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言呼出一口氣,小聲嘟囔,“來查個案子怎麼弄得跟做賊一樣。”
遊明池小聲和他八卦,“這算是好的了,好歹還有個人陪同。我還遇到過主人家不讓進門,我們□□進去查的呢。後來主人家報警,我們被兄弟部門請回去了。”
邵言:“……”他打量遊明池,“你們也不容易。”
大叔聽着他們說悄悄話,臉上汗越來越多,終于,保安總算檢查完畢。大叔掏出一大串鑰匙,“您幾位自己進去看吧,我身子虛,那個,就不陪着了……哦,你們有事随時給我打電話,呵呵,随時打電話。”
然後,他就跟後面有狗追一樣跑了。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一番,隻能自己拿着鑰匙進門。
天色暗下來,黑暗籠罩大地。
像學校這種地方,大概是平常全是人,所以沒人的時候就顯出幾分别扭和恐怖。
還不止如此,尚清幾人一進來,就發現這校園裡各種陰氣、邪氣慢慢湧動出來。
學校人多,白日裡這些氣息都被陽氣壓制,到了晚上才能出來放放風。聽着挺不容易的,讓它們這麼一攪和,那自殺案的源頭就不太好找。
遊明池頭疼,問尚清,“你那羅盤呢,拿出來算算。”
尚清無奈,“什麼信息都沒有,怎麼算。”他想了想,死馬當活馬醫,跟邵言說道:“給你妹打個電話,問問她學校裡有沒有什麼靈異傳說,傳得最廣的是哪幾個。”
邵言掏手機,撥通之後外放,就聽邵靜說道:“靈異傳說?跟别的學校差不多吧!就是什麼廁所最後一個隔間、人頭拖把、音樂教室鋼琴聲之類的,這些是知道的人比較多的。”
“還有什麼操場上敲擊聲、小樹林裡白色身影就說的人比較少,畢竟除了上體育課,我們很少去操場和小樹林。”
小姑娘聲音很冷靜,旁聽的邵言卻出了一頭汗,他小心翼翼道:“那個,妹妹,你們平時湊在一起就讨論這些嗎?”
邵靜:“一般吧,偶爾會說起來。大部分時間會讨論一下财産規劃和競賽題目,怎麼了嗎?”
邵言:“沒、沒什麼……”
那邊尚清将小姑娘說的地方都記下來,打算先去這裡看一下。能找到線索最好,找不到就當是提前地毯式搜查了。
三人分頭行動,将幾棟教學樓查看一番,再次集合後,尚清說道:“教室沒有問題,連隻陰魂都沒有。”
遊明池:“洗手間也沒有問題,所有隔間我都打開看了。”
邵言無奈扶額,“音樂教室裡連鋼琴都沒有,别說琴聲了,這群小姑娘太不靠譜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時往外走,既然樓裡沒問題,那就隻能去小樹林和操場轉轉了。
實驗中學的小樹林說是小樹林,實際上也沒幾棵樹,基本上站在這頭就能看見那頭,藏個人都藏不住。
尚清都不用進去,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林子幹淨得很。
三人來到最後一個可疑地點——操場。
一踏上操場的塑膠跑道,幾人同時屏息,隻見在一片夜晚的靜谧中,操場傳來悶悶的“咚”“咚”聲,這聲音很有節奏,一下又一下,聽起來像是石頭砸在堅硬的地面上。
遊明池剛想說話,尚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左手托着羅盤,在偌大的操場上轉起圈來。
羅盤指針受四周氣息影響很不穩定,尚清隻能耐心的一次次測算,最終,他在操場東南角停下。
遊明池和邵言趕緊跑過來,發現這是一個堆放廢棄建材的角落,上面蓋着藍白條的遮雨布。
年深日久,遮雨布已經褪色了,碰一下就會變成碎屑。說明這堆東西在這裡的時間,得按年計算。
那個“咚咚”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了,四周圍黑暗又寂靜。
尚清捏個指訣,周圍的陰氣和鬼氣紛紛向他手心聚集……半晌,他搖搖頭,“這裡有一隻陰魂,但是太虛弱了,我沒辦法聚魂。先把這堆東西搬開。”
遊明池和邵言開始搬東西,這一堆全是磚頭和水泥,既不值錢又占地方,也不知道學校放在這裡是要幹嘛。
等把東西搬開,尚清又讓兩人在原地挖了一個半米深、雙腳大小的坑,這才繼續聚魂。
這次才過片刻,月光照耀之下,坑裡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身影。
這個陰魂是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人家,他穿戴整潔,帶着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有一種老派的斯文。
隻是他左半邊的腦袋凹陷下去,腦漿血水順着頭發滴到肩膀上,半邊身子都染紅了。
他被召出來還有些茫然,“啊……是我的學生們,來救我了嗎?”
尚清給他貼了一張聚陰符,讓他魂魄更凝實一些,才問道:“老人家,你是誰?在這裡多少年了?是誰殺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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