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人面前,他從不會掩飾最陰暗的那一面。
“怎麼?也準備在我房間裝監控?”
許莫南微頓,但很快笑起來,“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遲墨白眼神意味深長,他可沒有錯過那一瞬間許莫南臉上肉眼可見的慌亂。
他不過是想詐一詐許莫南罷了,沒想到竟真的有所收獲。黑沉沉的眸子愈發陰寒,遲墨白上前一步,“你心裡很清楚是什麼意思。”
“但你應該不會想把證據明晃晃送到我手上吧?可以的話你送到我房間我也不介意的。”
這話的威脅意味明顯,許莫南自然知道遲墨白的意思,現在遲墨白已經察覺,他再想把監控帶進顧家就麻煩了。
許莫南微眯了下眼,繼續裝傻的看着遲墨白,“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遲墨白卻笑了,“沒關系,不懂也沒事,但我還是得謝謝你,不然聞書也不會主動去我房間,也不會和我這麼親近了。”
這樣的笑實在太刺眼了,許莫南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把面前得意洋洋的人從這裡抽下樓去,然後轉身去房間把顧聞書帶走。
不然他做的這一切不都成了為遲墨白做的?
睡着的時間過的總是格外的快,顧聞書醒來看了眼時間,想着可以晚飯前在小花園裡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結果剛推開門就看到了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雖然此時兩人都沒有說話,可那種彌漫在空氣中的火.藥味卻格外明顯。
顧聞書想現在就退回去,然後把房門關上。但遲墨白已經看了過來,一雙眼睛裡寫滿了不開心。
他的眼尾有一點點下垂的感覺,加上微微抿起的唇看起來就格外委屈。
顧聞書隻能硬着頭皮問:“怎,怎麼了嗎?”
遲墨白斜睨了眼許莫南,擡步走到了顧聞書身邊,手十分自然的扶住了顧聞書的胳膊,語氣裡還帶着些委屈,“沒什麼,隻是想和許莫南聊會兒天,但我可能語氣不好把他惹生氣了,是我不對。”
明知道遲墨白的語氣裡是有些水分的,但私心裡顧聞書一直是把遲墨白和顧澤安當作顧家人的。
他又護短,下意識地就看向許莫南,“是這樣嗎?墨白如果說錯什麼了,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别介意。”
面前兩人站在一起的樣子格外刺眼,特别是遲墨白正滿眼得意的看着他,放在顧聞書胳膊上的手故意一般明晃晃對着他,讓他清晰無比。許莫南一張臉都黑了,看着更像是欺負人的那個了。
可顧聞書就是無條件站在遲墨白身邊,那種維護的姿态簡直就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劍,直接刺向他的心髒。
“為什麼替他道歉?他和你什麼關系,你要替他道歉?”許莫南的語氣和平時一樣溫和,隻是那雙眸子裡的偏執再也掩蓋不住。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又來了,顧聞書本能的悄悄和遲墨白貼的更近了,剛張口要說什麼,便聽到了遲墨白的聲音。
“聞書隻是和我關系好才替我道歉的,你想我道歉,我道歉就是了。對不起,剛剛是我語氣不好,你别介意。”
遲墨白姿态放得很低,甚至微微颔首,隐藏着的眼眸深處卻是滿滿的嘲諷和得意。
第22章
遲墨白已經這樣“真摯”的道歉了,又是在顧聞書面前,即使許莫南現在氣憤的額間青筋暴跳也隻能笑着接受這個道歉。
“大概是誤會了,剛剛我隻是想和遲墨白開個玩笑,沒有真的生氣。”
許莫南幾乎是咬着牙說的,看着遲墨白的眼睛裡的惡意絲毫不加掩飾,他輕輕扶了一下眼睛,轉而對顧聞書笑了一下,“我還得去看看澤安的課堂作業畫的怎麼樣了。”
顧聞書點點頭,“那你去吧,辛苦你了。”
看着許莫南離開,遲墨白才拽拽顧聞書的袖子,“我們剛剛吵醒你了嗎?”
遲墨白細細觀察着顧聞書的表情,想要看出他是不是聽到了剛剛談話的内容。
“沒有啊,我就是想出去走走而已。”顧聞書奇怪地看遲墨白,“你們剛剛到底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好奇他為什麼要上樓,他要教澤安畫畫在一樓畫室就好了,”遲墨白目光幽深,“從二樓開始就是家裡比較私人的地方了,一般客人沒有主人家的帶領都不會到處亂走的,所以我就問了問。”
顧聞書蹙眉,總覺得遲墨白是話裡有話,可對上那雙真摯的眸子時又覺得他是想多了。
“可能就是走錯了吧。”“或者是澤安讓他上來代拿什麼東西。”
顧聞書不想帶着惡意去揣測什麼人,可還是不可避免的在心底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遲墨白得逞,心情變得更好了,拉起顧聞書往樓下走,“不是說出去走走嗎?我和你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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