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拿起相機拍了幾張照片,又錄了一段視頻。蒙桑的電話即刻打了進來,劈頭就問:“初,你到哪裡了?”
郁植初随便洗了把臉,連頭發都來不及梳,胡亂抓了兩下,一邊穿鞋一邊說:“在路上,堵車。”
趕到現場的時候,蒙桑正在對着周圍的群衆做采訪,有些人一見到她靠近,眼神立刻警惕起來,待看到她與蒙桑身上一模一樣的外套和背包後,便又恢複自然的神态。
旁邊的小河道污穢不堪,兩岸到處搭建着破破爛爛的棚屋,住着向下逃難上來的農民,他們老家的房子和土地已經被縱火狂式的反對派和武裝分子不折不扣的摧毀。旁邊有一個中年男人一面做出禱告的姿勢,一面說自己剛起床,就聽見了爆炸聲,持續了有十五分鐘之久。
郁植初理了理着裝,對鏡頭開始報道當下的情況。
開車回分社的路上時,蒙桑問她對這件事怎麼看。
“很顯而易見啊。”郁植初坐在副駕駛,擰開保溫杯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此次的突發地點在魯丹高地,這裡一直都是E國軍人駐守,雖然目前為止還沒有大規模的交戰,但經常會時不時受到來自周邊國家的襲擊。而整個西亞北非大地上,西國至南,都是軍事力量比較強大的國家,他們一旦動手,東國必定覆巢之下無完卵,怎麼可能還會讓這裡的人在炮火中活下去?我覺得應該是某些親Y的勢力所實施的,畢竟早在一個月之前,Y國就在國際上發表過言論,一直不斷的指認E國在擴張地區勢力,聲稱不能容忍E國把東國變成對抗Y國的前沿陣地。”
“但明目張膽的發動對東國政權的軍事打擊是很嚴重的事态,一是Y國總統沒有E國要将東國變成前沿陣地進行攻擊的證據,聯合國更沒有授權他們發動軍事打擊,所以軍事打擊激化完全是非法、粗暴的。二是東國是E國的盟友,除了魯丹以外不少地方都駐紮着E國的軍人,Y國如果軍事打擊東國,将置E國軍人的生命和軍事财産于危險境地,這等同于對E國發動攻擊。設想一下,如果E國進攻駐在其他國的Y國軍人,是什麼性質?那是否是對Y國尊嚴的蔑視?Y國總統能接受嗎?”
“所以這種時況下,E國采取強硬立場就變得尤為重要。你别忘了一月份的時候Y國向東國一個空軍基地發射了五十多枚導彈,那次襲擊來的很突然,已經是很過分的了。這一次E國一定會表明立場,如果Y國堅持軍事打擊,性質更加惡劣,一筆一筆都跟他記着呢。E國需要展示自己回擊Y國軍事打擊東國的意志和能力,否則Y國和西方,今後也會變本加厲的羞辱E國。”
蒙桑挑起眉毛,關掉了收音機,因為每當穿過丘陵之間,它就會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當下歎了一口氣:“看來東國不僅内讧的厲害,國家戰争也快要打響了。”
很快這一猜測便通過東國通訊社得到證實,此次空席的确是由Y國朝東國魯丹高地實施的,東國防空系統攔截入侵的大部分導彈,目前僅造成物質損失,沒有人員在空襲中傷亡。
事件發生後,西方世界極少傳出譴責的聲音,這麼先進的襲擊針對了E國的基地,襲擊者被不少西方人堪稱是戰鬥而非恐襲,而且與E國作對的極端勢力,看起來與Y國作對的極端勢力更容易獲得先進器材并且得到相應的技術支持。
E國表明會認真追查此次的襲擊是誰幹的,得到了哪些力量的幕後支持,如果E國情報機構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話,E軍在東國不是充當政府軍,主要任務而是反恐,打擊E軍的全都應定性為恐怖分子。
*
下午,郁植初和蒙桑采訪完前線的裝甲車和坦克兵,路過一些被重改為難民營的學校時,她看見牆上畫滿了塗鴉,諸如“推翻政權,沖突與和平。”之類的詞和畫,劍指政府,隻是不知究竟指的是東國政府軍,還是拉塔政府軍。
直到蒙桑把車開到綠區外停住,郁植初又在周圍看到了同樣的畫,腦中瞬間一切都變得清晰明了。
前方有政府軍逮捕了十幾個中學生,押着他們往軍車裡走去。
郁植初拿起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結果忘記關閃光燈,有個政府軍回過頭,兇神惡煞的瞪了她一眼,命令她把相機收起來。
蒙桑連忙把她擋去身後,賠着笑臉:“我們是當地記者,我們是當地記者。”
這些帶回去的學生最終被政府軍嚴刑拷打,逼問幕後主謀和組織。許多孩子的父母前去尋找一律被他們阻攔,有政府人員出面從中斡旋過,但軍方并沒有釋放學生,反而有幾個孩子在獄中被拷打緻死。
當一個人毫無防備地被死亡奪去最親近的人時,人們不會介意變得粗暴、野蠻、充滿攻擊性,盡管那可能是他們從不願意成為的一種人,但誰讓背後的大手,殺了他們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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