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采也搖頭,說他不懂,她想要表達的就是表面美滿下,被詛咒的命運又繞回到姜河下一代的悲,看似一家三口迎着光,實則他們背後的陰暗面更大,陰暗才是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孫采仰着脖子喝了口紅酒,鏡片後的眼睛被反射的白光遮擋,一臉陰氣森然,勾起的笑容也有點瘆人,但聲音激動:
“我這個結局!光想想就覺得好刺激!”
“額……孫老師好想法,”付競咳了聲,挺含蓄的提醒道:“但咱們這是悲情片兒,不是恐怖片兒。”
“哈哈哈!真可愛!”
有個人笑了聲,付競回頭,卻沒發現有人往他這邊看。
身後一桌子人都在對臉各聊各的,沒人往他這兒瞅,可轉回頭,他突然又發現背後又道目光,一直在注視着他。
莫名其妙,付競心底發了下憷,這還真成恐怖片兒了?
“什麼意思?”孫采沒發現付競的異常,給自己倒了杯酒,接着跟人聊。
元平哈哈樂了幾聲:“老付說你變态呢!”
“元導可别害我啊!”付競趕緊跟孫采擺手以示清白,笑道:“孫老師,我可沒這的意思啊!”
“沒什麼的,”孫采揮揮手,說:“我倒是想演個變态呢,像變态啊神經病之類的這種人,情緒豐富,可塑性強,如果把人物鑽研透了,我說不準還能拿獎呢。”
“怎麼,”元平笑道:“孫老師這是準備改行當演員啦?”
“我當演員,”孫采接着人的話茬,笑問:“元導會找我演戲不?”
“有合适的就找你,”元平笑着跟人打趣:“趕明個兒我給你安排個瘋人院,各種患者全給你演一個遍!”
演精神病人特别挑戰演員的演技,需要情緒的不停分裂、爆炸、再分裂,扮演者需要有強大到心理素質,專業演員都不見得能就受了,元平要給人整一個瘋人院,也就是随口說笑。
元平過來了,付競被擠的往左邊移了移,聽着旁邊的人聊聊笑笑的,剛開始來時的不自在也早沒了,靠在椅子上,一邊吃菜一邊聽他們講笑話。
該說的都說完了,該堅持的也堅持了,剩下的就看元平怎麼選了,付競剛一直聊劇本,好幾天都沒說這麼多話了,腮幫子都有點疼了,口幹舌燥的,就擡手去桌邊拿他剛才喝茶的水壺。
水壺被人提前一步提起來,他的手背不小心碰上了對方提壺的手背,付競偏頭,就對上對方溫潤含笑的雙眼。
溫潤含笑的雙眼,但不是他熟悉的。
不知怎的,心底突起一陣不太舒服的感覺,皮膚接觸面也因為這一下,乍得一個激靈,付競連忙把手抽回來,跟人點頭說了聲“抱歉”。
“付老師要喝水?”何盛提過水壺,湊過來給他倒水,笑道:“來,我先給你滿上。”
“謝謝。”付競對他笑笑,在心底暗怪一聲自己事兒多,然後接過茶杯喝了口水。
“付老師不喝酒?”何盛笑着問。
“喝,”付競笑道:“隻是我今天開車來的,不太方便。”
“喝了酒也可以找代駕啊,”何盛笑了幾聲,打趣道:“怕不是家裡妻子管得嚴吧!”
付競微扯了下嘴角,忍住沒讓自己皺起眉。
他聽出這個笑聲來了。
何盛的經紀人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在付競臉上來回來回打量了幾秒,随即轉移開視線,又跟蘇姿那邊的經紀人聊起來了。
“我們老付還沒結婚呢!”元平正跟曾式孫采聊,聞聲回頭,笑着朝人說了句:“不過你們也甭想打他的注意!人家有人了,想介紹對象,找别人去吧!”
這話算是警告了,隻不過說得委婉。
付競有沒有人,元平不知道,但何盛演技不錯,既然定了他當男主,他也不想把事兒說太開。
都是圈子裡的老人兒了,什麼沒見過?付競算是他帶進來的人,不管是他的演員還是他的編劇,隻要是他的人,就算何盛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他也得提前打好預防針。付競面上看着和善,心裡頭可剛着呢,見不得那點兒東西,萬一付競火氣上來了,他這戲還沒開拍,劇組就已經鬧起來了,這哪行?
付競坐在位置上沒說話,自個兒低頭吃自個兒的,誰都沒搭理。
付大爺現在老了,心大,被比自己小好幾歲的人說句連調戲都算不上的話,他生不氣起來,頂多就是有點不舒服,這頓算是元平确定劇組的飯局,他作為編劇,以後肯定會跟何盛有不少交流,他也不想鬧得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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