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正準備進去收拾一番,手還沒碰到門把手,就又聽到一片淩亂的落地聲,這次是一片,聽着像是書桌上的紙筆、硯台都一股腦地掉在了地上。
“驸馬…别…”
是主子的聲音吧,應該是吧。
有點奇奇怪怪地,聽着像是拒絕,但又像是迎合。
寒水推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腦子裡閃過一個詞:欲拒還迎。
這時,房間裡響起了驸馬一連串的聲音“乖,你坐着,别壓到傷口就行,我輕輕的,不進去。”
“驸馬…”是大公主顫抖的聲音,還帶了一絲好像正在被人欺負的哭腔。
被人欺負?!
寒水登時後退幾步,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震驚地站在風中淩亂。
倏地,她臉色爆紅,捂着臉落荒而逃,啊~
她為什麼耳力要這麼好,為什麼聽這麼清楚!!
這還是白天啊,主子身上的傷才剛結痂啊!!!
驸馬個湊不要臉的,喪心病狂啊,沒有人性啊,她還是個純潔的小姑娘啊,為什麼要經受這樣的挑戰,啊~,沒臉見人了。
夕陽西下,房間裡的光線逐漸昏黃不清。
齊予坐在椅子上,懷裡擁着大公主,她活動了一下微酸的手指,問到:“我們當時拜堂成親的時候,好像還沒喝合卺酒。”
大公主側頭靠在齊予身上,垂眸歇息着,似是累極:“嗯,是沒有,驸馬怎麼想起這個了?”
齊予輕笑一聲,親了一下大公主的耳朵道:“你們這裡的規矩……不是,我是說咱們百钺這邊的規矩,不是洞-房之前都要喝的嗎?待你傷好了,我們就一起喝合卺酒,把洞-房花燭夜補回來好不好。”
兩人雖然在書房裡度過了半天的美好時光,但到底是顧忌着大公主的傷口。
她幾次把大公主送-進深海沉-浮,卻始終沒有進去。
盡管胸堂裡充斥着的情緒和沖-動幾乎難以自控,齊予心底深處依舊希望第一次,能給彼此一個美好的、專注的、無-法-自-拔的、酣-暢-淋-漓的體驗。
大公主垂眸不語,總覺得驸馬的話裡有些不對勁,你們的規矩?
就在這時,她看到齊予的手指以極小的幅度抖了抖,一時間也忘了探究什麼奇怪了。
她隻覺得呼吸一燙,眼神輕閃:“其實合卺酒并非是為了洞-房才喝的,再過幾日,我們還要陪父皇去秋獵,此事不急在一時。“
大公主伸手抓住了齊予的手指,輕輕-揉-捏,驸馬平時似乎很少鍛煉,也沒有武藝傍身。
要不要讓寒水帶着驸馬一起早練呢?
她低頭,心思幾轉,最後耳根一熱,不敢再想下去。
齊予沒有察覺到大公主的心思,以為是懷裡的人害羞,便笑了笑道:“這次秋獵,公主不要騎馬了,我們就在獵場做安靜的看客,免得再牽動到傷口。”
“嗯,本宮聽驸馬的。”大公主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點頭應下,然後去沐浴一番又回到書房。
兩人讨論了一下去送艾葉的事,待到天色暗下來,有侍女來喚該吃晚飯了。
來到前廳,大公主眉梢輕挑道:“寒水還沒回來嗎?”往常這丫頭應該早就回來複命了,今天怎麼還不見人影。
“寒水姑娘說是身子不舒服,怕給主子過了病氣,所以讓奴婢來伺候主子們用膳。”嚴曲蓮想起那個腦子有點不太聰明的侍女。
方才找她的時候也是,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就像是做了壞事怕被捉到的小耗子,怎麼看都不太聰明的樣子。
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麼深得大公主信任的,僅僅是因為武功高強嗎?要知道寒水在這公主府内,可以說除了兩位主子之外,她最大。
大公主聞言,拿着筷子的手一頓,忍不住擔憂道:“讓禦醫去瞧一瞧,然後再讓禦醫直接來書房找本宮,現在就去吧。”
嚴曲蓮應完退下,帶着禦醫來到寒水門外,結果怎麼敲門,這腦子不太聰明的侍女都不開門。
她無奈隻得道:“公主吩咐一定要讓禦醫給您瞧一瞧,不然我沒辦法回去交差,主子那麼關心你,你總不能想讓她親自來跑一趟吧。”
這話果然管用,不一會,房門打開了。
嚴曲蓮看着行為舉止都不太自然的人,語重心長道:“你怎麼還諱疾忌醫呢?萬一把身子拖垮了可怎麼辦。”
寒水摸了摸鼻尖,别扭道:“我又沒病,隻是累了,睡一覺就好了。”
話雖這樣說,但還是乖乖伸出手去,讓禦醫把脈,想來主子大概會親自過問,早知道就不找這個借口了,她隻是覺得在書房外聽到那些,太羞人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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