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啞的聲音響起,“我在。”
“小希……”徐甯之想去抱她,左肩傳來痛楚。
衛希急忙按住她,滿眼焦急。
“小希……”徐甯之目不轉睛地盯着她。
衛希俯下身,貼上她長睫輕吻。
右手勾着她的頸,徐甯之仰臉挨近她。
衛希怕傷到她,隻碰了一下就離開。
徐甯之卻勾着她不讓她起身,深深地嗅着她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小希……”
“我在。”衛希雙手撐在她身側,避開她的傷口。
徐甯之捏住她的耳朵,“說愛我。”
“愛你。”衛希拿臉頰蹭她的,淚眼婆娑,“甯之,我愛你,我再也不逃了,我不會再退縮了。”
徐甯之嗓音微低,“不夠。”
完全不夠。
怎樣都不夠。
“我想明白了,親情是親情,愛情是愛情。”衛希着急地向她解釋,“我會用别的方式補償容姐的,我不會放棄你的。”
不完全的愛,對沈容年也不公平。
“不要再哭了。”徐甯之指尖觸及她眼側,“我的嬌嬌小希,看你哭,我心疼。”
衛希拿袖子用力擦幹淨眼淚,“我不哭了,不哭了,你不要離開我。”
“我怎麼會離開你呢。”徐甯之扯出一個笑容,“纏着你都來不及,我怎麼舍得離開你。”
衛希抱緊她,“不要再吓我了,有什麼事你往我身上砍,不要再傷害你自己了。”
“我怎麼舍得。”徐甯之撫她臉。
唯有砍向自己,衛希才會心疼啊。
“都怪我不好,怪我廢物。”衛希用力拍打自己的頭,眼裡滿是自責。
徐甯之抓住她的手,“不是你的錯。”
“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你我就很開心了。”
衛希埋頭在她掌心,“對不起。”
“對我不需要道歉。”徐甯之柔聲,癡癡地看着衛希,“我們小希是最好的,她不會做錯任何事。”
衛希埋進她懷裡,徐甯之輕拍她的背。
“殿下……”侍女站在門檻前,“顧郎中求見。”
衛希隻當沒聽見,徐甯之也隻是目光柔和地盯着她,手上動作不輕不重的。
匆忙的腳步聲從門外傳到近前,衛希被人拎住後襟往後扯,她想都沒想就把人撂了個過肩摔,看都沒看一眼就又縮到徐甯之懷裡。
“衛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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