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是?”蕭灼問道。這姑娘安陽侯府壽宴和宮裡似乎都不在場,她還是第一次見。
那姑娘昂着頭,沒回答,還是旁邊的孟餘歡答道:“這位是左安将軍之女,梁婉梁小姐。”
蕭灼這段時間也基本将京中大小官員家的小姐,見過的沒見過的都了解了一番。
這位左安将軍是武将中除了鎮國将軍之外品級最高的武将,雖比不得安陽侯府,但因為左安将軍夫人是泱國公主,還是嫡公主,有這一層關系,朝中衆人自然都要格外高看。
現在看這位梁小姐估計也是從小被人捧壞了,和孟餘歡一樣喜歡拿鼻子看人,也難怪這兩人能玩到一起去。
“原來是梁小姐。”蕭灼微欠了欠身,“久聞梁小姐美貌過人,今日一見果真名不宣傳。”
梁婉聽了這話,下巴揚的更高,一副算你會說話的表情。
蕭灼微微笑了笑,繼續道:“古人雲,心美,則見之皆美,心惡,則見之皆惡。以往讀還不知其深意,如今一見梁小姐,才知此話果真有理。”
言下之意,我誇你美,不是因為你真的美,而是因為我自己的心美,而你說那句話,則是你自己的心黑,所以看不見别人的美了。
這話不難理解,隻不過武将出身的小姐,大多不愛讀書,梁婉方才什麼都寫在臉上模樣,蕭灼就猜出她估計是個腦子簡單的。
果然,孟餘歡一聽臉色就變了。而梁婉則是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立馬黑了。
“你說什麼?你在諷刺我?”梁婉上前一步,聲音也拔高了不少。
蕭灼一臉無辜,“梁小姐何出此言,我是說梁小姐貌美心善,所謂相由心生,果不其然,何來諷刺之說?”
梁婉一噎,看蕭灼的表情不似作假,還差點以為是自己理解錯了,越想越不對勁的同時還不知該怎麼反駁。
孟餘歡在後面撫了撫額,這梁小姐真是空有美貌沒有墨水,她本來還想借着她的口羞辱蕭灼一番的,結果人家一咬文嚼字她就分不清真正意思了。還有這蕭三小姐,幾天不見,倒是變得更伶牙俐齒了。
看着一旁站着着急的閻掌櫃,以及因為這邊的聲音時不時投來好奇目光的其他客人,孟餘歡可不想成為别人看戲的對象,遂走到梁婉身邊勸道:“梁小姐,咱們不是進來看首飾的麼,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不是還說挑完了去我府上坐一坐的麼?”
梁婉站在原地,正等着别人給她遞台階呢。聽孟餘歡一說,便順階而下,狠狠地瞪了蕭灼一眼,被孟餘歡拉去了另一邊。
蕭灼微微出了口氣,有些人就是看你不順眼,讨好也沒用,還不如直接還回去,至少心裡舒坦些。而且看這模樣,估計是孟餘歡挑撥的。不過就是些口頭上的功夫,也吓不到她。
在心裡默默罵了孟餘歡幾句,蕭灼向掌櫃道了句歉,轉頭卻看到惜言在一旁偷笑。
“小丫頭,你笑什麼?”
惜言忙止住笑,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覺得,小姐真棒!”
蕭灼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頭,自己也忍不住笑開了。其實她也覺得方才的自己挺棒的,如果手心沒有出汗就很好了。
兩個讨人厭的總算打發了,蕭灼又回到櫃台邊繼續挑自己的玉佩。
景浔的那塊玉佩的模樣早就印在了她的心裡,蕭灼不知景浔的喜好,未免出錯,還是決定選一塊差不多的。
仔細看了一會兒,蕭灼從中拿出一塊青玉雲紋佩放在了手中。這塊玉佩紋飾與景浔那塊極為相似,隻是顔色有些不同。不過青玉比白玉顔色更為大氣,這塊成色觸感也都是絕佳,蕭灼再看了看其他的,果斷的将這塊玉佩買了下來。
既是送禮,外觀也很重要,蕭灼又選了一個紋飾精緻的檀木盒,和一個與玉佩配套的流蘇墜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買好後,孟餘歡和梁婉還沒走,有她們兩個在,蕭灼也無心再看其他的了,從掌櫃手中接過盒子就準備回去。
走過孟餘歡和梁婉身邊時,蕭灼無意識往那邊掃了一眼,卻忽地看到了梁婉拿在手中的一枚玉戒指,腳步頓時停了下來。
梁婉正在看那戒指,并沒注意到蕭灼的異樣。将那戒指放在手中仔細端詳了片刻,梁婉輕啧了一聲,搖搖頭,“好看是好看,隻可惜是個二手貨。”說完便将那玉戒指放了回去。
剛放回去,梁婉身邊邊突然伸出一隻手,将那玉戒指拿了過去。因為動作太快,梁婉被手肘撞的往旁邊歪了一下。
“放肆,哪個沒長眼的……”
梁婉擡頭正要罵,卻見竟然是蕭灼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眼睛直直地盯着那玉戒指,跟定住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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