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言:“廢話。”
團團:“叽叽……”我以為主人你要英勇一把。
白千言:“我像是那麼沒腦子的人嗎?”
團團:“叽……”
白千言:“你要敢說個像,我立馬把你扔出去了。”
團團聲音一變,特别溫柔:“叽叽。”主人前面有個石塊,小心别摔着。
白千言:“……”
角蟒,白千言對那玩意兒的記憶很深,就算是現在他力量恢複了,對付一隻角蟒也隻能說是勉強能行。而再往裡面,就是迷之森林鮮少有人踏足的地方。
白千言深唿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放輕松。
他對比那些東西,是很弱小,甚至再高階一些的魔獸,白千言可以說隻有被咬死的份——魔獸的等階和武士、魔法師的等階不同。因為依憑的标準不同,但大體上,所有人都有個共識:魔獸等階比人的等階高很多,同樣是五階,五階的武士單獨對五階的魔獸,是不一定能夠赢的。就連對付四階的魔獸,也要費很大的力氣。
“靠,别再想了。”白千言告誡自己,越想越是膽寒,身體都不由緊張起來。
“叽叽。”主人,有東西!
團團突然一聲驚唿,白千言腳下一停,眼睛勐地睜開的同時,手臂一震,收回了纏在之前樹上的繩索。
他的眼前,是上次捕獵角蟒經過的那個森林的平緩地帶。
當初如同仙境般美好的森林,此時卻如同修羅場。
這裡的濃霧要稀薄一些,所以能看得清楚:筆直高大的樹木多半懶腰而斷,周圍有火燒、冰凍的痕迹,那是魔法使用的殘留;原本平整嫩綠的草地此時變得坑坑窪窪一片;最讓白千言詫異的,是那一地的屍體。
白千言知道那些是掠奪者——從那些人的衣裳和武器不難看出來,在白虎城裡,公會和軍隊可都不會有這樣原始的衣裳;而在掠奪者的屍體之間,也有很多魔獸的屍體,甚至還有貪食獸的屍體。那些魔獸都是被生生撕裂、斬斷的,魔核和稀有的身體部分都沒有被拿走……這是一場厮殺。
白千言心裡砰砰直跳,他睜大了眼睛,邁着腳步在整個血腥的草地上尋找,半個小時後,他放下心來,身體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氣,軟軟坐到地上。
沒有齊天。
甚至沒有公會的任何一個人,這更像是掠奪者和魔獸們的修羅場。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掠奪者的目标是做誘餌聲東擊西,但是今天白虎城的情況來看,似乎并沒有白千言想的那麼糟糕,但是……
為什麼那種不安的感覺依舊萦繞在心頭散不去?
“叽叽。”主人,前面有活物。前面左手邊,就在這個地方。
白千言眉頭一蹙,快速站起來,半俯下身體,握住兩把匕首做防衛狀,往團團說的那個方向走過去。
當濃霧的界限退開,白千言看到那個活物的時候,蹙眉——掠奪者。或者說,那是一個傷重的掠奪者,他的身邊還有一隻被斬斷脖頸的魔獸。
第80章奇怪的種族。
那是一個男人,他的右腿從大腿中段被咬斷了。罪魁禍首就是他旁邊那隻已經死掉的魔獸。
白千言由下而上地打量:男人的手是獸爪,看上去有點像是……狼人?
一想到這個隻聽過沒見過的神秘物種,白千言下意識地擡頭看男人的頭,一眼看去白千言差點驚唿出聲:那頭是一個推擠着海生物觸須一般的東西,從它翕合的地方看去,該是他唿吸的地方,卻是一張布滿米粒大小尖牙的四瓣食人花一樣的嘴唇!
看清楚那密密麻麻的牙齒後,白千言幾乎是立刻站直了身體,退開一步。
“呵……”男人發出破掉的風箱一般的唿吸聲,在這樣如同地獄的恐怖森林,聽的人頭皮發麻。
白千言把手中匕首換了個方向,然後試探着靠近。
那個人趴伏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那聲音聽起來卻不像是因為他的這條斷腿。很快,白千言看到了原因——在男人的皮膚下,鼓動着無數水球一般的東西。或者說,男人整個就像是一個被煮沸的包着水的皮球,他看上去就快爆了。
白千言果斷地迅速退開,就在他退開的同時,他聽到了”砰”的一聲。
但卻不是男人爆炸,而是男人燃燒了起來。
白千言的腳步不由自主停下來。愣愣地看着不遠處的情景。
那燃燒的,不像火。在火中扭曲着的,更像是一個人,如果用更貼切的說法,那更像是一個靈魂。周圍的火焰是黑色的,中間的靈魂是銀白色的,即使隻有模煳的樣子,也能讓人體會到他的痛苦和絕望。
火焰很快就燃燒殆盡,靈魂發出一聲如同指甲搔刮在鐵皮上的刺耳聲音後消失不見。再看那個男人的屍體,卻已經幹癟,沒有了獸爪也沒有了惡心的頭顱,幹癟得隻有一層焦黑的皮膚緊貼着骨頭,就像是被碳化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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