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泰武坐在她身旁,眉眼帶笑,似覺得這種跟她鬥智鬥勇的感覺非常有趣。“如何,感覺到我的誠意了嗎?”
“哦,原來你的誠意就是店長的交待,沒有自己獨立的和創新?”葉雪翻開放在桌上的書,書頁上滿是注解。隻是這些注解有好有壞有批判,從這裡不難看出葉雪原本正常的三觀開始扭曲,内心的同情心等情緒開始逐漸減少,甚至對于生命,她也開始學着冷眼旁觀。
對,就是冷眼旁觀。
比起收割生命,葉雪更願意冷眼旁觀。
有些事情有因才有果,雖然有些人也無辜,但是這個社會造就了罪惡,那麼想在罪惡之中生存,首先就必須有生存的能力。
從前的她多無辜,可沒有人可憐她的無辜,她有不斷地穿梭在各個平行世界裡尋求真心,鍛煉自身,以求在回到現實之後,能憑着一己之力,挽回一切。
“這是不是說你想要的是我的關心,而非别人交代的。”柳泰武感覺到她的失神,眼裡閃過一絲不悅,面上卻依舊揚着一絲溫柔的笑意,但是行為上他卻簡單粗|暴地選擇用言語打斷她的思緒,拉回她的注意力。
“随便吧!關心這種東西也分人的,就好像我們不認識的時候,我給的關心,你敢要嗎?”放下手中的書,葉雪笑着看着他道:“你不隻不會要,還會覺得我另有所圖。”
“那你現在的意思是說我另有所圖嗎?”柳泰武眨巴着眼睛,用一臉無辜的樣子看着葉雪道:“我過來其實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一起探險,玩遊戲?”
“探險?遊戲?”葉雪揚着嘴角,心裡卻明白他嘴裡的遊戲指得是什麼?
“對,很刺激的殺-人-遊-戲。”柳泰武一字一句地笑着道。
“是自主殺人,還是複制别人的手段殺人?”葉雪的身體微微前傾,瞬間拉近兩人的距離,這畫面看似暧昧,實際上兩人卻聊着無比血腥的話題。
柳泰武聞言,面色一怔,突然有種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就像葉雪問得那樣,是自主還是複制,很顯然他是複制,但是感覺到葉雪語氣中的那一絲不屑,他突然覺得也許他要做的不是重複岬童夷做過的事,而是應該找尋一條屬于自己的路?
迷惑了?猶豫了?甚至是迷茫了。
“難道智郁知道這兩者之間的區别嗎?”柳泰武問。
“當然。”葉雪遇到過的那些人,可能他們不像柳泰武那有着明顯的反社會障礙性人格,但是他們做得事都讓這個社會覺得恐慌。
他們随心所欲,我行我素,對世界的規則嗤之以鼻,而且他們絕不會迷茫,凡事都帶着一定的目的性,即便錯了,也不會因此而停下腳步。
“盲目崇拜是一件很危險的事,這很容易讓人迷失自我。”葉雪松開一直壓着的書頁,任由它從被壓制的狀态變回原本的平整,“我不喜歡重複别人的過去,特别是那般不華麗的過去。”
“那怎樣才算是華麗?”他迅速反問她。
葉雪表情波瀾不驚地看着柳泰武,随後掃了一眼站起身的吳瑪麗亞,輕笑道:“不管是怎樣的華麗,你現在要做的是給客人結賬。”
葉雪臉上的笑容十分的燦爛,直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說出的話讓他的表情瞬間僵了起來。
從吳瑪麗亞的角度來看,這就是一對鬧别扭的小情侶,兩人互相對峙,就是為了某件小事而争一個輸赢。她一臉包容的笑笑,将鈔票壓在咖啡杯下,從容地起身,離開了咖啡廳,隻是臨走前,透過玻璃看着面對面的少男少女,畫面精緻而美好,看得人無端想要揚起一抹笑意來。
“現在人走了,我想我們可以繼續剛才的話題了。”柳泰武輕笑地道。
葉雪對柳泰武的感覺有些複雜,說到憐惜有一點,說到心動少了點,說到感覺也有一點,總之,所以的一切都占了點,卻沒有那般的強烈。但混合到一起,又顯得不那麼讓人忽視,也許這是上個世界的那個他給她留下的影響,也有可能是接觸太少,還沒進入狀态。
“在想什麼?”柳泰武略帶涼意的手指輕觸她的臉頰,看着她被自己的舉動驚得回神,不由地笑得像個孩子一般。
“在想你若真的對殺人那般感興趣,也許你最需要的不是複制人的手法,而是研究出一種屬于你自己的方法,畢竟每個人即存在就顯得不一樣。”葉雪将放在桌上的書統統收了起來,起身的瞬間突然伸手掐着柳泰武的臉頰,一臉惡作劇地笑道:“還有一點就是你确定你要的不是監獄一遊,而是其他?”
這種看似親昵的舉動裡卻着一絲惡意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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