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言後知後覺地舉起手:“等等……奴隸權不會是所有權吧……”
“對。”
“我-操-你丫的!你就這麼不聲不響把我賣了啊!”白千言急了,輸了被逐出城是一回事,齊天雖然是個小混蛋,但是作為一個主人至少沒有羞辱過他。但要是這所有權落在了那個秃頭手裡,白千言敢肯定自己死很慘——要知道這秃頭武士就是第一個在凡賽木偷襲白千言的人,丫的還舔了他脖子!第一次放到這家夥完全是攻其不備,現在情況不同啊!
白千言怒紅了臉,眼裡都是血絲,是真急了。
齊天見了,莫名就有點兒心疼。
他歎了口氣,然後突然伸手扣住白千言的下巴,把白千言的臉拖到自己跟前。這種姿勢讓白千言一下子處于一種視覺上的弱勢,不過齊天卻不是盛氣淩人,而是一種王者般的沉穩。他對白千言露出一個微笑,很溫柔,溫柔得不像是一個少年的笑。
看着齊天這樣的笑,白千言突然就覺得慌張的心落了地,穩了。
齊天看着白千言的眼睛,笃定地說道:“大叔,你會赢的。”
白千言深唿吸一口氣,心跳慢慢恢複平靜,一把拍開齊天的手。佯作兇惡地罵道:“這筆賬我可給你記下了,不發威當我病貓呢!”
雖然知道你在安慰我,但大叔的面子也很重要的。這就是白大叔的别扭之處。
齊天摸摸鼻尖笑得快意:病貓倒不像,炸毛的倒像得很。
“我去一邊等着,你赢了,過幾天就安排你去費法蒙考核。”
“說定了!”白千言聽到費法蒙就想到他的未來城主媳婦兒,一想到他媳婦兒,立馬雄心壯志了——赢,必須赢!
二十分鐘後,決鬥開始了。
那個暗精靈,翠衣,揮動着黑色半透明的翅膀飛上了那個懸浮的擂台。幹瞪眼的白千言則是被那個精靈女孩用一個魔法陣給托上去的。
到了擂台上,周圍的燈光都黯淡了下去。擂台直對着的房頂竟然變得透明,然後消失,把他們暴露在了日光之下。會臨高處,決鬥擂台,是個男人都會熱血沸騰。
但是白千言卻沒有。
不是怕的,而是……他看着面前的翠衣:他依舊拿着那柄短劍,臉上依舊髒兮兮的。頭發更加淩亂了一些,幾乎擋住了他的臉,衣裳還是昨天那套,破敗的地方沒有縫補過,看來根本沒有換過。
雖然知道奴隸的地位,或許是有齊天對他的标準在這裡,所以看到翠衣這個樣子出現,白千言蹙了眉。
翠衣沒有動作,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樣站在那裡。
精靈女孩已經在倒計時了,白千言想了想,還是開始準備:他兩手都握着短劍匕首,并不是通常地刀刃向前,而是刀刃向着手臂的方向握着手柄;他一手向前,一手稍靠後,邁開步子半蹲着身體,看上去比起進攻(gong),更像是個防禦的姿勢。
決鬥是由一聲鐘聲開始的。
鐘聲響起的同一時間,翠衣已經不見了身影。速度卻比昨天慢了很多。
白千言屏氣凝神,在察覺到輕微破空聲的時候,勐地向左側開了身體,左邊肋骨處的衣裳還是被劃破,露出了裡面的軟甲。
緊接着,白千言擡起左手。
“锵——!”
鐵器碰撞的聲音響起,翠衣站在白千言的跟前,手裡的短劍正壓在白千言手臂後的刀刃上。
一擊不成,翠衣敏銳地向後跳開,準備下一個攻擊。
而在觀衆席上的齊天卻亮了眼,他的嘴角愉快勾起:雖然隻是一個動作,但是白千言剛才那動作的利落和肅殺的神情已經落入了他的眼裡。
果然,大叔藏着一手。
擂台上,刀劍碰撞的聲音頻頻響起,但是誰也沒有傷到誰。
觀衆的情緒也高漲起來,他們以為這個結果是翠衣秒殺白千言。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翠衣的動作很快,但是白千言的動作也不慢,甚至身手矯健得可以和武士抗衡。
擂台上的比試持續了一分鐘,觀衆的情緒被挑到了高點。
下一秒,僵持被打斷。
翠衣又是一個近身攻擊上來,白千言眼一眯,反手貼着翠衣的手臂滑過,然後手肘一扣,夾住了翠衣的胳膊,右手的刀刃飛快在手掌轉了個圈,變成了刀刃在前的握姿,然後他用刀刃勐地撞向翠衣的側腰。
“啊!”翠衣慘叫一聲,退後一步後緊接着後跳兩步離得白千言遠了一些。踉跄了一下半跪在地上,捂着側腰,握着短劍的手甚至都在顫抖。
白千言沒有繼續進攻(gong),而是停在那裡。這一舉動引起了很多看客的不滿,大聲地嘶吼着。
白千言沒管,而是看着翠衣說道:“你認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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