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幹什麼啊?放開。”唐子豪伸手去抓他。
他本以為自己年輕,力氣上更勝一籌,怎知使出了幾乎全身力氣才堪堪把老爹拉住。
媽的老姜,真太辣了。
唐子豪:“你幹什麼?到底怎麼了?”
唐爸急得原地打轉,就是不說話。
“說話,啞巴了?”
任憑唐子豪怎麼缺心眼也不可能表現得自然而然了。唐爸好歹是四五十歲的人,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真要是到了這種地步,沒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我可真服了你。”
這下改換成唐子豪拉着他疾走。
唐爸無頭蒼蠅一樣在他屁股後面轉悠,急促又誠惶誠恐。
換衣服頂多不過兩三分鐘,就算冷天穿得嚴實了些,算下來五分鐘是搞得定的,就這麼會兒功夫,她能跑去哪兒?
唐爸話不投機道:“可以不可以找監控?”
“監控”二字未發得完全,就被唐子豪當頭一棒子打了回去:“監什麼控?你當這裡是你家,人家都是給你端茶送水的嗎?調監控得走司法程序,你懂不懂?懂不懂?”
唐爸低頭不言。唐子豪放開了他,兩人眼神交彙過後,風馳電掣地分頭行動找人。
偌大的商場,逛的人還有很多。有小情侶手挽手來的,也有練舞的小姑娘穿着白裙子來的。
唐家父子俨然成了人|流裡面為數不多的逆流而行的人,并且速度之快,神色之緊張,令人發指。
求十分鐘後,兩人在商場門口碰面,唐爸一掌拍上了額頭,心道:完了,真的完了。
唐子豪:“沒找到?”
這完全是一句屁話,就像見人打招呼問“吃了沒”一樣。
“沒有。”唐爸經過幾十分鐘的沉澱,面相稍微緩和了些:“看吧,我都說了不要出門不要出門,這下好了。”
唐子豪雙手叉腰地把頭往旁邊一擰,轉過去不看他,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唐媽不認識字,是個名副其實的文盲。她甚至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會寫。
不會寫也就罷了,唐子豪甚至懷疑這麼多年年,封建餘毒毒害她深了,她恐怕已經忘了自己的大名,隻記得家裡人常常喚她的小名。
他不禁心問:外公他們都是我怎麼想的?甯願花錢讓她學舞蹈,都不請教書先生讓她念幾天書的嗎?
“這可真是女子無才便是德了,”唐子豪啐道,“我可受不了你了,别發愁了。正經點,想想怎麼辦吧。她又不識字,平時沒心眼,被人拐了都想着幫人數錢的。”
唐爸把手指伸進密發之中,不住撓頭,唐子豪聯想到鄧智撓頭連帶下如雪紛飛的頭屑,當胸一口老血想要噴出去。
他道:“或者,你告訴我,為什麼就這麼肯定她是不見了?你是不是知道她去了哪?”
唐爸的手一下子頓住了。
門口的保安中年發福,并沒有上前主動提供幫助的意思,相反,看到唐子豪一副吃人的面孔,恨不得退避三舍。來來往往的行人則是用看動物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們,偶有人極不耐煩道“别擋路了”。
唐子豪并不指望那保安能幫上什麼忙,這些人永遠都隻會套話。真有心大不必隻站着察言觀色。
他猛得擒住了唐爸的肩膀:“說話!你是不是知道?”
“我……”
“說呀!”
若硬是要唐子豪從醉酒發瘋和現在的老爹中選一個出來揍一頓,他不介意分|身把兩個都揍了。
唐爸艱難地從眼睛裡擠出一點可憐的痛楚,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小兔崽子,你還當不當我是你老爹?”
保安聞到了火|藥味。
“當,當然當。你是老大,你是老大行了吧。”
微信公衆号“今日p縣”新鮮出爐兩篇推文,不巧選了這個時候更新,唐子豪聽見鈴聲,毫不遲疑地用甩牌的姿勢把手機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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