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早已發現了男人情緒上的細微變化,他并不明白對方這是怎麼了,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堅持着自己的要求:&ldo;是,真要毀約。&rdo;誰想生孩子?這輩子,老子絕對不生孩子!!!事态一下子僵滞住,慢慢的,賀柏深勾起唇角,笑道:&ldo;好,你要毀約我可以允許。但是必須是在你能夠先償還十億星币的情況下,才可以毀約。之後的九十億星币,也必須在一年之内償還清楚。&rdo;楚言并沒有被對方迷惑:&ldo;違約條例上是這麼寫的?&rdo;賀柏深搖頭:&ldo;不是。&rdo;楚言微愣:&ldo;那是什麼?&rdo;賀柏深低笑:&ldo;是我說的。&rdo;楚言:&ldo;……&rdo;在少年無語的時候,賀柏深慢慢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楚言的面前。突如其來的陰影讓楚言驚訝地擡首,卻見下一秒,男人倏地俯下身,單手撐在他身後的沙發靠背上,用熟悉的姿勢一下子将楚言圈進了懷裡。&ldo;這是我最後的讓步,因為覺得你值得我尊重,才給出這樣的約定。楚言,想要和我離婚可以,但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你沒辦法去阻止,因為現在的你還不能和我站在同一個水平線上,向我開條件。&rdo;賀柏深的語氣十分平淡,但是說出來的内容卻充滿了威脅性。楚言擡首,一下子便觸碰到了男人的目光。那目光深邃悠長,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和強迫,這種感覺真是有種迷死人的味道,至少對于楚言來說,他覺得眼前這個男更有意思了,很有意思,有意思到他竟然覺得:這塊五花肉更加美味可口了。想到什麼便說什麼,楚言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壓倒一分,反而覺得更加興趣盎然起來。他知道賀柏深說的話沒錯,但是他也知道,這個男人并不會為難自己,因為他還不至于做出這種強權壓人的無恥行徑。莫欺少年窮,這句話說得一向很有道理。就着被圈住的姿勢,楚言笑着反問:&ldo;真的不可以向你開條件?&rdo;賀柏深挑了挑眉骨:&ldo;說說看,什麼條件。&rdo;&ldo;我們來打個賭吧。&rdo;&ldo;什麼賭?&rdo;明亮的燈光下,少年嘴角一翹,問道:&ldo;你以前哭過嗎?&rdo;賀柏深一愣:&ldo;幾乎沒有。上一次,應該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rdo;楚言鎮定從容地說道:&ldo;那好,我要讓你為我哭一次,留下一滴眼淚就算數。如果我赢了,我可以向你提出三個條件,如果我輸了……&rdo;&ldo;遵守合約。&rdo;賀柏深直接補充道。楚言:&ldo;……可以換個賭注嗎?&rdo;賀柏深擡眸:&ldo;現在已經覺得自己會輸了?&rdo;楚言微微一愣,接着重重地搖首,自信道:&ldo;好,就是這個賭約!&rdo;一個奇奇怪怪的賭約成立後,賭約的兩方都覺得自己絕對不可能輸,但是到最後卻注定肯定有一個人會輸。賀柏深又問道:&ldo;有一個時間限制嗎?&rdo;總不可能是永遠無限期的延長下去。楚言想了想,道:&ldo;一年吧,一年時間内。&rdo;賀柏深若有所思地考慮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點了點頭。不過賭約成立後,他并沒有立即放開自己圈住少年的手,反而就着這樣暧昧的姿勢,低笑着問了一句:&ldo;既然現在合約并沒有作廢,那我的妻子是不是該進一些妻子的職責了?&rdo;誰料下一秒,楚言輕笑着反問:&ldo;賀先生,你叫佚名嗎?&rdo;賀柏深:&ldo;……&rdo;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賀柏深是嘗了個完全。楚言推開賀柏深的身體,徑直地轉身就往樓上走去,但是走着走着,他卻停住了步子,回首說道:&ldo;樓上還有很多房間,你随便選一間住進去就好了。不過賀先生,我有個很不好的習慣,我半夜會起來夢遊,到處走動,所以我的房門是鎖着的。保險起見,你也最好鎖着啊。&rdo;留下這麼一句明顯是謊言的話,楚言輕笑一聲,轉身揚長而去。望着他的背影,賀柏深忍不住地笑了起來,難得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幾分鐘後,他撥通了自己的通訊器,對着虛拟影像裡的林特助說道:&ldo;處理一下我和楚言的結婚書,盡快換一份新的,我要重新簽名。&rdo;林特助聞言一愣:&ldo;需要将楚先生的那份也拿回來,重新簽訂嗎?&rdo;賀柏深思索了片刻,搖首道:&ldo;不用了,他不會給你的。&rdo;那個少年巴不得每次都拿這件事來噎他,怎麼可能真的讓他去補充一份完整的結婚證明?除非哪一天,他真正将對方拿下,才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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