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像真要被他的話給忽悠了。
言燼息蓦然笑了下,哭笑不得地把他衣服領子翻起,将拉鍊繼續往上,一直拉到頂,擋住顧瀾的嘴。
“你可真伶牙俐齒啊?”言燼息說,“我都要為自己的藝術覺悟羞愧了。”
他轉向顧瀾剛剛察覺有閃光燈的那個方向,高聲道:“你們不用猜了,他就是我的人。”
顧瀾:???
顧瀾:等等,這是什麼神轉折???
陸浚:!!!
陸浚:不是,這是什麼夢幻發展!!!
正回來趕上末尾的陸浚聽到言燼息對着所有人的宣言,感覺自己的血壓和發财夢都快把自己腦子撐爆了!
言燼息淡淡笑道:“誰拍了他的照片,麻煩發給我确認,然後給我删幹淨。他任何地方,隻有我能看,我這個人很小氣的,你們最好尊重他一下,也尊重下我的感受。”
陸浚猛掐了下自己的臉,快被這不真實感給吓暈過去了。
丁彭彭感覺自己需要一顆救心丸,手機的電量恐怕在未來二十四小時内會消耗很快。
顧瀾在一片嘩然中,強顔歡笑,悄悄往遠離言燼息的方向挪了一步。
言燼息真的是個不正常的變态。怎麼辦,我還有機會甩掉他嗎?
☆、第11章
“不不不,我哥,呸……言哥沒有出櫃,他不是同性戀,他隻是為了保護那個裸替……”
第二十八個電話。丁彭彭坐在返程的保姆車内,不停接到電話,解釋得嘴都酸了。
他微信裡有上百号人同時戳他,每條都像得了失心瘋一樣,他都懶得看。
好在這個電話沒講完,手機電量告馨,自動關機了。
他吐出很長一口氣,靠倒在座位上。
言燼息道:“宣傳部主管那麼容易就放過你啦?”
丁彭彭朝後座仿佛事不關己的某人瞪去:“大哥,你怎麼能一副好像跟你沒關系的口氣?你在片場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那種話時,能考慮下我的感受嗎?”
言燼息覺得有意思地微微一笑,眯了眯眼睛望着車窗外:“我隻說了‘他是我的人’,别人自己要想多了,我有什麼辦法。”
丁彭彭氣得兩眼冒火星,要不是他接了二十幾通電話嗓子早啞了,當場就要咆哮了:“你有什麼辦法?你那真不是當衆宣布出櫃嗎?!我需要對着漢語字典把你那句話再翻譯下嗎??”
另一邊和言燼息隔着楚河漢界的顧瀾出聲道:“先申明,我沒出櫃。”
他嗓子啞得厲害,說話聲音不大,不過車裡安靜,可以聽得很清楚他撇幹淨關系的口氣。
丁彭彭對着他哭的心都有了:“那個,楚哥?我言哥那麼豪言壯語的護着你,你能不要這麼插他刀子嗎?”
陸浚坐在丁彭彭邊上,咳嗽了兩聲,覺得自己仆随主貴,也有發言權,說:“我們楚哥雖說出道以來一直跟男人演激情戲,但他真不賣身。他很……矜持清高的。”
丁彭彭用“這兒輪得到你插嘴?你能不要再刺激我了嗎?”的眼神瞥向陸浚。
陸浚用“我是經紀人,你隻是個助理,你有資格瞪我?”的眼神回應了丁彭彭。
書生最怕遇到流氓,他倆一對眼,再典型不過。
丁彭彭隻好眼神緩和,微微妥協地問:“他跟哪些男演員拍過激情戲?”
陸浚勉強回憶:“呃,我數數,有……”
丁彭彭連忙想做下筆記,看看接下來他們宣發将會碰上多少家對手,可是一看手機已關機了,他隻好努力強記下來,聽了一會,放棄了:“你有沒有搞錯?他出道了六年,你就隻給他接這種活?你不給他接點正經角色不帶他去試鏡的嗎??”
陸浚說:“他接不到啊!他就演那個最好。你以為我不想他跟你言哥一樣?多省心!”
陸浚用“你以為我這個經紀人容易嗎?”的眼神再次把丁彭彭的殺氣格擋了回去。
丁彭彭白了一眼,表達自己并不省心,隻好再把眼神轉回到罪魁禍首身上:“哥,你炒了我吧,這麼大的攤子我收拾不了,我明天就人間蒸發去了,哥你好自為之,嗚嗚嗚嗚。”
顧瀾笑了下,他是覺得好笑。笑完開口說:“丁彭彭,不至于,燼息本來就是在藝術片領域裡發展的咖位,又不是流量明星,他拍電影到現在也快十年了吧?微博也就兩千多萬粉,他又不靠女友粉給他刷數據。他男粉可比女粉多,知道他要出櫃,說不定還要開香槟慶祝呢。”
丁彭彭越聽這口吻,越覺得“顧楚”就像是他嫂子了,絕望又心累地把臉埋進了手掌裡:“楚哥,你不知道,言哥從《宮牆花》這部劇開始,已經在籌劃向商業片進軍了,後面還有好幾部大IP劇排着呢……不過今天之後,可能會掉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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