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交出來,饒你不死!”
東西?可自己身上除了一些毒藥,并無其他珍貴玩意兒啊。
“幾位大哥,你們是否認錯人了?”
那幾個蒙面之人也懶得和她廢話,幾人上前一頓亂翻,見沒有找到,想直接搜身,一把飛劍直中那人的手背,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陸小鳳,又是你,今日我就要替大當家報仇。”
帶頭那人扔掉手中的劍鞘,揮動着手中的劍,其餘幾人都圍攻着花滿樓,他把扇子旋轉幾周,從劍身穿過去,用流雲飛袖掌心推向他們。
陸小鳳也用靈犀一指夾住飛馳而來的劍,一腳踢飛在地,腳踩在那人胸膛上,彎腰扯下面罩,“這不是嚴獨鶴的手下嗎?尋仇是不是找錯人了。”
被壓制在腳下的那人讪笑了一下,剛說出把圖交出來,就被門外一把飛镖給擊中頭,當場斃命。
花滿樓循着外面的聲音跟了出去,陸小鳳也緊跟其後,十幾把飛镖從四面八方飛向他們,等他們一一躲過去時,那人早就逃得無影無蹤。
月光下的客棧又恢複平靜,隻有路邊的幾盞燈火在風中搖曳的。
陳慕瑤趕過去時,他們兩人都倒在了地上,借着月色,兩人的嘴唇都開始發紫,撿起地上的飛镖,嗅着上面淡淡的香味,镖上有毒!
“花公子!”上官淳也從樓上跑了過來。
兩個女子拖着他們艱難地去到房中,才上樓的功夫,已經從嘴唇發紫延伸到整隻手發紫了。
陳慕瑤在包袱中找到各種毒藥配方,發現這些镖都塗有不同的毒,每一種毒性不盡相同,而且很雜亂,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找不出是中的哪種毒。
毒性蔓延很快,要再找不到解毒之法,等到毒性進入五髒六腑,隻怕連神仙都救不了。
她拿起一把刀子走到兩人跟前,上官淳吓到以為要直接了結他們,還攔着不讓靠前。
陳慕瑤将袖子向上挽着,露出雪白的胳膊,咬牙用刀劃開手心,鮮紅的血滴在他們的口中。
系統說自己有着百毒不侵的身體,想必自己的血液也算是一種解藥,就算不能完全解毒,至少可以緩解毒性蔓延的速度。
持續滴血讓她體力不支,臉色逐漸蒼白,讓上官淳扶着自己繼續放血,終于在蠟燭燃盡的時候,陸小鳳清醒了過來,她也沒了力氣癱倒在地。
不知躺了多久,睜眼時看到陸小鳳和上官淳站在自己的床頭,唯獨沒有看到花滿樓。
上官淳扶着她起身,很虛弱地問道:“花滿樓呢?你們,你們的毒怎麼樣了?”
身邊之人微微搖頭,陸小鳳也揉着眉頭,半晌才說花滿樓還沒有醒過來。
怎麼會這樣,難道花滿樓的毒還要更深一些?
看來果真是跟陸小鳳待久了,也有着一個逢毒必中的體質。
她顫顫巍巍起身要去看花滿樓,可實在沒有力氣,求着陸小鳳帶她過去瞧上一眼。
床上之人臉色雖有緩轉,但嘴唇依舊發紫,不過倒像是在熟睡當中,搭上他的脈,氣息有些紊亂,有些害怕地緊握着他的手。
相傳世有忘憂草,是一種劇毒,但可以解其他劇毒,兩者毒性可相抵也可相融,得看服用之人的命運如何,但此藥需得用服藥之人小時候玩伴的血來做藥引,畢竟孩提時代的親近是最無瑕純真的,那團氣息可以一直被保留在心底深處,随着血液灌至全身。
上官淳從桌上拿起一把匕首遞到陳慕瑤手中,“慕瑤姑娘,拜托了。”
可她遲遲沒有動手,身邊确實有忘憂草毒,但還沒有說完,此草一旦服用,毒性過大會沖擊腦子,記憶會混亂,甚至會忘記近段時間發生過的事,除非是他極力想要想起的人和事,不然就會一直被埋藏下去,可以忘憂,也可憂忘,正是此草之名。
手抖動着拿開包袱将忘憂草取出,回頭望了一眼床上之人,隻要他能活着,比什麼都重要,忘了也正好,不然這個小弟還真不好拿下。
遺忘之事沒有跟他們提起,說與不說,其實都已經不重要了。
幹草藥碾碎成沫,混合着帶有血腥味的鮮血,煎煮一炷香後,花滿樓靠在陸小鳳的肩頭,上官淳喂他喝着藥。
陳慕瑤悄聲帶上門出去了,趴在欄杆前,天邊已經開始泛着魚肚白,什麼事情都要講究機緣,可能從自己開始揣測任務開始,一切冥冥之中就已經在改寫了吧。
“慕瑤,你是不是有事沒說。”陸小鳳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
“忘憂草,忘憂也亦憂忘,”自問自答出來,他走南闖北,聽過忘憂草,自然也知曉其中的藥效,“我知道你并非是我的表妹。”
陳慕瑤側頭看着他,想來他離開的那段時日,也一定去打探過她的身份,遲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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