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進寶見她這麼熱情,又有心和她們處好關系,便沒有拒絕:“那成,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跟杜鳳英說好以後,到了下午,她就去幫着忙活了。菜很多,她幫着洗木耳和海帶,從跟杜鳳英聊天中知道了為啥今天這麼多好菜。
“中午的時候來信,說佑哥又拉到了一筆大訂單,貨車的事也定下來了,服裝廠今天結算工資,大家聚在一起樂呵樂呵。”
有一搭沒一搭聊着,話題不知道怎麼聊着就到了她身上。
“唉,明明才半年,怎麼說起來就像過了好久,當初我們在村裡的時候哪能像現在這樣,想幹活就幹,不想幹就休息,也沒人追在我們後面催,尤其是記分員整天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神氣的喲,好多次我都想錘他一頓。”
錢進寶笑了,那個記分員無處不在,經常悄無聲息的冒出來,要是偷懶就扣分,大家夥恨得牙癢癢,又拿他沒辦法,隻能背地裡罵他。
“咻……”紙飛機落在她們面前,錢進寶撿起來,那邊的小寶和徐敏敏跑了過來,小寶伸出手,一蹦一蹦,“媽,那是我的飛機,你給我。”
“拿好,不許亂扔了,嬸子們都在這裡忙,你們别礙事去那邊玩,不許跑遠,很快就要吃飯了。”
“知道了。”小寶跟着一群孩子又去玩了。
“孩子們還是在一塊兒好玩,對了,你以後有啥打算沒,要來服裝廠嗎?”杜鳳英問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神經緊繃,手上的動作停了。
不遠處正在切菜的餘玲一直注意錢進寶,杜鳳英的話她也聽到了,心砰砰跳,怕從她口裡聽到不好的消息。
“你那盆水該換了,再清洗一下差不多了,你把剩下的菜處理一下,我去抱點柴,免得等會兒火候不夠。”錢進寶站起來,甩了甩手中的水,她還沒确定豫劇團會不會要她,等她見過團長才清楚,不然團長不要她多尴尬。
錢進寶離開以後,杜鳳英來到餘玲身邊,壓低聲音道:“你咋看?”
“我能怎麼看,愛咋地就咋地吧,我說話又不作數。”
應德佑一行人是下午六點回來的,這次回來的有十幾個人,徐貴一早就嚷嚷着要喝酒,找到放在角落裡的酒瓶子,直接喝了一口。
“這味道……啧啧啧,太久沒嘗了,都快忘記這個味了,太他娘的好喝了。”徐貴一邊回味,一邊感慨。
“哥,你别顧着你自己,給我喝一口。”其他人把酒瓶子搶了過去,一人一口,一瓶很快見底。
杜鳳英見這群男的還沒吃菜就把酒喝光了,一邊罵一邊又去取了幾瓶出來,“都别站着,坐下,上菜了,準備開動。”說着她錘了徐貴的背,叮囑他,“少喝點,不許喝醉。”
“我就是解解饞,明天還得幹活,你就是讓我多喝我也不敢啊。”
周圍的人都笑了,笑話徐貴被媳婦管的服服帖帖,不敢忤逆杜鳳英。
男人一大桌,女人另外一桌,村裡人雖然不講究,可男人們吃菜要喝酒,話還多,跟他們坐一起得聽他們羅裡吧嗦一大堆,加上她們還得照顧孩子,分開坐更方便。
會喝酒的婦女去那桌湊熱鬧喝了幾杯,一群人嘻嘻哈哈的,熱鬧不已。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桌婦女多,話也多,話說開了就不會有那麼多顧忌,話題不知道咋的轉到了錢進寶身上。
“進寶,你這大半年都在娘家嗎?你在娘家都幹了啥?”
“以後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做衣服?你來了我們肯定都聽你的,誰讓你是老闆娘呢!”
“咱們可都是一起吃過苦的姐妹,以後要是有得罪的地方,直說就行,千萬别埋在心裡,相處啊就是怕隔閡,隔閡越多誤會越多。”
錢進寶被大家七嘴八舌的追問,剛開始還回答了幾句,後來發現她們就隻是問問,自顧自的把話圓了回去,根本不用她回答。
女人們說的熱鬧,男人們那桌鬧騰的更厲害,喝酒喝多了更愛吹牛,有人吹牛就有人拆台,打打鬧鬧的,要不是隔着桌子就快幹架了。
徐貴說不會多喝,酒就在手邊,哪裡忍得住,這會兒暈暈乎乎的,發現身邊的佑哥一直沒說話,湊過去叫他,發現他看着一個方向。
徐貴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嘿嘿嘿笑起來,沖着另一邊桌子喊:“嫂子,佑哥看你呢。”
錢進寶側頭一看,對上應德佑的視線,目光在空中交彙,不知道為啥她臉很熱,覺得很尴尬,不好意思。好在應德佑收回了目光,她盯着他的背看了幾眼,聽到身邊的女人們在笑話她,這才收回目光。
她收回目光,往旁邊看過去,發現餘玲坐在那裡。剛才應德佑有可能不是看她,而是餘玲,她吃了一口菜,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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