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七皇子竟然也平安的活到了現在的年紀,并在合适的時候,走到了那位的面前,順利走上了朝堂。是一個無法忽視的角色,朝堂裡的彎彎繞繞有很多,你可千萬别被表面的清朗迷住了眼睛。”
許老将軍的告誡被許以容放在了心上,養在深宮裡的小皇子,是怎麼走到女皇面前,又是怎麼堂而皇之的走到大部分是女性臣子和僅有皇女才有資格進入的金銮殿之中呢?
怎麼三個月沒回朝,事情變得這麼有趣了?算了,懶得去想這些皇家之事。
許以容輕輕拂過浴桶裡的水,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之後,邁出了浴桶。筆直的芊芊玉腿上不含一絲贅肉,視線往上移,腰肢纖細卻肌肉緊繃,似乎随時都可以為主人提供暴起殺敵的力量。
而原本應該滑嫩的上身卻不如腿上幹淨,有着大大小小的傷痕,疤痕最深的一道是在背後的心口處,讓許以容的背充斥着破壞的美感。
許以容絲毫不在意身上的傷痕,穿好裡衣之後,随意套了一件外袍就出了門。三個月沒有看見國都的夜市了,還有些想念。
許以容站在院子裡,看向天空裡的月亮,空氣略帶一絲燥熱,讓她本就不安分的心更是蠢蠢欲動。猶豫可不是許以容的風格,她可是想要什麼就要做什麼的性格。于是,雷厲風行的許将軍就帶着兩個女侍翻了自家的牆,去了夜市溜達。
許以容慢悠悠的在夜市裡逛來逛去,和侍從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從安,你覺得是國都好還是邊塞好啊?”許以容叼着一個糖葫蘆含含糊糊的問,閃身躲開了又不知道從哪個男子身上扔過來的錦囊。
許從安紮着利落的馬尾,看着主子大大咧咧的穿着外衫就在街上溜達,不斷躲着代表定情信物的錦囊,嘴角抽了抽,還是回答了句,“自然是國都好。這裡的東西也不缺,男子也好看。”
許以容不滿的看了她一眼,将嘴裡的糖葫蘆咽下去,笑罵道,“膚淺,”又看向沉默寡言的許一璟,問到,“你呢,一璟,怎麼想的?”
許一璟抱着劍,言簡意赅,“邊塞。”
“哈哈哈,還是一璟懂我,從安啊,你還是片面了些。”許以容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的說。
“将軍!從安不懂!”許從安有些暈。
“國都繁華不假,暗地裡的腌臜事情,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哪有邊塞來的自在。”許以容歎了口氣。
忽而瞟到不遠處酒樓二層的驚豔側顔,許以容來不及傷春悲秋,就急吼吼的往那裡走。
這皇宮裡的小皇子,半夜怎麼在城外的酒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番外可能要寫好幾章_(:з」∠)_
第42章番外一
說是半夜,其實也不然,此刻正值亥時,正是國都夜市最熱鬧的時候。許多達官貴人,皇室子弟都在此刻出來尋歡作樂。國都裡許多酒家晚上也都會開放,而季祁約所在的那一家歡味坊更是佼佼者。
許以容顧不得跟在身後的許從安和許一璟,急忙往季祁約消失的方向走,這雖是酒樓,但是現在是晚上,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兒來這裡做什麼!
她快步朝前,跟上了季祁約的步伐,卻見小皇子已然轉身,看着她,好似在看着一個跟蹤良家男孩的女變态。
“許将軍?”他的聲音同他的人一般清朗,帶着一些不确定。
許以容看着面前的小皇子,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長,皮膚也顯得更加白嫩,含情的眸子此刻正不解的望着她。
真好看,想現在就娶回家。
“許将軍?”季祁約的聲音又大了一些。讓許以容回了神。
“是我。”她裝作不經意地将外袍的系帶系上,才雙手環胸,挑眉看着面前的季祁約,問道,“七皇子怎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皇宮外的酒樓裡?”
季祁約沒有回答,而是選擇側身,請許以容去身後的包間裡。
許以容也不客氣,至于半夜孤女寡男之類的,許以容是完全沒有想到的好嘛。
她施施然落座在包間裡,感覺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麼事情,總歸是不怎麼重要的,她想,要不然怎麼會忘記呢?
被遺忘在路上的許從安和許一璟面面相觑,主子丢了,這夜市逛還是不逛?最後還是兩人甜(gan)蜜(ga)地二人世界了。反正主子的武力值可比他們兩個高多了,根本沒啥可擔心的。
“七皇子,你可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她懶懶的倚在桌子上,赫然不知道自己這一幅懶散的模樣有多麼誘人。
衣衫半解,寬松的外袍遮不住玲珑的身體曲線,裡衣微敞,露出了精緻的鎖骨,膚若凝脂,看起來就是個精緻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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