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辭淡笑,微微颌首:“這樣就麻煩你了。”
“沒有沒事。”謝壘領着他朝後台走去,因為走廊上總能看到忙碌的工作人員,倒也沒太敢說的太細緻,隻是含糊的說道:“還有他去拍電影的事情,我知道也是越老師幫他走出心理陰影的,這件事我和公司都對您感激不盡,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盡管提,能幫的我們義不容辭。”
“不至于。”越辭被他認真的态度說得啞然失笑:“他能走出來是因為自己意志堅定,我也隻是在後面稍稍的推波助瀾了一下,一點點舉手之勞而已,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謝壘卻說:“不,是越老師你輕視了自己的作用。”這麼說着,見越辭不置可否,隻能歎了口氣不再說些什麼,在這個地方也不好再說什麼。
在他之前,廖成數不知糾纏了元笑多長時間,一直都沒有成功,元笑不是不願意,也不是對反串女角有偏見,而是隐藏在冷漠的外表下深深的自卑,這種自卑根深蒂固,讓他對演戲既渴望又膽怯。
作為多年的老搭檔,謝壘對元笑這種狀态不可謂不憂心,他很多次想幫對方走出來但又無能為力,本來都要絕望了,沒想到這才多久就被越辭輕輕松松的帶了出來!雖然這一過程有點不走尋常路,但是好歹人走出來了,這就是一個質的飛躍!
因為演唱會的座位票早已售空,所以謝壘特意和工作人員打好了招呼在後台找了一個最佳的觀看座位給越辭,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舞台上的一舉一動,連歌手的面部表情都能清晰的捕捉到。
越辭坐下,還聽到旁邊有不知情的工作人員在小聲的嘀咕:“不是說請來的嘉賓是邵琴嗎,怎麼臨時換成元笑了?”
旁邊的人一邊朝前台探頭探腦,一邊給她解釋:“邵琴來的時候出車禍了,你看手機,都上頭條了。”
拿着手機的化妝師興緻勃勃的說:“元笑也很好啊,我以前都不知道他和單子行關系這麼好,還特意來做嘉賓救場,雙天王組合真是少見啊,沒想到還能看到這種盛景,我看網上剛一有消息傳出去就炸了,很多兩家的粉絲在哀嚎沒搶到票,台下的觀衆這次是真的值了!”
“元笑不來不行啊,剛才單子行在化妝間的時候,你沒聽到他的咳嗽聲嗎,嗓子都啞了,元笑不來的話他就隻能打開嗓針了……”
“啞的這麼嚴重嗎,他現在唱歌的聲音還好啊,沒聽出來多大毛病?”
有人歎息:“那是因為有元笑給他撐着啊,你仔細聽,倆人合唱的時候幾乎隻能聽見元笑的嗓音了,單子行都要失聲了!”
越辭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随着音樂流淌過來,美妙如天籁的歌聲背後如果深究的話,幾乎很少聽到單子行的聲音,大部分發音的都是作為特邀嘉賓出場的元笑,這種形勢仿佛讓兩個人的地位颠倒了一般,但是考慮到單子行的嗓子問題大家都很默契的沒有指出來,包括現場的觀衆都很寬容的沒有去深究,而且一遍一遍的喊着兩個人的名字,給予最大的支持。
随着歌手的聲調飚高,現場的氣氛愈發濃烈攀升到高潮,元笑穿着一件紅色亮片演出服,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絢爛的光芒,不同于平日裡冷淡疏離的眉眼,他的唇角揚起暢快淋漓的笑,整個人像一團炙熱的火焰,在舞台上的他舉手擡足間都帶着掌控全場的魅力,一舉一動都讓台下尖叫不已。
一曲《朋友》唱到結尾時,他走到舞台中央停下腳步,從後向前轉身的一刹那仿佛感應到了越辭的目光一般,朝他所在的方向放電式的眨了眨眼,随後面對觀衆随意潇灑的抛出一個飛吻,在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落幕。
與他一同退下來的單子行一出來便接過經紀人遞上來的溫水一飲而盡,即便如此咳嗽聲還是接連不斷的響起,看樣子病的不輕,他擦了擦唇,上前與元笑道謝,若非元笑今天來救場,他今天要怎麼撐過這個演唱會還真是個未知數。
元笑下來舞台便恢複了冷淡之際的模樣,面對誠懇感激的道謝依舊是擺着一張撲克臉,隻是看了一眼時間,問:“接下來呢?”
單子行清了清嗓子,笑道:“還有半個小時而已,我沒問題的。”
“那就好。”元笑點點頭,也不和他客氣,抄起手機去換衣服,準備回家休息,這副做派看的旁人一愣一愣的。
單子行的經紀人簡直驚呆了:“……這、這就走了?”早就對元笑的冷漠不近人情有所耳聞,如今一見還真的不同凡響!
不等謝壘說話,單子行已經出聲将人怼了回去:“不然呢,喊他留下來再陪我唱上半個小時?我倒是想,不過沒那麼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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