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霆這才對蘇一燦說:“我明天要去趟海南出差,可能得十天半個月的,走之前來看看你,想要什麼禮物?”
蘇一燦沒什麼情緒地盯着他,後一秒突然就笑了,唇右下方的酒窩顯得格外諷刺,出聲道:“我覺得這個問題你可能問錯人了,去問問上次那朵小百合比較合适呢。”
杜敬霆的語氣依然溫和如善:“你真介意嗎?”
蘇一燦反問道:“你覺得我不應該介意嗎?”
杜敬霆側過臉,望着幽暗的巷子盡頭無聲地笑了,半晌,才回道:“你要介意,我身邊就不會有其他女人了。”
蘇一燦有些站不住了,淡淡地說了句:“我累了。”
恰好這時,岑莳車子停好了,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地對着杜敬霆說:“蘇姐今晚喝了不少酒,人不太舒服,有什麼事改天再說吧。”
除了在派出所那次,這是杜敬霆第二次正兒八經打量這個小夥子,話雖然是用平常的語氣說的,但孑然一身的姿态卻散發出一種不太易見的侵略性。
杜敬霆略微一笑,轉而對蘇一燦體貼地說道:“那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我從海南回來,我會找你好好聊聊,畢竟我們之間不是一句分手就可以斷的,你說是吧?”
太多年的羁絆,即使感情可以說斷就斷,但他們之間那麼多動産、不動産都需要協商處理,理智上來說,是需要好好聊聊。
蘇一燦點了點頭:“行吧。”
杜敬霆溫文爾雅地對她說:“晚安。”
剛想上前摸摸她的腦袋,忽然一道金屬光劃破夜空朝蘇一燦飛去,阻擋在她和杜敬霆之間,是剛才岑莳從她那接過的鑰匙串,蘇一燦擡手接鑰匙的時候,杜敬霆僵在半空的手默不作聲地收了回去。
蘇一燦打了個哈欠往家裡走,岑莳待她進去後,也轉身走進院門,而後回過身準備将院門重新鎖上。
就在快拉上院門的刹那,他擡眸朝院外看去,杜敬霆依然立在院門口望着他,沒有離開。
岑莳迎上他的目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卻看見杜敬霆突然拍了拍心髒的位置,漆黑的眼神裡沉着一抹幽暗的光,緩聲說道:“她這裡是不會動的。”
岑莳斜了斜唇角:“心髒不會動的是死人。”
杜敬霆眼裡漾開一抹涼涼的笑意:“也許吧。”
說完他便收回目光大步走回車前,黑色高檔轎車揚長而去消失在巷口。
杜敬霆走後,岑莳卻在半殘的月光下陷入了短暫的思索,不會動是什麼意思?是說蘇一燦已經死了?
第9章Chapter9你在騙小孩嗎?……
岑莳莫名其妙鎖上院門,卻在往回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例如蘇一燦面對杜敬霆時的平靜,例如她生活照舊不受影響,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剛被深愛的男人劈腿該有的狀态,岑莳蹙了下眉走回家。
蘇一燦已經在洗澡了,岑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時朝浴室的方向看上幾眼,半個小時過去了,蘇一燦還沒出來,想到她喝了那麼多,岑莳有些坐不住了,走到浴室門口,敲了幾下:“還好嗎?”
裡面沒有聲音,岑莳又拍了幾下浴室的門,還是沒有聲音,他的面色突然緊了一下,顧不得那麼多剛準備撞門,浴室的門“嘩”得從裡面打開,蘇一燦穿着才換的T恤短褲,看了他一眼:“叫魂啊?”
岑莳感覺不對勁,她剛在裡面待了半天,水一直放着也沒出聲,不會哭了吧?
他低下頭仔細打量了她一番,也看不出像哭過的樣子,試探地問了句:“你是…吐了嗎?”
蘇一燦沒回答他,徑直往房間走,留給她一個背影:“你洗吧。”
岑莳對着她的背影嘀咕了一句:“頭發滴水就睡了?”
大概蘇一燦覺得有點道理,忽然停住腳步又回身看着他,語重心長地說:“弟弟啊,姐改天給你包餃子好不好?”
岑莳預感就沒好事,果不其然蘇一燦下一句說道:“我在沙發上躺會,你待會要是吹頭順便幫我也吹一下。”
然後整個人往沙發上一癱。
等岑莳從浴室出來拿着吹風機繞到蘇一燦身邊時,她已經睡着了,頭發垂在沙發外面,睡得很安靜,呼吸淺淺的。
岑莳繞到她頭頂,打開吹風機,修長的手指穿插在她的發絲間,她的頭發還挺長的,很細軟,隻不過白天見她都是綁着,風一吹那種屬于女人發絲間的香氣傳到了岑莳的鼻息間,他的眼神不自覺去看蘇一燦熟睡的面容。
蘇一燦的長相屬于很有攻擊性的美,一般男人不敢招惹的那種,從學生時代起,她的五官就初具明豔張揚,加上個子又高,在女生中間特别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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