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找就讓對方主動出現,郁徊并不覺得他們還有時間一個一個去尋找他國的神明。
甚至連這些家夥是否蘇醒都未可知,不值得他浪費太多時間。
晏宗一直默不作聲聽他分析,瞬移對他來講不過是空間的運用,在他人眼中隻有一瞬的變換,對他卻是可以控制的,隻要他想,他甚至可以讓空間的變換對他而言無限放慢。
比如現在,光陸流離的空間隧道中,青年的神色無比鮮活。他這時安靜地靠在自己身上,烏黑柔軟的發絲被微弱的氣流輕輕向後掃過,露出些許光潔飽滿的額頭。
自他在這具身體内重生已經過去許久,病弱的身體已經大為好轉,臉色不再如以往那樣病态的蒼白,而是如同白釉般細膩,又泛着健康的粉。
形狀姣好的唇微微抿着,可愛的唇珠讓晏宗升起想要吸吮的念頭。
當然,這個沖動的想法馬上被他打消——他可不想被郁徊揍一頓,更何況,郁徊剛剛才同意在他發情期過後重新考慮二人的關系,他沒必要這麼沖動。
對一般人類來說,三年很長,甚至會懷疑是不是對方拖延的說辭,但是對法師和龍族來講,三年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晏宗已經在思考郁徊答應他的告白後,用什麼姿勢慶祝了。
雖說是無限拉長,但也并非真的無限,他将青年的面孔以目光描繪數遍後,瞬移結束,他們站在光線黯淡的小巷中。
郁徊的眉頭皺了起來。
并非因為髒亂的環境,隻是這裡有股沖鼻的血腥味,不單是人類的血,味道十分奇怪,很難想象該隐作為吸血鬼始祖竟會藏身于此。
“你還聞得到他的氣味嗎?”他扭頭問。
晏宗也皺起眉:“很雜亂,而且血腥味太重……我隻能确定他确實在這裡。”
嗅覺太靈敏也不好,至少這裡對龍族來講無異于人類掉進糞坑。
晏宗沒立馬轉身就走或一口龍炎全部燒光,已經是看在郁徊找該隐還有用上了。
“你覺得找個人問問能問出來嗎?”郁徊摸着下巴沉思。
“有人來了。”晏宗忽的道,并且立刻擋在郁徊身前。
沒過兩秒,郁徊也聽到了,重重的踏步聲,随之而來的是一股濃重的體味,還混着騷味。
在場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皺起眉。
如果這裡的味道是該隐的護身符,那他已經成功了一半,郁徊甚至起了打道回府,拐彎去找耶稣的念頭。
耐心等了一會兒,來人才終于現身,他渾身長滿深灰色的毛發,臉部也被毛發覆蓋,頭頂則頂着兩個耳朵,身後是一看就疏于打理的雜毛尾巴。
從體态特征來看,他已經脫離了人類範疇,而更像是記載中提到過的狼人。
“我記得記載中說狼人與吸血鬼是死敵。”郁徊低聲道:“該隐躲到狼人的地盤了?”
說不定是想禍水東引,但也可能預料到敵人會這麼想,于是他确實待在這裡。
之前晏宗說過,該隐一定在這兒,所以大概是後一種可能。
狼人見了他們,似乎被氣勢所攝,在原地緊盯片刻,森綠色的眼睛仿若餓狼一般狡詐殘忍。他沒有立刻撲上來,但似乎也沒有與人交流的能力,而是不斷在嗓間發出高低不斷的狼嚎聲。
“他在召喚夥伴。”晏宗突然道:“不會說話,隻能嚎叫,大概是狼人中最低等的守衛。”
“他能召喚來更高級的嗎?”郁徊來了興趣,願意為自己的興趣再忍受一段這個味道:“狼的隊伍中等級分明,狼人大概也一樣,也許狼人的首領足夠強大,也足夠有趣。”
就像好奇吸血鬼的身體構造一般,他對狼人的構造也很好奇,這種仿佛直立的野獸據說還能變成拟人态,隻可惜面前的狼人品級太低。
晏宗欲言又止。
他意識到該隐肯定了解過郁徊,知道他的性格,才故意選了狼人的領地藏身。狼人中無人是他們的對手,但是對實驗體的熱情會絆住郁徊的腳步,為他争取逃脫時間。
“安心,我不會耽誤時間的。”郁徊在他身後,看不到他的神色,卻像是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慢條斯理道:“我從不會因為興趣耽誤正事,反正一時半會兒不會滅族,之後有空再來也一樣。”
“或者我去抓該隐,你留在這兒玩……做研究。”晏宗差點嘴瓢,還好說出一個字便硬生生轉變。
郁徊已經是神明,别說是幾個狼人,就算是整個狼人領地的人都來,也傷不到郁徊,所以晏宗很放心讓他單獨留下。
“好啊。”郁徊就在等他這句話,聞言笑道:“那你加油,可别被該隐跑了,我還有事問他。”
晏宗點頭,神識探出,沒一會兒便确定了方位,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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