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秦鶴洲嘴角微微揚起,伸手幫他一起解,兩個人的指節覆在一起,陸淩川微微地顫了顫,秦鶴洲的襯衫被剝離後裸·露出大片漂亮的肌肉線條,隻是左肩上那條駭人的疤痕顯得格外刺眼,陸淩川望着那道疤痕愣了一下。
注意到對方的走神,秦鶴洲笑了下,“沒事,隻有你一個人能看到。”
随即又覆身含住了對方的嘴唇。
牆上的挂鐘“滴答滴答”地走着,偌大的房間内隻餘下不斷的喘息聲。
落地窗外的月亮在夜空中不知挂了多久,漆黑的夜中卻不見一點星光。
秦鶴洲坐在床沿,額前的黑發被汗水打濕,他望向床上的人,陸淩川白皙的脖頸上全是紅色的吻痕,失神的眼眸半阖着,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秦鶴洲隻好抱着人去浴室,又幫他吹幹了濕漉漉的頭發,整個過程中,陸淩川就像一隻溫順的小動物一樣窩在他的懷裡。
等人徹底睡着後,秦鶴洲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推開了陽台的門,冰涼的夜風頓時迎面湧來,他穿着單薄的T恤和長褲走到陽台邊緣,徑直坐到冰涼的瓷磚上,背倚着最外圍的欄杆。
剛吹幹的劉海垂落在秦鶴洲的額前,被夜風吹得輕輕拂動,秦鶴洲的手垂在膝蓋上,漆黑的瞳仁在夜幕中顯得很亮,但眼底的神情卻晦暗不明。
這一瞬間,各種情緒同時湧上心頭,他忽然很想抽煙,手指下意識地往口袋裡探去,卻摸了個空,他這才想起來自從上次陸淩川摸走他的打火機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抽過煙,他早就戒了。
對于每個人來說,習慣都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一旦染上了就很難戒掉,或許他能戒掉煙,但有一些比煙酒更令人上瘾的東西早已在無形中像藤蔓一樣,緩慢地、一點一點地将他纏繞,等到他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無法掙脫了。
在黑夜中,他透過落地窗望向留着一盞孤燈的室内,陸淩川躺在床上,背對着他這邊睡着了,隻露出一段雪白的後頸,不知為什麼這一幕好像無意中觸動了秦鶴洲心中最柔軟某塊地方。
他忽然不想再一個人呆在這漆黑寒冷的陽台上了,于是他悄悄地推門進了去。
剛吹過冷風的手腳還帶着些許涼意,秦鶴洲在床沿坐了一會,等那股涼意完全退去了之後才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然後伸出手摟住了對方。
第16章、第一個世界(十六)
上午十點,伴随着“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天晟集團公司總部的第十八層,素銀色的電梯大門緩緩打開後,翟向笛面無表情地邁步踏上面前的深黑色地毯,而秦鶴洲緊随其後,他今日穿着一身深黑色的西裝,頭發盡數撩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禁欲氣息。
然後他們就與前方的陸祁打了個照面。
陸祁的身邊跟着好幾個人,有他的秘書、助理、另外幾個董事,這幾個人當中也包括了陸淩川。
助理本來拿着一疊文件在陸祁耳邊低語,留意到身後的動靜,陸祁用手勢示意助理先停下,然後回過身。
這是秦鶴洲第一次見到陸祁,他頭發烏黑,不參雜一絲白發,雖然身材有些發福,但神情依舊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不同于翟向笛的那種深藏不露,陸祁的神情可以說是鋒芒畢露,毫不隐藏,就像刀子一樣,卻又完全不把對方當一回事。
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輕蔑。
秦鶴洲還是習慣性擺出他用來應付商場的表情,心裡卻感到有些不自然。
陸祁隻是簡單地和翟向笛打了聲招呼,餘光在秦鶴洲身上停留的時間不到一秒,卻下意識地皺了皺。
他不是很喜歡翟向笛身邊的這個人,具體是哪兒也說不上來,陸祁縱橫商場那麼多年,縱使他自己不是一個圓滑的人,但形形色色的人他遇見過不少,秦鶴洲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
很假,顯得很刻意。
他不喜歡這種人。
在陸祁收回視線之後,秦鶴洲抿了抿薄唇,繃緊了嘴角,他能通過陸祁的轉瞬即逝的微表情感受到,
陸祁不喜歡他。
他在暗地裡和陸淩川交換了一個眼神,
接着衆人便跟在陸祁身後走進了大會議室。
今天天晟的上層要開一個的月度總結會議。
而秦鶴洲在幫翟向笛做了那些明面上的賬後,自然受到了他的提拔,他今天更是直接代表了整個分部來做月度總結,可以說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十分微妙。
會議室中,大屏幕前的投影儀散發出藍色的圍觀,幾縷藍光投射到衆人臉上。
陸祁和陸淩川正好坐在秦鶴洲他們對面,整個會議過程中,陸淩川的視線時不時地瞟向秦鶴洲那邊,每次秦鶴洲一看回去,他又立即别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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