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沈菱絲毫沒有什麼薅毛不能逮着一個人薅的念頭,薅一下又怎麼了,反正唐侍郎身上的毛多,他要是做官做人都善良點,也不會被她和謝元珣盯上。
謝元珣倒是沒有多堅持,“好,分你一半。”
沈菱,“那行,下次報紙的主角還是他。”
謝元珣,“你就不怕他會家破人亡?”
沈菱奇怪的看他,“我為什麼會怕,他自己造了孽,遲早都是要還的,你想啊,把他拎出來做一個‘榜樣’,朝廷上的那些臣子們也會引以為戒,告訴自己不要丢了良知。”她咂摸下嘴,“反正我是不怕的。”
她就算是要怕,也該是來怕謝元珣,而不是去怕唐侍郎那種人。
沈菱慢條斯理的又開始用膳,雖然不小心被嗆到過一次,沈菱還是繼續在吃,到後面她嘴辣得不行,番椒的後勁足,她讓流珠再取了一些鮮奶來,辣的時候就喝一口鮮奶,她捧着杯子喝,嘴邊留下一圈的奶漬。
謝元珣沒有再吃,他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本書籍在看,沈菱看了一眼,書籍很薄。
沈菱,“陛下,你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專心。”
——不是我要好奇,而是你看奏折都沒有這麼認真過。
謝元珣擡眸,探過身體伸手把沈菱嘴邊的那圈奶漬給擦掉,用帕子擦幹淨手,“你會知道的。”
沈菱的頭上肉眼可見的冒出問号。
——我會知道什麼?跟我有關系?這話咋聽着有點不妙啊。
沈菱問,“我能看嗎?”
謝元珣反問,“你想看?”
沈菱刷刷刷的搖頭,直覺告訴她,她還是不看比較好。
謝元珣說,“可惜了。”
沈菱,“???”可惜了?可惜什麼?
——太陽是從西邊升出來了嗎?你這祖宗也會說可惜這樣的話,接地氣也不是這種接法,還有啊,你倒是把可惜後面的話說出來啊,說話說一半,你這不是跟脫了褲子不動一樣的性質嗎,很欠打的!
晚上入寝,謝元珣去洗漱更衣,沈菱躺在床上,身體裹着錦被滾來滾去,往裡面滾滾滾,再往外面滾滾滾,謝元珣站在床邊,面無表情的看着沈菱造作。
沈菱滾夠了,她擡頭,就對上謝元珣不知道看她看了多久的視線。
“......”
謝元珣,“滾夠了?”
沈菱一本正經的點頭,“夠了。”她往裡面挪,“你這麼快就洗刷好了啊,來,上床上床。”她的手拍着床說道。
謝元珣,“恩。”他走上來。
沈菱剛要收回手,她就感受到手指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低頭一看,沈菱立刻就認出來這是謝元珣之前看的那本書冊,沈菱手癢的想拿起來看,沒辦法,她就是這麼一個記吃不記打的人,哪怕直覺都告訴她要離它遠一點,但她還是想看,要知道,它是被謝元珣放到他的枕頭下了哎!猶如一根逗貓棒,不斷的在她眼前逗着她,不看她心癢難耐啊,算了,直覺什麼的先拉入黑名單。
沈菱打開一看,然後她的臉就僵住了,呆呆的說,“啊?哦,啊!”
第一個啊,是驚訝詫異,沒想到謝元珣看的不是書,是避火圖!吓人!第二個哦,是她在感慨這就是避火圖啊,畫得真的挺好,隻要眼睛不瞎都能看懂,第三個啊,是沈菱在震驚謝元珣竟然會看這玩意!!!
——悔不該拉黑我的直覺啊!
沈菱松開手,匆匆的把它推回枕頭下,幹巴巴的對謝元珣說,“陛下,你你你要不要回太極殿就寝啊。”
——媽耶我是在扯什麼滾犢子的話。
沈菱擡手捂臉,好想打死自己,謝元珣看個避火圖又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反倒是她這樣大驚小做,是生怕謝元珣想不到她嗎?!
謝元珣真的要是來一個實地操作,都是她招來的。
謝元珣笑了,他身體帶着壓迫感逼近她,沈菱看到他嘴角的笑,有的人冷笑的時候模樣都挺美,謝元珣就是如此,他換成這樣溫煦的笑,美感頓時到達200%!
沈菱的稀裡糊塗的就被推倒在床上,感受着謝元珣的唇落到她的身上,啊,親額頭了,啊,親鼻梁了,啊,親臉頰了,啊,親小嘴嘴了,啊,親脖子啊,啊親脖子以下了......
沈菱忙裡偷閑的想,她做的排比句可太特麼的淺顯易懂,朗朗上口了。
她也感受到謝元珣的手在往她的腿攀延摩挲,她猛地吸了一口氣,歪頭,泛着紅暈的眼睛見到被謝元珣不小心推開的枕頭下露出的那本避火圖,她算是明白了,它就是謝元珣的武功秘籍啊!一被傳功,原本不懂巫山雲雨的謝元珣就跟點了火箭燃料一般,技能操作高得讓沈菱隻能像條鹹魚呼呼呼的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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