了森鷗外的目的是為了獲得異能開業許可證,在織田作死在“自己”懷裡後,“他”看到安吾匆忙趕過來,因為悲傷而昏倒在原地。
後來“他”去異能特務科洗白,發現安吾昏迷不醒,一睡睡了兩年。“自己”還會去看病床上昏迷的,蒼白的安吾。再然後......
就是現在了。
不知道是時間倒流還是平行世界的記憶,但機會難得,這一刻,太宰和安吾的内心同步了:這一次,一定會救下織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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