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薛銘不向是開玩笑,用腳把鋤頭勾起拿在手裡遞給自己便推辭着說:“平安,我家裡還有事,我下次再來找你。”
宋平安“嗯”了一聲,也不作挽留。
薛銘沖着他的背影冷笑,其中的意思也不必多說。
接下來的事他也不再多問,隻是意味不明的提醒了一句,“這種人你駕馭不了,還是找你能駕馭你的吧!”
他故意把“駕馭”兩個字咬的暧昧,沖他眨了眨眼睛,其中暗示的意思自然不必說,氣的宋平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薛銘幹起活來也不含糊,兩人配合的也算默契,很快半畝花生就挖完了。
兩人相對一眼,宋平安擡頭看了看日頭,瞅着他滿臉大汗的樣子,把腰上的布巾拿到田邊的塘子洗了洗回來扔給他,語氣破天荒和緩了一些,道:“你擦完就回去,剩下我自己來。”
這也是他頭一回用“我”代替了老子,薛銘在這微妙的改變中失了神,愣了片刻沖他笑了笑,道:“我怎麼舍得讓你一個人忙活?”
說着就彎腰把花生攏到一堆,抱到陰涼地,宋平安站在一旁失神的想,如果他是個哥兒的話,嫁給自己未嘗不可。
這想法剛出來被扼殺掉了,薛銘從他手裡把布巾接過去順帶摸了摸他的手背,眼裡還閃着狡黠的笑意,一股腦的火氣又燒了起來。
呸,色氣!
色氣不色氣不是主要問題,而是薛銘往他身邊一站,比他高半個頭,這讓他如何也接受不了。宋平安的身高也不矮,接近一米八的個,而薛銘就是差不多快一米九。
宋平安抽回手,在濕布巾上擦了又擦,氣蹬蹬的把花生藤抱到另一個角旮瘩坐着,悶頭郁氣的扯着花生。
薛銘也不嫌累得慌把又把花生藤拖了過去挨着他坐,側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那布巾我擦過,上面全是我的氣味,看你擦了那麼多下,想必愛我愛的深沉!”
“操!”宋平安忍了一上午,終于是到了零界點,拽起花生藤抽在他身上,“你他娘的,就不能跟老子不能老實點?”
當期待已久的花生藤抽了過來,皮肉上帶着輕微的痛感,刺激的他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開始瘋狂地叫嚣,他發出一聲喟歎:“爽!太爽了!”
“操!”宋平安對着他又是一腳。
黃昏日暮,宋平安背着一麻袋花生往家裡走,薛銘跟在他後頭提着簍子,盯着他一邊擡起的臀,心亂如麻隻想上去捏一捏。
而走在前面的宋平安更是不好過,屁股上火辣辣的比幹活日烈日灼燒的時候還燙,他不想也清楚是怎麼回事,隐隐菊花有點痛。
到了家薛銘剛幫着把院子裡的玉米棒子收了,薛老太就拎着薛有财又上門了,依舊是滿眼的惡毒,嘴上不停咒罵,但是看着薛老太懷裡抱着那鼓鼓囊囊的東西他也就裝作沒聽見。
薛有财有意讨好他,從薛老太懷裡把銀子搶了過來交給他,在薛銘正要接的時,他又從袖子裡摸出一袋銀子塞進他懷裡,小聲地說:“既明,這裡面有我湊的十兩。”
薛銘輕蔑地看他一眼,把袋子拿了過來颠了颠重量,瞥了一眼橫眉怒瞪快要歇氣的薛老太,“我當時開價六十兩,少一文薛有貴我就不會救,你最好想清楚。”
這話也讓離他最近的宋平安聽到,也對他投去鄙視的目光,而薛有财如同沒有看到一樣,臉上洋溢着得逞的笑容。
薛老太哆嗦一下腳下不穩跌倒在地上,涕泗橫流一會罵薛老爹一會罵薛既明,罵完又從袖兜裡掏出一個荷包扔過去。
薛銘傲慢地挑起一邊眉頭,“别怪我沒提醒你,我脾氣不好。”
“你會糟報應的哦,老天會要你的命的喲!”薛老太又是一番咒罵,但又迫于薛銘的威懾力,她隻能把錢袋子撿起來又親自交給薛銘。
薛銘這才滿意的揮袖,“滾吧!”
薛老太坐在院子裡罵了好一會,宋平安在廚房裡把飯菜端上了桌她還沒有停,弄他心裡一陣煩躁,拍着桌子對着外頭一陣吼:“有完沒完,信不信老子打你!”
宋母用同情的目光瞧着薛銘,往他碗裡夾了一筷子菜:“吃吧,等她罵完就該走了。”
而外頭的薛老太又拔高了一個音:“老天爺啊,你看看這個野種,他恩将仇報啊,我的兒哦,怎麼沒人來收了這個畜牲變得精怪!”
宋平安脾氣本就暴躁,擱下筷子拿起竹竿,叉腰站在門口大吼:“滾不滾!”
薛老太拄着拐杖繼續罵:“畜牲變的,他是畜牲變的,小心他把你吃的骨頭都不剩!”
薛有财害怕被打,也不再去拉薛老太,滿臉谄媚地往後退:“阿母我走了啊!宋兄弟你繼續吃,我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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