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零。”
“嗯,怎麼了?”蘇子零的臉蛋通紅一片。
“蘇子零。”
“嗯,你叫我幹什麼呀?安言。”蘇子零奇怪地看他,腳穩穩地踩上懸梯。
“沒事兒。”
“嗯!”
應該是沒有事,安言琢磨着。蘇子零的眼神看起來依舊很亮,講話、走路也沒有喝醉酒的樣子。安言知道蘇子零幾乎沒有喝過酒,今晚看他混合着喝了那麼多,安言原本還有些擔心。
下了懸梯,蘇子零走出去,安言跟在他後面。
蘇子零最後為什麼要灌自己一杯酒,安言隐隐有些胸悶。這或許與他有着極大的關系。但安言沉默着回避了。出了西水國際,外面的街道依舊亮着,明晃晃的一片。隻是街上的行人很少,懸窗成排的立在街道中央——那是規劃的可停區。
“子零,咱們坐懸窗快點回去吧。”
“嗯,好。”蘇子零随着安言踏上離他們最近的懸窗。
懸窗飛行起來,蘇子零筆直筆直地站着。他愣愣地盯着窗外絲毫沒有感受到安言直白的目光。蘇子零還是有些醉了,安言總算看出來了。他醉酒的樣子可真有些奇怪,安言一直看着他。
懸窗停了,蘇子零出來後筆直筆直地往前走,安言忐忑地跟在他身後。眼看家門口的銀杏樹近在眼前,但原本應該繼續筆直前進的蘇子零此時卻硬是要拐上另一條路。安言立馬懸起了心,一開始就應該把地址寫到家門口才對。
“子零,你要幹什麼去?”
“嗯……我要找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嗯?要把話說清楚。”
“什麼話可以告訴我嗎?”安言斷定蘇子零一定是有些暈了,于是他隻得溫柔地問。
“嗯……不,安言你才最狡猾了。”蘇子零嘟嘟囔囔地說,“嗯,你今天帶着我看了一整天的電影就是不想讓我把話說清楚。”
蘇子零到底醉了沒醉,安言出聲道:“我……”
“嗯……你别說話,你說話,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安言愣了一下停在原地,可安言一不說話,蘇子零也不說話了。片刻後,在安言以為他已經醞釀好了的時候,蘇子零突然難受地蹲了下去,他似乎有些頭疼。對此變故,安言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意識到蘇子零一直在地上蹲着并開始哼哼唧唧的時候,安言立刻靠了過去。
安言蹲下去摟住他的肩膀試圖扶他起來,但蘇子零好像異常痛苦的樣子,他執着地将重心下沉,雙手抱住頭部。
“子零,蘇子零!”
“嗯!安言!”安言停下了撈他起來的動作,他慌亂中喊了這個醉鬼幾句,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回應他。
“對不起。”安言輕輕擁住他的肩膀道歉。
“對不起。”安言再次說,隻有他自己知道為什麼要道歉。
過了一會兒後,蘇子零似乎已經過了頭痛的勁兒,他安靜下來不再掙紮了。
見狀,安言松開他,他拍拍自己發麻的雙腿,陡然一笑。他都不知道蘇子零已經說了幾個嗯了,原來這家夥早就醉了。
“子零,我們回家吧。”安言試探着說。
“嗯!”蘇子零猛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望着還蹲在地上的安言,然後自己一個人轉身往家的方向走。
半夜一點鐘,安言在夜色下緩緩起身。他收斂起笑意,心情變得更加沉重。這時,原本走遠的蘇子零像是有所感應似的,在銀杏樹底下轉過頭來。他歪過頭像是在無聲地詢問又像是在大聲地控訴。在微弱的燈光中,安言快步迎上去。
第二天,蘇子零突然睜開眼,他僵硬地坐起來揉了揉脖子。
意識到昨天發生了什麼,蘇子零快速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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