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植初把他喊起來,先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簡要講了一遍,然後才引入正題,告訴他分社的經營狀況不太理想,人手也不夠,而且大部分都是新人,沒什麼經驗。
黃麒認真聽着,他人雖在總部,但東國的分社是他當年做戰地記者時一手創出去的,與他有着最直接的關系,對于其他國家的分社,東國的分社存亡更讓他挂心,那裡存在着他的實踐和當年。
“你有什麼好辦法?”他直接問。
郁植初兀自盯着窗外枯燥乏味的風景出神,其實外面已經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好一會兒她才說:“好辦法算不上,我隻懂趁火打劫,我知道您這位置的人不是随便都能求的,所以想跟您這個高人讨點兒高招,接下來這些話在您聽來可能有些蹬鼻子上臉。”
這話先隻是個示好的姿态,黃麒知道肯定有實質性内容在後面,也不打斷她,繼續沉默聽着。
郁植初揉了揉發酸的脖頸,又說:“一旦分社落下去被擠出市場,其他媒體就會将這間駐地收購,保守估算頂多出個一百萬是高價了,就當是送免費的順水人情順便落井下石,有的人就惦記着降價從而半推半就的坐收漁翁之利,以後能不能有優勢大舉都不再關咱們總部的事,不如把這盤子讓給我,好歹也能産生點效應。但在公司入股就得控股,低于或者持平的意義根本不大,我不想隻接三分之一,我想将整個分社盤下來,入了核心圈這樣在公司說話才有權力,将來要不想幹了還能吸收别的人接手,就是不上班半轉給别人自己還能有點兒收益,線下最多是多出點兒錢。比起托管、或者低價賣給别家,我接管分社是最好的結果。”
黃麒一聽頭都大了,連聲線都不穩:“将整個分社打包出售給你?小丫頭片子你口氣還不小!我是讓你暫時接管,沒讓你一直待這兒,你還得回A國呢!”
郁植初覺得恹,但還是強撐着精神,她今天務必要讨到一個結果:“反正A國的分社都已經步入正軌了,你找個人管管就行,國内那麼多支社、分社、記者站,随便找幾個人過去,我就不去了,這兒比較有挑戰性,資産現在是不良,但将來不一定還會這樣子。”
“你當那是幼兒園呐,管管就行,戰地又不是普通地方,這眼下我還能派誰去?沒有合适的人出了安全問題誰都負不了責任。再說了,你知道HN的規矩,咱們的公司可不是個權錢結構的腐敗公司,公司這麼多員工,不是光有錢就能成為股東的,我已經把你綁在我名下摻了幾分暗股了,你還要?”
“那點兒錢的利潤能有多少你也知道,不過起到點象征意義。”郁植初仿佛刻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更深地看進窗外去,語氣卻盡是一派雲淡風輕:這邊狀況不好,我需要錢,這是個擺明了放在我眼前的機會,我不會松的。”
黃旗感覺太陽穴漲疼:“你有工資,每年還有我給你的利潤,比起其他人已經要好很多了,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如果東國戰況一旦加深,你們是要撤退的,到時候連本兒都收不回,我讓你去帶領分社,誰知道你給我揣着這個心思?”
“有心思怎麼了?我身邊除了亡命者就是殺人者,身上還穿着十九塊九一件的T恤!我在這邊需要生活,累點苦點我都能受,但窮人不能光靠精神撐着生活不是?作也作了,誰讓你是我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可不是白叫的。在A國我雖然掌管着整個分社,但有名無實,其中的苦别人不知道但你肯定懂,要說之前沒經驗我認了,但這個借口已經不适合現在,我能勝任這裡的工作。”
這些話能讓黃麒從其中感到她那種窮則思變的強烈欲望,但也相當于掐住了他的命脈,他頭疼的撫額:“姑奶奶,你這是要愁死我是吧?你真挺讓我作難的,就算我肯同意,其他股東吃不吃你這套我說不準。”
這是一個有傾向性的表态,郁植初心裡多了幾分底氣,繼續說:“您知道我向來都是要臉面的人,即使腿斷了也要挺着腰,我不敢說自己有多高貴,但我一直都不是為了求生能低三下四的人,我家境什麼狀況您也清楚,不管多與少父母的就是父母的,國家有什麼政策落實也都是他們的,我不接受他們的志願過安穩日子,就不能拿他們的好處,我現在活着不為别的,就為了争口氣,證明女孩兒不會比男孩兒差——師父,這次我求你,幫幫我。”
雖是她長輩,但平時她都是一張趾高氣昂的嘴巴,不指着他的鼻子也能一字一句能把人損死,很少用這種委曲求全的口氣對他說話,黃麒一時被驚到了:“你,被綁架吓到了是嗎?要不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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