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擦幹手,抓了幾顆又大又紅的車厘子,“阿婆,最近雨水多山路濕滑你不要再上山采茶,我走了。”
阿沛在她身後喊:“紛朵,你注意安全。”
時雨坐上皮卡,啟動引擎駛出去,抓住陳海峰就可以撬開曲寒集團的黑惡勢力,她想不到陳海峰到底藏去哪裡,威猜那日接完電話後臉色大變,此電話很有可能就是陳海峰打來的。
問題還在威猜那,裴征很難靠近威猜探得細節,他們執行任務是拿到線報指哪打哪,而她才是負責探取情報的人。
時雨來到賭場,看出砂姐臉上有些愁雲,威猜他太難控制,見她來了,“給我調杯酒。”
時雨點頭,砂姐的私人包間酒水充足,她在酒吧遇到适合女性口味的酒也會提過來,包間内吧台基本都她在用,她對這裡非常熟悉。
她調了一杯雞尾酒送過去,砂姐看着顔色不錯,“這酒叫什麼名字,很漂亮。”
“翡冷翠。”
“别人的手藝都不如你好。”砂姐轉頭,“以後常來這邊,酒吧那些酒鬼懂得什麼,賭場的客人有錢。”
娜塔走了進來,“砂姐,威猜已經到樓下了。”
砂姐蹙眉,卻也沒說什麼。
很快,威猜帶着幾個手下進了包間,他坐下後也不說話,好像在等什麼,砂姐沒有問,連正眼都沒瞧他。
威猜心裡不爽,瞥了眼吧台方向,“你是死的嗎,給我拿酒來。”
時雨自然不會理會他的暴怒,倒了杯酒拿過去,威猜似在等人,果不其然,不出十分鐘樓下呼啦啦的腳步聲由遠至近,門被推開,有個綁着手的男人被拎進來,摁到威猜面前。
“猜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人鼻青臉腫,嘴角眼睑還有未幹涸的血迹。威猜招招手,有人拿出一包白色粉末遞給他,他掂着手裡的東西,“你把交易的消息傳給誰了。”
那人眼神惶恐,不住搖頭,“沒,沒有,我沒有跟任何人說,猜爺我沒有出賣你,求你相信我。”
威猜指着身後站着的手下,“你來告訴他。”
被指令的人說,“有人見到你與阿卡手下鬼頭偷偷見面,而且不止一次,我們已經查到你在賣消息給阿卡。”威猜與阿卡素來不睦,雙方碰面總會發生沖突,此人與阿卡的人交往過密,他的問題準跑不了。
跪在地上的人瑟瑟發抖,“我們隻是認識很久了,我真的沒有出賣猜爺,我什麼也沒做。”
威猜自不會聽他解釋,這些人嘴裡沒一句真話,暴躁地擡腳照着地上的人臉踹了過去,此人是紮托手下,此次交易全由紮托負責,他那邊走露了風聲出了事,“紮托呢,把他給我帶進來。”
紮托被人架進來,威猜指着身後的手下,“留口氣就行。”
威猜說完,他手下的幾個人走過去拳腳相加,記記砸在紮托身上,紮托抱着頭,不住求饒,但威猜沒有讓他死,隻是給他個深痛的教訓。而旁邊跪着的男子,渾身發抖,由心底滲出的絕望,威猜就是條瘋狗,可在這金三角毒品窩裡混的人,不都是為了錢,他也一樣。
紮托的哀嚎聲響徹包間,他被打得半死,蜷縮着身子跪在威猜面前,瘋狂磕頭:“謝猜爺留我一條狗命,謝猜爺,謝猜爺……”
威猜嗜血的嘴臉盯着發抖的男人,這人勾結他的死對頭,已是破壞了他立下的規則,此人就是阿卡埋在他這邊的線人,交易失敗折了人和錢,斷了他的生意,威猜咬着牙,拿過白色粉末的毒品,“喜歡這個,都給你。”他說着,揪着男人頭發,男人知道他要幹什麼拼命掙紮,也躲不過那一把把的粉末被塞進嘴裡。
“猜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做了……”
可一聲聲的求饒,毒品還是被灌了進去,時雨看着那人從哀嚎到抽搐,最後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徹底沒了呼吸。
砂姐冷眼旁觀,毫無憐憫隻有厭惡:“我說過别在我的賭場見血,晦氣。”
時雨調着酒,暗紅的液體就像那不見血的死亡,像是嗜血的獅子狂妄大笑,紅酒一點點融入氣泡水,像毒品,侵蝕他們的靈魂,像這魔窟地獄裡的人命,苟如蝼蟻。
她面上毫無波動,隐匿自己的存在感,直到威猜離去,那名叛徒的屍體被杠走,才結束這場瘋狂。
衆人知道,威猜是在撒氣,找出叛徒卻也并不确定此次交易失敗就是這個叛徒所為,這是他兩日來弄死的第三個人,沒有人能管束武裝頭目的暴力行徑,就像金三角的毒品泛濫,被全世界禁止卻依然橫行。
而這一幕,被遠處高樓上狙擊點的男人透過狙擊槍瞄準鏡盡數落盡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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