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毛筆字還是可以練練的,寫字既是練氣,對你日後的修煉是大有裨益的。”見我有點小尴尬,胡鳳雅善解人意的換了個話題。
“嘿嘿!琴棋書畫好呀,陶冶情操嘛,彈琴和寫字我都想接觸接觸,要不你費費心教教我呗?”她都這麼說了,我哪有不順杆兒爬的道理呀。
“呵呵!你既然有這個心,那我也不怕毀人不倦了,有教無類嘛。”小龍女答應的很幹脆,她的笑很溫暖言語很真摯。
“嘿嘿!用不用倒杯茶,磕個頭啥的呀?古人拜師規矩可多了。”心中竊喜的我出言調侃道。
“呵呵!形式主義而已,實在點真金白銀的學費擺在這,不比啥都強呀?”胡鳳雅歪着頭俏皮的笑道。
“不是、你真的學壞了呀,堂堂狐族天妖,竟然與人索要黃白之物,姐姐呀,你的境界呢?”我這人吧還是很耿直的,不會因為她是小龍女就一味的遷就她。
“呵呵!小道長如今可是笑貧不笑娼呀,别說什麼天妖了,就是大羅神仙沒錢也玩不轉兒啊!”看來她是執迷不悟了,迷醉在了這滾滾紅塵中了。
“與你說笑的,想學什麼有空就來找我吧,我們這些異類往後還需小道長多多關照呢。”胡鳳雅收起了俏皮的笑,言語鄭重的輕聲道。
“嘿嘿!領導這是拿我當外人了,咱們風雨同舟相互關照才對嘛。”我也挺會唠嗑的,跟小龍女拉近着關系。
我簡略的翻看了一下,胡鳳雅送我的幾本醫書,将之收好後便要起身告辭。
“那啥、我就不叨擾了,有時間我還真得來你這,在你身邊好好的熏陶熏陶,老祖宗留下來的玩意兒确實是挺有魅力的,我這俗人也該學着雅雅了。”美色雖是養眼,可也不能老是盯着瞅呀,凡事都得把握個度,太過粘了會招人煩的。
“呵呵!行吧,君子之交淡如水,日後常來常往我就不跟你假客套了,我送你。”說着胡鳳雅起身就要相送。
“嘿嘿!說了不假客套了,還是留步吧。”起身的我剛要往外走呢,忽然褲兜裡的手機就響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個陌生的号碼。
“喂!哪位?”按下了接通鍵我禮貌地問道。
“啊!是曉月嗎?是、是我。”聽筒裡傳出了一個哽咽的女聲。
“你誰呀?”一時間我還真沒聽出來是誰。
“我、我,我是你李姐,南園飯店的。”這下我終于聽出來了,我是給南園飯店的李姐和楊哥留過手機号的。
“李姐呀,咋啦?你這情緒咋不對勁兒呢?”感覺不對我當即出言問道。
“那啥、你現在有空嗎?你能過來一趟嗎?前幾天來找茬的那幫地痞又來了,他們、他們說要見新老闆,我、我,他們、他們不說人話還、還動手,我實在是應付不了了。”電話那頭的李姐語帶哭腔,顯然是受委屈了。
我去!我咋把那幫土流氓的事給忘了呢?怪我慮事不周了,我伸手在自己的腦門兒上輕拍着,立馬回話道:“李姐你先别急呀,他們還在飯店嗎?”
“嗯,他們還在這呢,今天本來是工人要進場施工的,他們堵着門不讓進,說馬老闆答應把飯店給他們了,誰也甭想邁進這飯店一步。”李姐斷斷續續的把事兒給說了。
“行,我知道了,這事我來解決,我這就過去,你和楊哥都在吧?别跟他們起沖突,等我過去。”交待清楚後我就挂斷了電話。
“咋啦?飯店那邊出事啦?”胡鳳雅看向我出聲問道。
“嘿嘿!江湖恩怨小事情,我能搞定,無需領導挂懷。”我風輕雲淡的笑了笑邁步就要往外走。
“叫上老七他們吧,有事好有個照應。”身後胡鳳雅出聲叮囑了我一句。
“好。我應了一聲”便走出了書房,哥們兒當然不能自己過去了,混社會嘛不該是前三後四左五右六的嗎?剛到樓下我就将電話打給了胡老七,等了好一會兒就見胡阿七老哥兒一個人晃悠着走了過來。
“操!咋就你一個人呢?虎哥和大飛弟呢?”我斜了他一眼問道。
“虎哥帶着大飛弟去搏擊俱樂部打拳了,你那個大飛弟呀居然轉性了,不愛紅裝愛武裝了,我看他是感覺着身子虛,折騰不動了,甭看他塊頭大其實渣的很,練練也好,省着以後廢了。”胡阿七打着哈欠伸着懶腰跟我扯着蛋,靠!這倆或一到用人的時候就不在,這大上午的練雞毛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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