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博易見有人盡力啊,本來是微笑着擡頭要和盛世他們打招呼的,卻在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兒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霎時就愣住了。
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凝固在了嘴邊,整個人像是被點穴一般,怔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白想看着嚴博易,來時所有準備好的說詞都像是哽在了喉嚨間,她張了張口,秉着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持着微笑,對着嚴博易緩緩伸出了手,溫聲道:
“您好,嚴先生,我叫.....白想.....”
見到嚴博易,又是以這樣的身份,說實話,她不尴尬是假的,不難受也是假的,那一段和嚴博易在一起的日子,眼前的這個人帶給自己的溫暖,那也都是不可磨滅的,是真真實實存在,未能忘記的,是那黑暗日子的裡,曾短暫照亮她的溫暖。
隻是短短幾月,便面無全非,滿地殘渣。
第二十九章:什麼關系?
回到海城的時候,白想也想過再遇到嚴博易的場景是什麼樣子,卻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會這般荒唐,會這般可笑。
嚴博易怔愣着看着白想,一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久久都沒有伸出手去,盛容看着嚴博易的樣子,有些不明所以,看着白想還僵持在半空中的手,于是尴尬的伸出手去碰了碰嚴博易,喊道:
“嚴大哥,人家跟你打招呼呢。”
未等嚴博易反應過來,一直未曾說話的盛世從半空中接住了白想的手,然後一邊笑着,一邊将白想拉到自己的身邊:
“博易看我家白想這是什麼表情?弄不好的還以為你是見到什麼很久沒有見到的人一樣呢....”
說着又轉過頭去問白想:“阿想,你認識博易嗎?”
白想沒有想到轉來轉去,盛世又把問題轉到這裡,怔了一下之後便迅速的搖頭道:
“不認識呢,今天是第一次見嚴先生呢。”
盛世笑了笑,緊緊的握着白想的手,拉着白想就坐了下來,還伸出手替白想順了順耳邊的頭發,像是在昭示主權一般。
盛容看着嚴博易那仍舊呆愣的樣子,又伸出手去碰了碰嚴博易,嚴博易這才反應過來,然後也不顧盛容,失魂落魄的要走到白想他們對面坐下,卻沒有注意,隻聽見“砰”的一聲,包廂的沙發邊擺放的裝飾花架就被撞到了,花架上那一盆精緻的盆景頓時就朝着嚴博易的腳上砸去,嚴博易吃痛的大叫一聲。
此刻再如何混沌,不清醒,都該清醒過來了。
盛容尖叫一聲,匆忙的趕去看嚴博易的腳。
好好的一頓飯,因為嚴博易的腳被花盆砸傷就匆匆散了場,盛容滿臉心疼的送嚴博易去了醫院,臨走前一個勁兒的跟白想道着歉:
“阿想,不好意思啊,我本來想趁此跟你好好吃一頓飯的,這可不中途出了意外....不好意思啊....我.....”
白想擺了擺手,連着說“沒關系,沒關系,下次約也是一樣的。”
盛容又滿是歉意的跟盛世道着歉,才匆匆離開,待到盛容離開,整個包廂寂靜下來,白想才發現自己的後背都已經全部濕透了,掌心全是汗水,呆愣愣的站在門口的方向,看着自己的雙手,難過的有些無法呼吸。
“怎麼?看到他被砸傷,心疼了?”
又是那樣陰陽怪氣的話帶着十足的冷意響在自己的耳邊,白想轉過頭去,就看到盛世站在自己的身後,雙手環抱着手,眯着眼,緊緊的盯着自己。
白想覺得好累,每次面對盛世,都好累,而這話無論怎麼接,盛世這個人都有本事扭曲自己的意思,她還不如不接,索性她便繞開了盛世,徑直的朝裡面走去,要去拿包,既然盛容和嚴博易都走了,那這場戲,就已經沒有再演下去的必要了,她要走,要回去。
她不要和盛世單獨在一個房間裡面,太令人窒息了。
然而白想還沒有走出兩步,就被盛世伸手拽住了手,然後一用力就将白想扯了過來:
“怎麼?我說的話戳到你心裡去了?”
白想不想理盛世,于是就要甩開盛世的手,可是一個女人的力氣再大也終究比不上一個男人的,任憑白想怎麼甩,都甩不掉盛世的手,白想頓時也就冷了臉道:
“放手.....你要我做的,我做到,要說的我也說了,目的達到了,你拽着我幹什麼?”
“白想,你心疼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就是再心疼,他嚴博易将來也是我的妹夫,和你白想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最好不要再對他有任何想法,你可别忘了我們兩個人的關系。”
聞言,原本就已經很煩躁的白想頓時更加的煩躁,滿臉怒氣的瞪着盛世,高高仰着頭,怒道:
“我們什麼關系?我們無非就是睡過一覺,一夜情在現在的這個年代有什麼可奇怪的,可稀奇的,而我就不一樣了,哪怕就是傳出去,我白想還賺了呢,我竟然睡過娛樂圈當紅的頂流小生,你說我賺不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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