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什麼隐秘的新聞,相反人人皆知,但因他陡然提起,不管真假都好似聽戲一般,也怪有意思,在場的人紛紛放下酒杯,張耳等待着後續,給足了好像隻有他一人才知道所有底細似的面子。
“談判會議桌上,總統并沒有答應。”秘書長補充到後續,他的話實際上是說給其他幾個人的,等待他們的評論。
政客們都有個習慣,那就是話隻說一半,知道也要裝作不全知道。話雖點到即止,可大家心裡都一清二楚,政府不答應自有不答應的後果,詳情揣測不太清楚,但大概情形總能知道一些。
一旦東國政府拒絕,聯盟組織絕不會袖手旁觀,禁止東國高級官員出訪,再停止與東國中央銀行的交往、凍結東國政府資金、與東國央行業務及暫停向東國投資等。一旦各項制裁生效,東國本就虛弱不堪的經濟肯定會雪上加霜,所以同意要求,是遲早的事。
從政治角度往大局方向看,不是什麼壞事。
隻是一應,矛與盾的關系,就形成了。東國有意與E國協同作戰聯盟,以抵禦Y國趁機無常打擊,但不論公私場合,從來也沒有人承認過。
畢竟早幾年前,東國、Y國、E國都還是三分對立的狀況。合分無常,敵我對易是常事,況且政治結盟中途易起變化,真想要達成任何一種聯盟的協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此番掏對方的底,不過也是為了互相洗牌。
勾心鬥角的較量在飯桌上已經正式開始,各人審視着自己的實力,互相保守着秘密,拼湊班底,組織武力,以擊敗他人為目标,是一場沒有槍聲炮聲刀光劍影的争奪戰。
反正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誰也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
“正所謂驕兵必敗,總統還是太過傲氣自負了一些。”一個官員說道,他示意身旁的人再往杯中倒上一杯酒:“聯盟的決策看似恰如其分,但實際上并沒有下達什麼命令,他們不過以目前所發生的一切基礎為條件。不論是出于必然合偶然,總之政府一旦應了,算他們調停有功,不應,也輪不到他們來收拾。不算上内讧,光是外面的根根竹杠也光政府敲個一年半載都不得休。”
“自古以來沒有做錯事的,隻有跟錯人的。”另一個官員說的十分耐人尋味,他将眼鏡順着鼻梁往上推,直推到兩個眼睛終于通過鏡片看東西的位置。由于他坐的角度,讓他的鏡片反射光亮,目光被遮擋,更讓人覺得近乎呆傻。
“鄙人不才,談到戰争興許情緒激動,若有任何逆耳之詞,還請在座各位見諒。”又有人跳出來說道。
秘書長出來混合,他要的就是兩種針鋒相對的意見:“說笑了,大家都是私底下熱鬧熱鬧,當不得真,你盡管說,在座各位耳朵都不太好,聽過即忘。”
那官員也不是傻子,心裡冷哼,面上帶笑:“政府是無法發動一場一舉蕩平一切的行動的,因為他們不能放開手腳主導戰争。反對派他們的力量和裝備與政府軍都存在巨大的懸殊,都是些自動□□、反坦克火箭等輕武器、沒有重型設備、亦缺乏空中掩護,所以主要采取遊擊戰術,以七到十人小股部隊實施大規模遊擊戰,破壞、争奪東國政府軍控制的重要區域,火炮基地、交通要道、檢查站等戰略據點,以逐漸削弱當局重武器優勢。其基本戰術是攻占一地後,能收就收,如果當局以強大火力彙集,他們就迅速撤退,政府軍很難攆上他們,待政府軍撤離後,他們又将其重新控制,難以建立穩固基地,也是武裝分子,自由軍他們以遊擊戰術為主的重要原因。”
“這套戰術讓政府軍在城市巷戰中優勢難以發揮,重型機械化的政府軍隊在城市各個區域都被動防守的局面,力量難以展開,往往還造成平民重大傷亡。反政府武裝則充分利用城市街道狹窄,不利于重武器發揮的特點分散對抗政府軍,在多地點引然戰火。政府不得不同時多線作戰,還要對一些關鍵城市嚴防死守,力量也被攤薄,寡難敵衆。并且隻要稍有動靜,就能引起聯合國以及外國的幹預,内讧停不下來是因為反對派,武裝分子都是些遊散的,不成氣候的東西。”
“在其位,謀其事,倘若今天東國的主導地位是拉塔占着,他一樣也好不到哪去。這群人,從東打到西,再從西打到東,也沒什麼用。要麼統一,要麼将東西徹底分成幾份,各自立國。可一旦這樣,隻占一點版塊的小國被大國吞進去,隻是一瞬間的事,要說東國唯一還有什麼取之不盡的,隻剩人了。”
這一番話說的圓滑中肯,挑不出什麼刺來,從内裡更不堪一擊,全都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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