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冬點頭,道:“我能把它拍出來。”這是他寫的第一個劇本,也會是最後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
21、第二十一章
一大早,卿冬接到了養父的電話,他昨晚熬了一夜都沒睡,現在困得沒有力氣,手指在手機上戳了幾下才接通電話。
“卿冬。”對面的男人斟酌了一下,“上次你回來也聽到了,那我就不多說了,我們已經搬出去了,你的東西我們都沒有動,你看找個時間搬走吧,那房子我們要賣了。”
卿冬摁了摁太陽穴,道:“我下午就去。”
卿冬應下,挂了電話,也懶得爬到床上去了,壓着筆記本就睡熟了。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景郁和章陽陽想把他弄到床上去,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主要是景郁怕把他搞醒,後面隻得蓋上一個厚毛毯。蓋完景郁猶嫌不夠,擔心他膝蓋着涼,拿了羽絨服蓋上,過程中卿冬動了動,但沒睜眼。
下午上完課,卿冬跟景郁說明了情況,景郁要和他一起去。
“我一個人就可以。”
“我擔心你。”
卿冬把家裡的事兒簡單的說了,景郁想給他撐腰。
“他畢竟沒有正式和你說過,你去了他也是要交代什麼的。到時候你好歹放松些,有我呢。”
卿冬多少聯想到了上次匆匆回校的場景,覺得景郁說的有道理,于是帶上他一起。
養父做了晚飯,打開門發現多了一個人也沒太驚訝,去添了一副碗筷。
“你媽确定懷了孩子以後,除了你生日那餐就都是我做飯了。很多年沒動過手,這幾個月才熟悉過來,别嫌。”男人又擺出花生米,配着白酒喝。
“這位小同學叫什麼名字?”
“景郁。”
養父往嘴裡扔了幾粒花生,邊嚼邊道:“來,小景,多吃點。”
景郁頓了頓筷子,挑了青菜梗吃。
“小景會喝酒嗎?”
卿冬起身,看着養父道:“我去洗碗。”
景郁三兩下扒完飯,把碗筷遞給卿冬。“我不會。叔,不用避着我說話。灌醉人的套路也太下三濫了。”
養父不惱反笑,等卿冬出來,他才道:“你盡快收拾好,我明天會叫收廢品的過來。”顧忌着景郁在,還是沒有言及其他。
卿冬點點頭,準備帶景郁上樓去。養父叫住他們,把一份卿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病曆報告交給景郁,叮囑他好好看。
卿冬盯着病曆,整個人都好似要燒起來,此刻比任何時候都想要把這個男人打一頓,他也這麼做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一拳已經揮過了男人的臉。
男人沒有料想到他會這麼做,下意識的捂住臉發愣。
不等養父作出反應,卿冬拉着景郁回到房間,猛力關上了門。
樓下傳來男人的怒喊。景郁感覺到了什麼,拿着病曆報告的手在發抖。卿冬放開他,打開一盞台燈坐下,好一會兒道:“你看吧。”
景郁緊攥着病曆報告,小心翼翼地打開。哪怕有心理準備,但他還是看得眼睛發直,好一會兒才挪開報告,眼眶通紅的問:“你怎麼會是這樣?”說完淚水奪眶而出,哭地着急,還一遍一遍地問:“為什麼?”“為什麼?”
病曆報告上赫然寫着診斷結果——感情缺失症。從7歲到17歲,整整十頁,記錄十年不變的光陰。
卿冬難得的沒有立馬安慰他,而是在台燈照不亮的地方,躊躇了好久,再看清一點他的臉時,他居然是掉着一顆一顆的淚珠,然後輕聲說着:“我不知道,你可以教我嗎?”
景郁一下松了病曆,上前捧住他的臉,重複着:“對不起,對不起。”動作小心,透露出難以言喻的心疼和内疚。我讓他傷心了。景郁這麼想着,緩慢的用唇貼上了他的臉,一點點描繪。
陌生的觸感和濕潤的吐息令卿冬不斷地心悸,他睜着眼睛一動不動,仔細看着景郁。他擡了一點頭,碰到了景郁的下唇,景郁毫無猶豫地吻住了他。兩人彼此交融,尋找表達愛意的方式。
在璀璨的星河間,浩渺的宇宙中,唯有一個你,是我沖動的所有來源。我想用最華麗的句子去表白,但原諒我是一個庸俗的人,也嫌棄着樸實的單詞。可你看我,認真看我,你就會明白——我的意識,在機械而反複地诠釋着我愛你。
一點兒也不浪漫吧。那麼繁瑣與平庸。我不作辯解。可我要的,卻是簡單與傳奇的愛。我不作辯解。
如果貪心做夠稱為浪漫的話,請相信,我所浪漫的,隻有你。
卿冬扶住了他的腰,又不禁用力往下一摁,這人仿佛落到自己的身體裡。不再是妄想,他們成為一體。
吻畢,景郁咬了口他的鼻子,喘着氣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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