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接着說道:“這樣一來,圖鑒的第一張碎片就不難理解了。”鐘道靈也贊同的點點頭。謝硯沒有參與他們的推理,她将目光投向了最遠處的9号房門,她有一種預感,那後面的東西才是這個場景真正的難點。“先進一号門吧。”謝硯說道。她率先走在了前面,以武力值來說,她走在前面是最合适。她已經試過了,沒進一号門是不能進二号的,也就是說,必須按照一到九的順序推門,這樣一來的話,司徒青恐怕已經比她們領先好幾個門了。幾個人順勢推開了一号門,裡面是黑乎乎的一片,謝硯在門口的牆壁上找到了燈。“啪”的一下,一号門裡面的房間亮了起來。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是影廳,因為裡面放置着一排一排的椅子,最前方還有一個舞台,有點像是現代的電影院。這扇門在整個房間的最後,也就是觀衆席的最後一排,側面就是一條長長的樓梯,直接延申到第一排。屋子裡面很靜。如謝硯所料,裡面果然沒有司徒青。她攥緊了手裡的鐵杆,率先走了進去。安全起見,謝硯就沿着最外側的樓梯走。樓梯很寬敞,光線也很充足,可以得看的出來,從前這裡是精裝修過的,應該是比較高級的劇院。謝硯在最後一排的視角上,乍一看還覺得挺整齊的,但往下走了四五排之後,她就發現這間屋子的淩亂程度和更衣室有的一拼。首先是最前面的舞台,上面的地燈燈罩全碎了,一地玻璃碴子。舞台上還扔着半截簾子,因為是米色的,和地闆顔色很接近,一開始并不顯眼。再來是觀衆席。當謝硯走到倒數第10排的時候,她猛地停住了腳步。謝硯盯着那一排看了一會兒,才轉頭對走在最後的趙思琪說道:“有屍體,你不要來。”趙思琪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吓得往後倒退了幾步,不敢再往前走了。在倒數第10排,謝硯看到了座椅靠背上的血迹。因為是紅色的座椅靠背,所以血凝固在上面很不顯眼。起先謝硯也沒有注意到上面有血迹,她開始隻是覺得氣味有些不對,等到她越過倒數第10排後看到前方座椅上的屍體,才反應過來有人死了。屍體似乎死亡了好一陣子了,□□已經開始腐爛,發出了陣陣惡臭。惡臭混雜着腐肉,簡直是一場“視聽盛宴”。段修和鐘道靈并排走,在謝硯停下的時候,他因為慣性使然,已經往前多走了一個台階,自然無法避免地看到了這樣惡心的場面,當下就忍不住幹嘔了起來。那是一具男屍。屍體仰面倒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屍體生前應該是被人用槍或者别的什麼武器貫穿頭顱而死的,因為他的額頭中央有一個血窟窿。除此之外,他生前似乎遭受到了攻擊者的玩弄,因為他的身體并不止頭部被貫穿,他的身上血迹斑斑,顯然身體上有多處傷口。現在那些血迹早已幹涸,隻剩下一些黑紅色的東西倒挂在額頭的黑洞和麻布的衣衫上,黑洞散發着惡臭,又惡心又可怖。也難怪段修會忍不住想吐,就連謝硯本人也産生了生理上的不适感。鐘道靈拍拍謝硯的肩頭,讓她站後面一點,自己則走上前去大量了一番,最後下了結論:“屍體不必搜了。”段修問道:“你看出什麼來了?”鐘道靈搖搖頭,說道:“我倒是沒看出什麼來,但按照司徒青那葷素不忌的樣子,這屍體他應該已經搜過了,就算有線索他應該也已經拿走了。”“那倒也是。”段修不得不承認表弟說得有理,司徒青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線索。謝硯掏出那個被司徒青丢棄的相框,說道:“這是照片第一排的那個少年。”“祖孫三人中最年輕的那個?”鐘道靈問道。“是的。”謝硯把手裡的相框遞了過去。這是個白人少年。因為白人一貫人高馬大,所以單從照片上來看,鐘道靈無法确定他成年了沒有,目測也就是個十幾歲不到二十的孩子罷了。如果對方連一個尚未成年的少年都能虐殺,那麼也許……鐘道靈想起了後面的八扇門,手上一緊,面色變得嚴肅起來。段修此時的想法與他不謀而合,他說道:“後面的幾道門……難道……?”他似乎還沒有從接連看到死屍的驚恐中緩過來。段修喘着粗氣,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說起話來還有些斷斷續續的,臉色也不大好看。鐘道靈的面色也難得地嚴肅了起來:“恐怕每一間屋子都有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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