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來把秦楚看作親人,見不得秦楚受一點委屈,這回牽涉到袁祁,鬼知道他背着秦楚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更不提某個混蛋老畜牲竟然敢背着他搞事情,瞞了他這些天,一點要坦白的意思都沒有……
他的事事無巨細,從來被彥堂之摸得門清,怎得到了彥堂之這兒就能蒙蔽隐瞞,一個字都不跟他講?
許董心中不服,暗罵一句‘雙标狗’,靜坐在彥氏十八樓的辦公室裡琢磨了一下午,冥冥中心生一計,待思慮周全,決定不浪費時間,說做就做。今夜若是撬不開那老畜牲的嘴,他許卿明天起就改跟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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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朗星稀,管家陪侍大小二位主人用完晚飯。
許卿吃的格外少,幾口白飯下肚就說飽了,大桌對面的家長把湯碗轉給他,讓他多喝一口,許卿連看都不看,擡手揉着太陽穴,面色淡淡地起身離桌,不發一言上樓去了。
待家長吃好了端着那杯花旗參茶走進卧室,屋裡黑燈瞎火,就隻電視開着點亮,借那一點亮光,許卿和衣倚在床頭,臉色黯然,看到彥堂之走近來也不理人。
那副絕好容貌一時間挂上憂色,夜深人靜時偶然一見,頗有些令人見之猶憐的鼓動,想要把他脫光衣服壓在身下,徹徹底底地讓他哭出來。
彥堂之着實生了這樣的念頭,可究竟是愛念多于欲念,狠不下心去動手。
“我有個很要好的朋友,”許卿空落落地聲氣淺淡道,“和他在一起的人對他隐瞞了一些事,他很不開心,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彥堂之鎮定聽他說着,在他身邊坐下來。
“被重要的人有所隐瞞,他心裡應該很難過吧。”許卿低垂着眼簾,說這話時的不确定感就像在自言自語一般。
他擡起頭望着彥堂之,眼眸裡深邃衷情,分毫尋不到一絲假意。
“叔叔。”許卿微微傾身,雙膝蹭過被褥,手撐着床面朝彥堂之靠近過去。
彥堂之此時才看清,許卿下半身不着一物,是赤裸的。
他像貓似的爬到家長身前,睫毛輕微地顫動着,眼睛在幽暗的光線下看起來略有泛紅,有一種将哭未哭的濕濡感。
彥堂之擡手想去摸許卿的眼睛,許卿卻先一步伸展開了腰身,向前爬去,用嘴唇去碰彥堂之的手指。
點水一般的吻從指尖延伸到了手腕,随着彥堂之攬回手臂,許卿的頭頸跟着慢慢滑下,沁涼的唇隔着衣服親吻着彥堂之的胸膛,手抓在他的腿邊,張開嘴去咬扯彥堂之胯間薄軟的褲料……
許卿背後深顯的肩胛骨突現出來,柔韌腰身微微下陷,他無意地擡高了下身,跪趴的姿勢讓臀部又挨近一些,雖然這隻是為方便他能更順利地吞下彥堂之胯下那根巨物,然而當他趴在家長腿間開始認真吞吐時,就連許卿自己都沒發現,他的腰臀竟然像不受節制般,因過度的投入而情動難耐,不由自主地微顫翕張。
彥堂之的呼吸逐漸深重,許卿忍着眼淚為他深喉,得到的獎勵卻是越過他脊背的一隻手,按壓在了他股間,那根修長中指毫無預兆地伸向他的後穴,突而一記猛刺,整根捅了進去。
許卿被激得‘唔’了一聲,忽地松開嘴,唇上沾着清液,雙眼紅紅地望向彥堂之。
彥堂之讓手指就留在許卿穴内,瞬即探身過去,把許卿壓在床上。
許卿可憐巴巴地叫着:“……叔叔……快一點。”
彥堂之抽出手指,打開許卿的腿,青筋突起的性器抵在許卿下身,緩緩用力,一寸寸送入許卿體内,直至将他填滿。
他深入在許卿身體裡,感受着那份無可比拟的交融,黑暗中注視着許卿逐漸失控的目光,心卻陷入到一股強烈的滿足裡,漸漸生出柔軟,漸漸無法自拔。
他喜歡看許卿笑,喜愛許卿的不可一世,喜歡他為他掉的眼淚,喜歡他為他染滿情欲的一張臉。
他過去感激彥則之對他的信任。
而今他感激彥則之留下了許卿。
萬般皆是劫數。
一如許卿于他。
他從未失智,他始終清醒,一切都不外是三個字。
——他願意。
他願意将彥氏拱手相讓。
他願意為許卿掃平障礙。
他願意成全他的不可一世。
當然也願意在如此一夜春宵,心甘情願地做個昏君,滿足他一切要求,兄弟什麼的就暫且抛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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