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瀾因為負責祭典内外的守衛安全,也要跟着炎梓默一起離開,去迎接炎藹雪。臨走前,炎梓默狀似才想起什麼,意味深長的對天佑期道:&ldo;此後的事,就先拜托公主了。&rdo;一旁的天佑瀾看得一頭霧水。反而是黎兒,聞言後吓得越發僵硬,借着送天佑瀾等出去的差事,順道離開了涼亭。生怕被天佑期看到她在跟前。等後面回來了,也絲毫不敢靠近涼亭裡頭,隻與侍衛站在一出,等天佑期傳喚。沒有了外人在場,黎兒等人離得又遠。天佑期幹脆放下了僞裝,揚起兩人一直相握的手,晃了晃,笑得人畜無害道。&ldo;凜王殿下,人都走光了呢。孤男寡女,最好勾搭啊?&rdo;&ldo;這樣做,很好玩是吧?&rdo;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避讓,是為了維護大家的臉面,兩國間的平衡來。但在天佑期眼中,這是被她當成了一種遊戲?一種無法無天,放肆張揚,誤以為自己能把一切掌握在手中的遊戲?因為頭疼,他總是能在腦海裡看到那一個天真可愛,容易害羞又容易炸毛的小姑娘,所以他總覺得那也是天佑期的一部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性格有點走歪了而已。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能趁人家小姑娘沒想明白的時候,做下這種不齒的風流韻事嗎?但他幾次三番的避讓,卻是給了天佑期錯覺,覺得他這是好欺負?好逗弄了?是不是正因為她的身份高貴,沒有人敢忤逆她,她就越發敢放肆遊戲?不好好收拾她,簡直佛都有火了!仿佛壓根沒看出對面的男人有多憤怒,她繼續不怕死的挑火道:&ldo;是啊,我一看見你生氣,就覺得特别開心,特别想繼續。&rdo;&ldo;你是不是不懂,什麼叫玩火自焚?&rdo;&ldo;嗯?終于生氣了?&rdo;天佑期笑得溫溫軟軟的,稚嫩青澀中包含着放蕩大膽,兩種截然不同又自相矛盾的氣質,竟然完美的糅合到一個人身上。她話音剛落,就猛的被人拉了過去,男人的左手緊緊握着她的手不放,右手卻摟緊了少女纖細的柳腰,将她鎖在了懷中,目光帶着驚人的憤怒,與某種不和言明的炙熱。&ldo;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rdo;說罷,男子就突然俯身,狠狠的咬住了那一抹輕啟的粉唇上。唇瓣緊貼,不斷的變換着角度深入,舌尖肆意的劃過少女的貝齒,強勢霸道的掃過每一寸地方,最後勾起她的小舌吮吸,□□,來不及吞咽下的津液漸漸順着唇角溢出。少女愣了幾秒,便反守為攻,另一隻手主動的勾到了男人頸後,似乎在調整着姿勢迎合。本來鎖在懷抱的少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坐到了男人腿上。兩層單薄的衣物,根本阻止不了人的觸感。少女的每一寸柔軟,都緊緊的貼着男人身上,清晰敏感得不行。燥熱難耐,漸漸從身體的深處湧起。他一發狠,放在少女腰後的手,幹脆用力的往前一壓。不用低頭,也清晰的感知到,這是多麼危險的距離,溫熱軟綿的觸感,已經壓在上面。他也放開了本來相握的手,逐漸移動到少女胸前的衣襟處,隻要稍一解開,就能暢通無阻的滑入裡面。臨到這一步,男人卻唇瓣卻突然後退了一寸,暧昧而晶瑩的銀絲纏在兩人的唇間,最後,漸漸斷在少女的紅唇裡。呼吸裡,全都是對方身上的溫熱氣息。他撇開頭,無視着少女眼中水潤春色,咬牙盡力的找回理智,威脅道:&ldo;你敢繼續,我不介意在這裡滿足你。&rdo;天佑期喘息了片刻,這才撫順了氣。她舔着吻得紅腫側目的唇瓣,眼光黑沉無比,但在氤氲的水霧中,隻覺得她此刻是完全失了神,沉醉不已。她本來就勾着男人頸的手,一下收緊了起來,将男人移開的臉完全扳到她面前。她才唇貼着唇,眼睛看着眼睛,一字一句、堅定無比的說得:&ldo;永遠留在我身邊,不要走。我隻有這一個要求了,滿足我好嗎?&rdo;再貼近、再蠱惑人心的距離。都沒有比此刻四目相對,能一眼看穿眼底深處靈魂的距離接近。黑蒙蒙的眼睛裡,似乎有着點點星光,在深淵裡閃耀、飛舞、稍瞬即逝。似乎曾經,也有這樣一個小姑娘,用着近乎哀求的語氣,軟綿綿的對他說道,永遠留在我身邊,不要走,不要去我看不到的地方,好嗎?但小姑娘有着一雙明亮,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睛,明明看着他的時候,是閃耀明亮得像一枚小太陽的!畫面不斷在男人的腦海中交錯重疊,他卻怎麼樣也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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