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心故意忽視他眼底的落寞,随意聳了聳肩,林妹妹上身敷衍道:“那沒辦法,整天忙着訓練實在是沒時間準備,你要不喜歡就還給我,我丢了就是。”
說罷就要伸手去搶,燕酒安自然不肯,雖然線下比賽也有不少粉絲給他送花,再昂貴的品種都有。
可這一束不一樣,再普普通通的玫瑰是他家小同學送的,也是他第一次收到戀人給的花束。
燕酒安急着舉高手,試圖躲過面前龇着小虎牙的沈懷心,笑道:“哎呦,祖宗沒嫌棄,怎麼會不喜歡,喜歡的要死,回頭我托人給它做成幹花永永遠遠的擺在我房間,一擡頭就能看見的位置。”
沈懷心整個人都撲在燕酒安身上,二人離得極近,他都能感受到燕酒安打在他頸側溫熱的吐息。
身高是硬傷,他本來就和燕酒安差個頭,這下好了,這人長臂一揮,别說他踮腳了,就是跳起來也才勉強勾到捧花的裝飾彩紙。
偏偏那人笑的那樣燦爛,微阖着雙眸,胸膛笑的一震一震的,就好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沈懷心惱羞成怒,唇瓣抿成一道直線,雙頰通紅,氣呼呼的鼓着腮幫子:“你再欺負我後面的禮物你别想要了!”
後面的禮物。
燕酒安一聽兩眼迸出一抹光亮,空着的手緊緊攬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貼的更近些,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哄道:“還有禮物?是什麼。”
沈懷心黑黝黝的眼珠子在眼眶裡提溜一轉,神秘一笑:“想知道?”
燕酒安見他這古靈精怪的樣子,不免失笑,總覺得他家小同學在預謀什麼,幹脆順着他的話往下答,誠實點頭:“當然。”
“那好吧。”沈懷心低頭拿出手機打車,随口問“你今晚夜不歸宿可以嗎。”
燕酒安十分自然的摟住他的肩膀,下巴搭在他的腦袋上蹭了蹭“自然可以,不過你要出去的話我得先回去換個衣服。”
沈懷心聞言,視線迅速在他身上上下掃了一眼,注意到他彎腰時露出的一小片鎖骨,舔了舔唇搖頭道:“不用哥哥。”
反正到時候也要脫。
燕酒安低低哦了一聲,他也沒那麼想回到宿舍換衣服,好不容易才見的面,他才不舍得将時間浪費在路上。
司機師傅很快就到了,沈懷心先一步坐進去,報了一個酒店的名字,護着自己身後的背包坐在最裡面。
燕酒安人高馬大的還非要擠在他邊上,相碰到的地方,溫度燙的厲害。
“我那兒也能住,幹嘛還訂酒店?”燕酒安拉着他的一隻手攥在手心裡不輕不重的揉着他的指尖。
沈懷心嘴角勾了一個淡淡的弧度,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不同往常的單純的愛慕又或者是鮮明的情緒,反而多了些不一樣的危險的感覺。
燕酒安不知道自己這種莫名其妙想法是從哪兒來的,自己又不是一塊香甜可口的小蛋糕,怎麼會有一種自己要被吞進肚子裡的想法。
“唔,可能是不太方便吧。”沈懷心的眼神一直沒從燕酒安的臉上移開過,這些小表情自然通通沒能逃過他的火眼金睛。
像是猜到他在想什麼,沈懷心扭頭輕輕一笑,捏緊了手裡的背包,看着窗外飛馳而過的車流淡淡說道:“哥哥怕什麼,我是不會把你賣了的。”
燕酒安捏了捏他的臉,趁着司機不注意悄悄咬了一下沈懷心滾燙的耳尖手指順着他的衣擺滑入腹部,暗示性的揉了揉壓低聲音道:“諒你也不敢。”
“唔”沈懷心軟着身子咬唇瞪了他一眼,黑亮的雙眸中泛着淡淡一層水光,就像一隻被主人揪住後頸兒的奶貓,毫無威懾力。
燕酒安喉嚨一緊,僵硬地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說來也好玩,沈懷心以前很少出門和人打交道,再加上家庭原因基本沒什麼事情可以輪得到他來操心。
打職業的這一年多以來,倒是讓他成長的許多,還記得他第一次因為要去上海看人要坐高鐵緊張了一整晚,短視頻裡推薦的全是所謂的“教程”,
直到最後做足了準備到現場才發現哪有這麼麻煩,回想起自己熬夜做功課隻為了坐高鐵的那一晚,沈懷心隻覺得自己那時候腦子有點問題。
熟練的安排好一切,沈懷心牽着燕酒安的手往酒店樓上走去。
“你包裡裝着什麼要不要我幫你拿?”燕酒安看他包挺沉的樣子,下意識就要接過,沈懷心如臨大敵一般加快腳步往前走了兩步心虛的移開視線:“不用不用,不重的哥哥,我自己能行。”
見他堅持燕酒安也沒反駁點點頭和他一起進了酒店房間。
一開門,燕酒安一路上打在自己腦子裡什麼滿地花瓣,什麼燭光晚餐,什麼可愛的精緻小蛋糕的驚喜草稿,統統沒有!
就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套房。
幽怨的目光從身後傳來,沈懷心整個人打了一個冷顫,放下背包湊到燕酒安跟前親了親:“我跑一天了先去洗個澡,你要無聊”他指了指客廳上的一打限量光盤“玩會兒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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