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危雲白和劉玉堂二人俱是面露疲憊的樣子,知趣的同僚們并沒有當晚約着去酒樓,隻是和他們訂好幾日後的時間,就讓他們盡早回去休息了。
危家這次走了一個危大郎,再加上本來就子嗣單薄,餐桌上竟然隻有危雲白和危建同兩個人。
危建同歎了口氣,先前見到兒子的欣喜掩下,“到底是不夠熱鬧。”
“話說回來,你與大郎都到了該成婚的年齡了,大郎還好,已在兩年前定下了婚事,莫約明年回京就能完成大婚,你卻還沒定親。”
危雲白放下筷子,優雅的擦手,“爹,兒子莫約是定不成婚了,否則,陛下就要降下雷霆之怒了。”
帝王家(13)
啥玩意?陛下?雷霆之怒?
危建同掏掏耳朵,覺得自己有點懵,但他又細想,“兒子,你是不是還在想之前皇上賜婚的事?”
當時皇上賜婚确實是在他們意料之外,但劉大人反應的也很快,現如今二郎身上已沒有婚約,趁着皇上還沒有下一步動作,現在定下成親的姑娘豈不是一個好事?
“你不要擔心,在你走了的三個月,你姐姐已經為你看了府上不少姑娘。”
危建同在危高暢的母親死亡之後一直沒有續弦,但他府上也有幾位小妾,但怎麼能把嫡子的婚事讓小妾來操辦?
安妃樂得辦好這件事,已經相中了不少好姑娘,就等着危雲白回來後再詢問他的看法。
危雲白聽完之後幽幽歎了一口氣。
危建同不明,不知道為什麼小兒子為何是這種作态,“有何不妥?”
難不成是信不過他姐姐的眼光?
危雲白起身走到危建同身後,拍拍老父親的肩膀,道:“爹,之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您都要保持鎮定,不要擔憂。”
他想了想,還是補充一句,“您最好也不要在陛下面前提及我的親事。”
他說的這些話讓人糊裡糊塗,危建同想了好幾天沒想出他想要表明什麼,等再過幾天,他覺得二兒子的這張嘴怕不是烏鴉嘴吧?
安妃出事了。
陛下在宮中發了怒火,當天直接将安妃的妃位降為了嫔,并将安妃禁足在了她的栎春宮中。
她無法出來,别人無法進入,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人人躲之不及,如同荒廢的冷宮。
知道消息的大臣們次日在朝堂上面對危建同時表情就極為怪異。
因為安妃被禁足,栎春宮又被陛下監控起來,外界沒有一個人知道陛下大怒的原因。
這群官場上的人隻是那麼一想,都覺得皇上這是想要對危家下手了!
而安妃在宮中能犯下什麼樣的大錯?她雖然是将門武女,但一向聰明有想法,誰能确定恒元帝這次發怒不是一個戰争打響的借口?下一步沒準就握住危建同的小辮子讓危家變成下一個鄭家了!
但這樣的事别說危家不同意,劉家就無法同意。
卯時,天邊已經露出微光。
危雲白駕上馬,在無人且安靜的街上往翰林院去,拐過一個彎,劉玉堂已經在那等了他良久。
“你也是來問我安妃觸怒陛下的原因的?”
劉玉堂點點頭,不以為然,“我料定你和伯父并不知情,但家中還是托我來問上一句——果然如此。”
危雲白道:“正因為什麼都不知道,家父才愁的寝食不安。”
“要麼是你姐姐真的做了什麼讓陛下無法忍下去的蠢事,要麼就和那些人說的一樣,這隻是一個幌子,”他上馬和危雲白一塊兒走着,“但陛下哪裡會有那麼容易就被惹怒呢?”
說起來有些傷心,劉玉堂知道皇上不會容忍權勢日益變大的臣子在他眼皮底下蹦跶,但确确實實會傷了他們這些人的一片報國之心。
更何況,他們才剛剛結束那回味無窮的三月南巡……
危雲白看劉玉堂的表情,就知道好友在想什麼,他笑着扯開話題,“伯父怎麼想?”
“還能怎麼想?看的遠的是都知道不能一家獨大,”劉玉堂嗤笑一聲,“偏偏我家中總有幾個蠢人叫嚣着要趁機對付危家,喊着除掉危家就一家獨大的話,恨不得能把腦子裡的水灌倒我爹腦子裡,真是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兩家制衡皇上才會放下心,他哪來的膽子還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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