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堂不在意,“我也就在你跟前說說,我懂的。”
兩人說了幾句話就走到了翰林院,卻見有同僚大喜的跑過來,“危大人,你們可算來了!”
危雲白問道:“路大人,怎麼了?”
“今日本該不輪到你到皇上面前任值,但臨時出了問題,院中也沒有合适的人,就隻能再辛苦危大人一次了。”
劉玉堂狠狠皺着眉,到皇帝身邊的大好事還沒人願意去,這話說的太假了吧!
再假,也隻能當做不知道。
危雲白又往未央宮去,到了殿中就站在一旁,恒元帝下了朝來到殿中,恍若沒看見他,徑自處理事務。
倒是太監總管詠德,這位皇帝身邊的貼身人殷勤的很,又是送茶送糕點,再是噓寒問暖的問“累不累”,“餓不餓”。
要是别人早該受寵不驚坐立不安了,危雲白就是不這樣,除了糕點及其他的東西,他淡定自若的接過茶水,喝完再還回去,一點也不客氣。
直到快到午膳時間,恒元帝才擡起頭,直直看向危雲白,問道:“朕倒是有一事需要愛卿去做。”
危雲白,“陛下請說。”
“詠德,把書拿來,”恒元帝道:“左右無事,愛卿就為朕讀讀詩。”
危雲白接過書,唇角勾起。
是《詩經》。
帝王家(8)
危雲白翻了幾頁手中的書,沒讀,反而問道:“陛下,家父說您打算給臣定下一門親事。”
恒元帝握着書的手一頓,“是如此,愛卿……怎麼想?”
“劉府的姑娘自然都是好的,能被陛下看上眼定是四小姐有過人之處,”危雲白笑道:“多謝陛下賜婚,陛下為臣操勞了。”
恒元帝提筆寫字,良久才笑了一聲,道:“愛卿滿意就好。”
“劉府四小姐如今年齡不夠,愛卿可能等的下去?”
危雲白心中明了,恒元帝狀似關心,實則是在提醒他不能納妾,危、劉兩家面上勢如水火,實力也旗鼓相當,不論危雲白想不想,他都不能想。
換句話說,危雲白至少六年内不會娶妻,也不會納妾,如果劉府四小姐不小心香消玉殒,危雲白非但浪費了大好的青春年華,到時候再娶妻隻會更加麻煩。
更何況如果别人有心,他就要背負上一個“克妻”的名頭。
而危家與劉家即使知道劉四小姐是因病而死的,面上關系卻隻能變的更加冷淡,那個時候如果危雲白不娶妻,危家會怨上劉家;如果危雲白娶了妻,劉家會怨上危家。
不管主人家心中是如何想,手下的人和内院的人一旦把彼此放在厭惡的位置,那上上下下之間的摩擦就無法掌控了。
所以盛餘祉才說皇兄走了一步好棋,但危雲白卻覺得,他下的親事完全沒顧及其他,他隻注意到了六年,一個可以躲過結親的六年。
危雲白摩挲着紙,回神,“陛下,臣自然可以等下去。”
但是您的旨意能不能下下來,那就不一定了。
毛筆滴下的墨水暈了奏章,詠德小聲提醒:“陛下,折子壞了。”
恒元帝抿唇放下筆,贊道:“愛卿重情重義,劉家小姐有福氣。”
他看着奏章上被滴落的幾滴刺眼的墨,上面的字再好看再有風骨,也都被連累的慘不忍睹,讓人心中發火。
……
第二日,劉大人在朝後求見皇上,不知說了什麼,隻聽說皇上勃然大怒。
消息傳到翰林院時已經沸沸揚揚,危雲白在午膳時間去找了劉玉堂,恰好劉玉堂也來找他,兩人找了個地方用飯,坐定之後,危雲白問他,“怎麼回事?”
劉玉堂擠眉弄眼道:“對你來說應當是個好消息,你和我庶妹的婚事黃了。”
“……”危雲白表情怪異,“伯父幹了什麼?”
站在恒元帝的角度,這是最好的結果,這事黃了,真不知道恒元帝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勃然大怒,他還真是想看一看。
劉玉堂剛想說,就聽到後頭有人高聲叫着他們,“危兄、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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