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劫難道:“殿下,你以後會離開嗎?”。
宋祁淵明白他的話,他也感受到了阮無城的不安。
他微微一笑:“不會我都來了一年了,我想應該不會再走了。這麼說,我在自己的那個世界裡早就死了,就算我想回去也回不去。而且現在我也不想走,你在哪兒我就在那兒”。
阮無城砰砰直跳的心髒這才慢慢平靜下來,道:“好,那殿下記得說過的話,等這些事情結束,我帶殿下闖蕩天下,好嗎?”。
宋祁淵說:“好,一言為定”。
兩人沒再耽誤,宋祁淵拿出令牌,直接放進阮無城懷裡:“替我保管,我怕我給弄丢了”。
宋祁淵說的是實話,他有個毛病,容易弄丢東西,一直都沒改過來。他想自己能夠一輩子不弄丢随身帶着的東西大概也就阮無城給自己的那些東西了。畢竟以前阮無城給自己的竹笛他還好好收着。至于這令牌雖然很重要,但是宋祁淵還真沒法保證自己不會弄丢它。
阮無城搖頭笑了笑,把令牌收好。兩人離開密室,許嚴已經備好飯和姜湯。宋祁淵和阮無城吃完了飯,休息了會兒。
宋祁淵堅持回去,他是偷偷出來的,晚上回去才能不被發現,而且明天的早朝他必須參加,不然現在這敏感時期,讓某些人懷疑了可不好了。
阮無城拗不過他,隻能帶他回去,上路之前一臉嚴肅道:“殿下,如果在路上不舒服記得告訴我,明白了嗎?”。
宋祁淵乖乖點頭。
許嚴看出了兩人之間的異樣,稍微想一想也就明白了。能不明白嗎?自己家老爺和先皇那段不可告人的秘密,隻能藏在心底,永遠無法見光的那些對彼此的愛意,隐忍許嚴可是一路看過來的。
他微微歎氣,他自然希望宋祁淵能夠娶妻生子,過平淡幸福的日子。但是既然已經這樣那自己也會祝福他。因為他知道如果老爺和小姐還活着,也一定會祝福他。他們隻希望宋祁淵開心快樂。
宋祁淵和阮無城對許嚴心裡的想法毫不知情,告别之後,策馬走了。
他們到黎王府時,已是半夜。他們沒有驚擾其他人,悄悄回了長秋殿。
他們沒有出聲,隻是路過偏點時聽見一些不應該被他們聽見的聲音。偏殿燈還亮着,隐約看見人影。
“無雙,你輕一點,我疼”。
這個帶着顫抖和隐忍的聲音屬于淩白小可愛。
“乖,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這清冷又無線溫柔的聲音屬于無雙。
宋祁淵看了一眼阮無城,示意他不要出聲。阮無城本想帶走他,可是他的阿淵,既然湊近那門邊,有好好聽的意思。阮無城有些無奈,真的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
“無雙,這樣舒服,你再用力一些”
“好,這樣可以嗎?這個力度怎麼樣?”
淩白聲音裡都帶着舒服的味道:“嗯,可以”。
阮無城看宋祁淵沒有要走的意思,直接把他抱走,一直到回到房間才道:“阿淵,聽人家是不對的,再說聽别人的哪有我們自己來一次過瘾,嗯?”。
宋祁淵還沒發現危險的來臨,急急忙忙給他說自己的《聽房事體會》:“阿城,我真沒想到無雙會這麼溫柔,還有那淩白,我更沒想到,小白兔一樣的他這事兒上既然這麼……不要臉,聽的我都開始臉紅了”。
阮無城眼神暗了暗,“是嗎?那殿下,要不我們也做一做那讓你臉紅的事兒,嗯?”。
雖然是詢問,但是阮無城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吻住他。
另一個房間,無雙拿着藥,給淩白揉腿。
淩白躺在床上舒服的哼哼唧唧,今日興許是走的多了,或者昨晚無雙欺負他欺負狠了,淩白半夜腿疼,無雙發現之後立馬起來給他揉腿。
無雙溫柔的問:“淩白,好點兒了嗎?”。
淩白這會兒都快睡着了,吧唧吧唧嘴,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嘟囔道:“無雙”。
無雙寵溺一笑,吻了吻他的嘴角:“我在呢,不會再疼了,安心睡”。
淩白深深睡去,卻不知道有一人一個晚上就一直給自己揉腿怕自己停下來那些疼痛會折磨自己的小白白。
第二天,太陽生出來,秋日的陽光比夏日溫暖,溫暖着大地,溫暖着人心。
最近天氣慢慢轉涼,宋祁淵躺在溫暖的被窩裡。阮無城已經醒了,看着宋祁淵的睡顔,眼裡的溫柔與寵溺快溢出來。
他看着他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昨晚自己原本沒有别的想法,隻想讓他好好睡覺的,隻是後來有些控制不住。宋祁淵說過今日早朝他必須去,就算阮無城再舍不得,但是也隻能狠下心把睡得香甜的宋祁淵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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