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我們今天恐怕要死在這裡了。”雲君眉忽然用有些低啞的嗓音道。
淩江羽皺了皺眉,不明白雲君眉為何會突然變得這麼喪。
雲君眉輕輕地将腳邊的一塊石子踢到人群附近,就看見那塊圓潤的石子突然間竟化為粉末:“看見了嗎?那個縛靈陣之下還有一個獻祭之陣。之前我曾說這石林外面的戮仙陣在三個方位有缺陷,此刻想來,那并非年久松動而是有人刻意為之。他們甯願故意破壞這上古陣法,讓外面的戮仙陣實力大減,目的就是為了保證這下面的獻祭之陣完整無缺。”
“你能看出那獻祭之陣究竟是哪個陣法嗎?”淩江羽咬牙追問。
雲君眉愁苦地搖搖頭:“這石林之中陣法疊加,起碼被人設置了五六個不同的陣法,除非是讓我細細地看,否則我也不好判斷他們到底設置了哪幾個陣法。”
“師姐,你身上可還有什麼能用得上的法器?”淩江羽又問。
雲君眉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們三人被齊音兄妹抓起來後,身上的儲物戒指、手镯都被對方搜刮一空。
“我這裡有。”一直都保持沉默的司華年突然插話道。
淩江羽心中一喜,他瞟了一眼遠處還在和皇帝叙舊的齊韓以及一直沉默地坐在旁邊的齊音,見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這才頗為艱難地轉身,一點一點地挪動着身子往司華年的方向靠過去。
司華年作為煉器師,身上最不缺的便是自己心血來潮時煉制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法器。
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見根本夠不着腰間的腰帶,隻能往淩江羽的方向靠了靠:“你把我腰帶上的那片菱花玉摘下來,它是一件下品靈器,足以割斷捆住我們的這條冰絲蟬翼紗。”
說起來,捆着三人的冰絲蟬翼紗正是司華年親手煉制,當然,煉制這件法器不是為了别的,隻是為了賣給尚雲坊坊主雲千裳,畢竟這是一個賺錢的買賣,而司華年對賺錢這件事充滿了興趣。
淩江羽頗費了點兒功夫才将看上去像個裝飾物的菱花玉摘下來藏在掌心,随後便開始一點一點地割開捆住三人的蟬翼紗。
割了半天,他低頭看了一眼隻割斷了一條小口子的蟬翼紗,又看了看旁邊的司華年,誠懇道:“大師兄,以後你别把法器煉制得這樣結實。”
“哈?”司華年愣了一下,煉制法器麼,自然是越結實耐用越好。
“你想想,你煉制得結實過頭,别人買完了一次法器以後便不會再登門買第二次,這樣你做的便是一錘子買賣。”淩江羽面無表情道,“不如把質量降一降,日後登門買法器的人一多,這靈石也就有人源源不斷地送來了。”
司華年:“......”
呃,雖然聽上去好像有哪裡不對頭,但是仔細一想還蠻有道理的。
雲君眉微微搖了搖頭,這都什麼時候了,小師弟還在不餘遺力地教大師兄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奸商。
“說起來,這裡發生了這樣的變故,師尊為何還沒有來?”雲君眉看着遠處因為變故而壓抑着哭泣的人群,心底很是疑惑。
淩江羽看了眼結界之外零散落地的幾十具屍體,加快了切割蟬翼紗的速度。
忽然,遠處金色的沙漠之中多了三點芝麻粒大小的黑色人影。
那三個人靠近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在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出現在了石林之外。而且這幾人還都拎着一個昏迷不醒的人。
淩江羽微微眯起眼眸看了看,被他們拎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彌國的阿染和傲雲、傲山兄弟倆。
就連傲雲兄弟也都落到那三人手裡,那麼這三人的實力到底又有多強?
齊音察覺到三人的到來,神色猶豫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齊韓。
齊韓轉身,示意她撤銷結界,将三人放進來。
渾身上下都裹在黑色長袍中的三人走進結界之後,其中的兩人順手将阿染三人扔在地上,緊接着先後揭開了身上的黑袍和面紗。
淩江羽三人看得愣住了。
揭開面紗的那兩人他們都認識。
不但認識,還特麼都能算得上是熟人。
這兩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天一閣的負責人岑歸,另外一名女的則是......桃夭。
桃夭穿着一襲水藍色的長裙,鴉色長發用一件類似扇形貝殼一類的發冠固定在腦後,額前和腮邊散亂着幾縷碎發,與她白皙如玉的肌膚相互映襯,越發顯得膚白賽雪,發濃如檀。
水藍色的長裙緊緊地包裹着她高挑修長的身軀,淡藍色的絲帶在她胸前交叉後在光滑的裸背後打了個精緻繁複的結,修長如天鵝的美頸上帶着一條銀白色綴着千年玄冰的項鍊,完美地遮掩住了她脖頸間的那道劍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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